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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高貴,而在她身上賣力的席灝,瘋狂沒有理智。這種反差戳到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刺激著她的每個細胞。 誒!等等! “那個蘆薈......” “不用,我要加把勁。”他的眉眼間都是笑意。 迷亂的放縱間,席灝捂住了她的嘴。 “叫輕點,他們會聽見。” 盛蒲夏根本無法控制聲音的大小,她難受,只想叫喊,被她一捂,就更難受了,雙腿一夾,下意識的縮緊。 席灝低頭重重喘了一聲。 動情的氣息猶如藤蔓爬滿了整個臥室,香汗淋漓。 ☆、第五十二章 樓下一陣吵鬧,伴隨這幾聲粗狂的‘好好好’,盛蒲夏從被窩里探出了個頭,睜開眼,房間沒有一絲亮光,她不悅的皺了眉。心想著怎么一大早就擾人清夢。 順手拿過手機一看,已經下午1點了!! 盛蒲夏一股腦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腳一軟差點就跪在了地毯上。 加把勁也不是他那種加法啊!也不怕精|盡人亡。 她拉開窗簾,耀眼的陽光順勢而入,有些刺眼,暈眩了一陣她才看清樓下擁在一起的幾個人,都是鄰居的大伯大叔,席灝和盛子傅站在一側。他們似乎要去干什么。 盛蒲夏簡單的換了件衣服下樓。 白曦坐在那里看電視,看到她的樣子說道:“你看上去滿面紅光嘛。” “你別說話。”盛蒲夏不好意思和白曦討論這個,奔到外頭去找席灝。 “你們要去干嘛?”她挽上席灝的胳膊,看著滿地的提桶和網兜,似乎又有些明了了。 席灝:“劉叔打算去摸魚,新年的時候大家都沒空就沒弄,這次抓完就會買新的魚苗。” 盛蒲夏點點頭。 這是村里的一個傳統吧,算得上是傳統。他們會買魚苗養在河里,一般到新年的時候會去抓魚,也稱為摸魚。可從小到大她也沒見過多大的魚,也就是普通的鯽魚,一般都是十厘米左右的大小,不是捕來喂了家畜就是燒一盤紅燒小魚。也都是魚刺,她也不愛吃,只有那些叔叔輩的人喜歡一邊喝酒一邊吃,當配菜。 她記得席灝也不愛吃,因為他覺得太新鮮的魚再怎么燒總有一股腥味。 “那就這樣好了!我回家拿電捕網,席灝,你們倆記得換雙雨鞋,剛下過雨,路泥濘著呢。”劉叔說。 人群散去,盛子傅和席灝在家里翻箱倒柜也只找到一雙雨鞋。 席灝說:“那我去吧,你好好陪陪她。” 盛子傅瞥了一眼白曦,“我帶她去民政局。”等什么明天。 盛蒲夏往腳上套了兩個馬夾袋,蹦跶上來,“我也要去。” 席灝蹙眉,“那小路是泥路,很滑很濕。乖,在家等我。” 直至盛子傅和白曦開車離去,他們倆還在爭執去不去的問題。 老爺子聽得也不要聽了,開口道:“就讓夏夏去吧,她這丫頭就喜歡這樣,小時候就皮得到處亂跑,哪里靜得下心來。 “你啊......”席灝無奈,幫她解開馬夾袋換上雨鞋,“很大嗎?” 盛蒲夏哭笑不得,就這樣單單站著,腳一提就從雨鞋里出來了,根本走不了路。她換了鞋重新套上馬夾袋。 “你穿吧,我37的腳怎么能駕馭40多碼的鞋。” 席灝試圖再說服她:“要不就算了,外面也熱,你現在不累了?” 他還好意思問她累不累。 盛蒲夏一拳砸在他肩上,“你也知道我會累?” 席灝低低笑了兩聲,一見爺爺進屋關門,他就摟上她的腰,纏綿的吻隨即而至。 “如果昨晚你沒有叫得那么好聽,我也不至于會控制不住。” 盛蒲夏在他腰間擰了一記,“你的意思是怪我嘍。” “不是,是我不好。” 又親熱了一會席灝揉著她的腰問道:“還痛嗎?” 盛蒲夏點點頭。 昨晚她差點以為他要把她折成兩半了。 每天都在解鎖新姿勢系列。 “所以,不要去了。”他說。 “套路真深。”盛蒲夏哼唧了一身,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往外走。 ...... 小時候跟著大人們沿河捕魚是樂趣之一,大人在前面捕魚,他們在后面摘這個摘那個,也在被撈上的水草里翻找剩余的小魚仔,田螺,或者小蝦。 記憶里,席灝就跟著他們這樣玩過一次。也算不上玩,就是幫爺爺提竹籃,順便和他們偶爾搭個話。 捕魚部隊人不多,四五個老爺們,再加上他們兩個小年輕。 盛蒲夏提著提桶,安靜的跟在席灝身后。 以前沒有電捕,都是自己做的那種網兜,全靠運氣。帶電之后可以讓魚觸電逃走的可能性也少一些。 陽光明媚,放眼望去都是金黃的油菜花,空氣里夾雜著幽幽的香味和春天泥土的芬芳。 在城市里生活了幾年,幾乎都要忘記了這樣安寧的感覺。 席灝穿著棕色的薄款毛衣,袖口翻折,窄腰寬背,有力的手臂青筋明顯,握著捕魚電桿彎腰在河里摩挲,就那么幾十秒他的額已經滋出了細密的汗。 她看得有些出神。 不知道是因為他本來就長得好看還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這樣一個舉動畫面她也覺得十分養眼。 一趟撈下來,網里滿滿的河草,翻到在地上,墨綠色的草間有白色的魚在撲騰。 盛蒲夏翻弄著,一條一條撿到桶里,有些只有拇指般大小,她偷偷扔回了河里。 席灝回頭看了她一眼沒說什么。 要是被劉叔他們看見指不定要說一說。這些小魚仔他們會挑出來拿來喂家畜。 兩三個小時下來,收獲了三大桶。 劉叔扛著電捕桿點了根煙,不悅的皺眉,“他奶奶的,肯定有人來摸過了。就上次半夜狗叫,什么抓青蛙,就是偷魚的。” 席灝一手扛著點捕桿一手提過她手里的桶。 “很沉,辛苦了。” 一下午的熱曬,他原本白皙的臉有些通紅,額發間滿是汗水,她有些心疼。 “席哥,我來提吧,你還抗那個...啊!” 走路不看路,盛蒲夏腳底的馬夾袋一滑,整個人向前撲倒,摔了個狗□□。 淡色的針織衫外套都是泥巴,手掌心也是。 席灝被她著實嚇了一跳,扔下提桶和桿子,將她抱了起來,眉心微皺,“哪里摔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