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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的時候用手抓著白睿,將他牢牢抱在懷中。懷里多了個實物,他的心頓時定了定,努力用空著的手和腳想勾住些障礙物。身體乒乒乓乓地都不知道撞了多少次,速度倒是稍微緩了不少,等到他著地的時候,疼的還是慘嚎了一聲,險些沒給暈過去。身上幾乎無處不疼,左腿更是疼的鉆心,估計骨頭是摔斷了。他咬著牙心有余悸地摸摸身下帶著濕潤氣息的泥土,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沒摔死。他小心翼翼地把白睿的身體翻了下,戰戰兢兢地探了探他的呼吸。白睿身體的溫度很涼,但是幸運的是,倒是有一點薄弱的呼吸,程諾激動的險些沒嗷出來。他趕緊輕聲叫了兩聲,白睿卻沒有半點反應。他想起白睿的傷口,趕緊用手輕輕摸了摸,觸手一片濕黏的液體。顯然,經過這番折騰,白睿的傷口又裂開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受其他的傷。程諾現在既激動又憤怒的,但是視覺和聽覺都前所未有地增強了,他隱約就聽見一些輕輕的腳步聲音朝這邊走過來,心里頓時一揪。空氣中,有隱隱約約的血腥味道!☆、第十五章想起這個世界那些危險而又奇怪的動物,程諾趕緊忍著痛坐了起來。當看見遠處草叢里閃爍的一對紅眼睛時,他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住了。這片山林貧瘠的很,常春不可能把他們丟的太遠,在村落附近山林里的危險獸類有兩種,一種是綠眼睛的蚩蝗,另一種,則是赤眼的朱焱。他來的這些天流光還沒打到過朱焱,但他聽流光描述過,朱焱的數量很稀少,身軀比蚩蝗要長半米,高一頭,也要兇猛狡猾的多,通常是獨自行動的,這里的居民就有被朱焱咬死吃掉的。程諾努力使自己回神,他想起白睿那把鋒銳的短刀,趕緊摸向他的腰側。果然,估計是為了偽裝徹底,常春倒是把那把短刀也塞在了白睿身上。他把刀拔出來握在手里,抱著白睿小心翼翼地往石壁那邊挪。朱焱的嗅覺和視覺都十分靈敏,剛才被兩人下落的動靜驚動,很快就找到了目標。程諾終于是退到了石壁前,他把白睿放在身后,扶著石壁艱難地站起來。面對危險的恐懼讓他幾乎遺忘了身體的那些擦傷和碰傷,比較幸運的是,他以為折斷的左腿雖然疼的鉆心居然還能支撐著身體,應該只是摔骨裂了。他知道那雙赤色的眼睛已經發現了自己,于是拔刀出鞘,咬著牙瞪著那只慢慢靠近的野獸。這是一只成年的朱焱,足有小牛犢大小,程諾能聽見它喉頭不時發出的低啞的吼聲。他屏住呼吸,在朱焱猛地大吼著撲上來的時候也用盡全力撞了過去,一人一獸頓時纏斗在一起。他玩命一般地用肩膀頂在朱焱的下頜處用一只手用力卡住它脖子,另一只手則握著短刀在它身上胡亂砍著扎著,肩膀和胸口都被朱焱尖利的爪子抓的血rou模糊的。等到掌下的野獸終于不動了,程諾大口喘著氣癱坐在朱焱的身上,這才感覺到身上的疼來。他渾身都是血和汗,被風一吹,不由地便打個哆嗦,他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剛才那么有勇氣。歇了好久,程諾才恢復了一點體力,趕緊爬起來半拖半抱地帶著白睿盡量遠離這只死去的野獸——他怕血腥味會招來更多。終于找到一處兩塊巨石形成的天然小石洞,程諾已是累的快癱瘓了。他把白睿放下來,自己也躺在了地上。緊張的神經一旦松弛下來,那些痛感才慢慢襲上來,程諾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的。他生怕那些爛掉的衣服粘在傷口中,于是抖抖索索地脫了下來,肩膀和胸口都是火辣辣的。喘了半天,他伸手想探探白睿的呼吸,結果險些沒被那雙近在咫尺的明亮金瞳驚得叫了出來——白睿居然醒了!白睿的聲音雖然輕弱卻很冷靜,絲毫沒有面對未知境地的驚慌:“這是哪里?”程諾愣了愣才道:“山崖下面。”他簡單把兩人的處境說了一遍,盡管他努力壓低聲音,說到常春的時候語氣不免還是多了些憤懣和怨恨。白睿忽道:“你說你殺了一只朱焱?”程諾不解道:“嗯。”白睿怎么關心這個?居然毫不關心常春給他下藥的事,也不跟著罵幾句……他現在是恨不得把常春的先人們都給罵個狗血噴頭。等他回去,非把那陰毒的小子吊起來,揍個生活不能自理!白睿的手忽然搭上程諾的脈門,探了探后若有所思道:“你覺醒了異能。”程諾頓時愣了:“什么?”他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正規門派的修行主要有五類,體修、劍修、氣修、異能修和術法的修行。異能力最常見的有金木水火土等系,而白睿的光系,就是比較罕見的了。他想問的再清楚一點,白睿卻閉上眼不再說話了。程諾也是疲憊不堪想早點恢復了,也跟著瞇上了眼睛。他本來還想著不能睡著了要守夜,但實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覺就睡死了,幸虧是沒再發生什么事情。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聽見一陣響亮的鳥叫,天已是大亮了。他趕緊翻身坐起,身邊卻是空無一人,頓時一驚。白睿呢?白睿倒是很快出現了,臉色還是十分蒼白,一雙眼睛卻是十分有神,看樣子倒是比剛受傷的時候精神了些,程諾不得不佩服這個世界里的人的小強體質。白睿把尋來的一把藥草遞過去,掃了一眼程諾的胸膛,很快把目光轉向另一邊:“嚼碎了,涂在傷口處。”他說完,就拖著傷腳慢慢走到一邊的石頭坐了下去,腰板挺直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程諾對著陽光看自己身上的傷口,數十道交錯的血爪印,淺些的已經凝固了,有的地方還在流血。另外身上還有無數的撞出來的青色紫色的痕跡,簡直是慘不忍睹,碰一下都是疼的,挽起褲腿,左腿更是腫了一圈。他趕緊把那些草藥嚼了,苦的險些沒吐出來,趕緊呲牙咧嘴地吐在掌心,把傷口都涂了。那草藥倒是挺有用的,涂上去火辣辣的感覺就減輕了不少,就是背上那些傷怎么都不方便夠到。他自認也算是和白睿有難同當熟悉了,便大大咧咧道:“白睿,過來幫我背上涂一下吧,你的傷口也得檢查一下,還流血嗎?也涂些吧?”白睿的反應是淡淡地朝他手心掃了一眼,眼中帶了些嫌惡,默默地走到更遠的地方坐了下來。程諾氣的夠嗆,只得自己夠著勉強涂了,潔癖什么的真讓人無語啊!這都什么時候了還窮講究啊?那上衫差不多已變成了一片破抹布,程諾也怕蹭掉那些藥,也就不穿了。他現在口渴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