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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是我取的……啊!”陸洐之奮力一記頂插,低首吻住愛人的唇。“不管我有什么封號,你記住一個就行了。”喬可南情動喘息,下腹漸有熱度涌上。“……什么?”陸洐之勾唇,抬起青年的腿環到腰上,加大挺胯力道。“我是你男人。”喬可南瞬間臉紅。哥,你好帥……他腸腔一緊,性欲蔓延,逐漸帶起前頭欲望;被插至勃起,魔術師總算沒愧對其名,讓花開出來。喬可南二度勃起,稀稀落落射了精。陸洐之沒內射,最終將jingye噴濺在青年胸膛上,拈起液體揉搓他乳首,弄得好像泌出奶汁,那畫面太情色,喬可南不敢看……陸洐之給他擦身,拿來一杯白蘭地。白蘭地有鎮定神經的功用,一般會兌水,不過喬可南不必,他一飲而盡,還很豪邁地呼了口酒氣。陸洐之:“不談談?”喬可南揉揉鼻子,“夢到你死了。”陸洐之:“……”因為這樣哭了,要抱抱、討安慰,聽起來好像很可愛,可他心情為何如此復雜……喬可南:“夢里,我在電梯遇到那個商場殺人犯,你擋在我前面,他砍了你好多刀,最后……”他不說了,陸洐之抱住他,親吻他眉睫。“你對案件代入過頭了。”“……嗯。”律師應該要客觀的,即便是面對自己的當事人。陸洐之:“有什么想法?”他們好像回到過去,在宇文,那時候陸洐之也常常問他“有什么想法?”,逼他動腦。反倒是在一起了,很少談,寧可閑扯一堆五四三。陸洐之在這方面一直是敞開的,他是他的愛人,可也是喬可南法律上的指導者,倒是喬可南自己趨吉避兇,已經很習慣去避開一些爭議議題。他不喜歡吵架,與人做無謂爭執,甚至用主觀去影響別人立場,卻奇異地成了律師,也并不討厭這份職業。喬可南:“我一開始不懂瓊安娜怎會動手殺他……不過,現在好像有一點明白了。”陸洐之:“哦?”“那樣的人太可怕了,像個黑洞,吞噬整個社會……甚至瓊安娜的人生,他跟她,我想大概只能活一個。”喬可南吐息:“他在法官面前演戲,嘴上說對不起、我錯了、我后悔,卻只是想為自己脫罪,太狡猾了。”撞死他父母的那人亦然。說:對不起、我錯了,卻在判決之后,露出笑容,照舊爽爽過日。想原諒,卻始終找不到原諒的點,比便秘一百年還痛苦;他跟瓊安娜,都不想抱著這樣的遺憾過一生。喬可南又倒了第二杯酒,最后干脆把整瓶喝完。“呼,鎮定多了。”陸洐之:“……”喬可南終于問:“你怎么把他弄這么慘的?”陸洐之:“我搭把手而已,造太多孽,多的是人想收拾。”喬可南笑,“我覺得輕松很多,有些東西嘩一下就不見了。”陸洐之:“但你三公斤還在。”喬可南:“……”說好不提三公斤行么!行么!喬可南擱下杯子。“這件事情是很矛盾的,因為該死的人沒死,所以我們渴望報復,讓對方痛自己所痛,可一面又相信法律與正義……當然死刑不是正義,可至少……它是一條生路。”讓受害人家屬,得以完全放下,繼續存活下去的一條路。不死心、不無心。至于冤案?那是司法改革的事,不努力該努力的,意義何在?當一切完成,那廢死或然可行,現在卻不是時候。更何況,人性問題擺在那兒,就像孩子錯了,不打不成器;判罰不嚴厲、價值觀錯亂、不理性的“死好”是外面人喊的,當事人很卑微,只想看到真正的──加害人明白自己錯誤的深刻反省,甚或低微一點,嚇阻犯行。不靠死刑能促成嗎?他不知道,現在想不到。喬可南抓頭發,往后仰倒。“干,我每年定期繳稅,走路不闖紅燈,扶老太太過馬路,偶爾買買彩券做善事,定期捐款做志工,結果連結婚權力都沒有,倒是一群人爭著替殺人犯討人權……倘若他們理想的社會是藉由廢死達到和平理性不歧視,那能不能先對奉公守法的我們做起啊?”抱怨著,突然他跳起來,認真看著陸洐之。“我決定了。”陸洐之:“?”“在多元成家方案通過前,我要堅決支持死刑。”喬可南:“像你這樣肯定在外惹了不少仇家,哪天若不小心遭人捅死,有死刑至少我還能把兇手告到死。”陸洐之點點點,有你這樣天天詛咒老公的?還作夢夢到他死,到底多巴不得!“那跟多元成家通不通過有什么關系?”喬可南彈指。“方案通過,我們結婚,我可以合法繼承你的遺產,心情比較好,能用寬容的心面對加害人……caocaocao,你干么?!”他腿被扳開,陸洐之陰狠狠。“干你。”喬可南:“我我我、我說笑……別,我真的射不出來了,嗯……放過我吧,求你了,我說錯了行不行?嗚……”陸洐之堅定捅進去。“不cao不會乖,跟死刑一樣。”喬可南翻白眼,這會是真的很想死過去。陸洐之cao得他懺悔了,真心的……★08誰來晚餐10歷經一晚“鼓勵”之后,喬可南重拾精神,面對案件。他已沒了任何包袱,想法清明,足以痛快干一場,法院也很配合,發了英雄帖準備開打。在刑法上,一般分為準備程序跟審判程序,準備就像是戰前兩軍事先對壘,各自陳述,為利之后的審判能迅速進行不拖延而設置的制度。法庭運作一般為公開,除非特殊案件,民眾可隨意進入旁聽,但不包含準備庭。于是,今天這庭很安靜,一個授命法官、一個陪席法官、一個審判長,律師席與檢察官席相對而坐,中間則是辛苦打字記錄的書記。相比三個公訴檢察官外加各種證人的陣仗,喬可南這兒倒是孤單單一人,和瓊安娜一并坐在被告審判席上,有種秋風掃落葉的寂涼感。審判長坐穩道:“現在開始準備程序,書記官宣讀案由。”這樁案件說復雜也復雜,說簡單也簡單:用情理法來看,很復雜;用法理情來看,很簡單。復仇女神是直接在牢里下的手,她事先帶了安眠藥,摻在水里,等迷昏了青年,取出兇器,再行割喉。至于刀是怎樣帶進去的?檢察官陳述:“被告將瑞士刀系上繩子,用塑膠膜套好,吞在胃里,瞞過牢警再進廁所里拿出,接近神智不清的被害者再行割喉,被害人失血過多,搶救不及,當場死亡……”原本的加害人,現在倒成被害者,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