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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單純不做猜想。 孫劍鋒將她的心思看得清晰,甚是忍耐道:“我重修了院子,贖了你的族人,救活了高元緯,沒有傷害寧如欣。我與上世不一樣。” 寧清卓一聲嗤笑:“不一樣?那我問你,羅三爺是不是你殺的?” 孫劍鋒盯著她,并不答話。寧清卓便自顧自道:“羅三爺?shù)箅y我,你便殺了羅三爺。羅家人與我作對,你便抓他們下牢獄。你想住我隔壁,便用錢用權(quán)逼走我的鄰居。你和前世一樣,陰狠,冷血,不懂人情,沒有良心……” 孫劍鋒沒法反駁。他心中想,這一世,他還不止做了這些壞事。在盧陵時,為了幫她問出寧如欣假懷孕之事,他對老大夫用了刑。為了幫她找到足以拉馮同知下馬的證據(jù),他還殺了馮家兩個家丁。 寧清卓說得不錯,即便活了兩世,他也從來不是個好人。他的惡與卑劣刻于骨血,無論如何都沒法變得美好光明。 可他已經(jīng)很努力了。這一整天,他都在幻想回到家中,他要如何將寧清卓剝光壓去床上。但真正回來,他卻只是看著她吃了餐飯。 他的確和前世一樣陰狠無情,骯臟不堪,但他再沒有讓自己傷害她。難道這還不夠嗎? 孫劍鋒站起身,冷著臉道:“你只是還在生氣。等你消氣了,便不會這么想了。”轉(zhuǎn)身離去。 孫劍鋒以為,寧清卓消氣的日子遙遙無期,卻不料四天后的晚上,寧清卓主動來了他的書房。她在他書桌邊站定,臉色很難看,卻是垂頭輕聲道:“你希望我消氣,是么?” 孫劍鋒上下打量她,估摸著她這話背后的含義。寧清卓抬頭對上他的目光,快速道:“你幫我救出沈鴻銳,我便再不生氣了。上一世的事情,我們也一筆勾銷,可好?” 孫劍鋒瞇眼。他知道寧清卓為何前來了。初時她離開天牢時,朝廷情況還不明朗,現(xiàn)下東黨卻大大占了上風(fēng):沈大學(xué)士入獄了。 孫劍鋒干脆拒絕道:“不好。你可知道,沈大學(xué)士為何入獄?” 寧清卓抿唇:“知道,蒙國有小股軍隊進(jìn)攻大啟了,圣上因此遷怒與沈大學(xué)士。” 孫劍鋒點頭,繼續(xù)道:“那你可知道,西黨近日多方營救,為何還沒有找到有利沈鴻銳的證據(jù)?” 寧清卓自是清楚,卻微垂了頭,不吭聲。孫劍鋒盯住她:“東廠這次做事仔細(xì),沒有留下物證,只得幾個冒充商隊的人,卻又都留在了關(guān)外。近日,西黨派了幾隊人馬前往關(guān)外,想要找到證據(jù),卻都是有去無回。” 他一聲冷笑:“官方消息是他們被夷族殺死了,但實際上,邊城的朱將軍是東黨人士,其中關(guān)節(jié),誰能說得清?”他起身行到寧清卓身旁,居高臨下看她:“我是希望你消氣,可情勢復(fù)雜,風(fēng)險太大,我還不想把命丟在那里。” 寧清卓臉色愈發(fā)難看,深深吸了口氣:“五年前,你曾經(jīng)孤身一人潛入叛軍,斬獲首領(lǐng)首級,平息叛亂,因此升遷鎮(zhèn)撫使。”她停頓了許久,好容易努力道出了句:“你這般厲害,沒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 孫劍鋒便是一扯嘴角:“不必費勁恭維我。那些平民叛軍不過是些烏合之眾,幾名頭目之間又生了嫌隙,我才能得手。更何況,我那時魯莽,愿意拿命換前程,現(xiàn)下有了你,我惜命。” 他拒絕得如此徹底,寧清卓咬牙:“就算我這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你也不在意?” 孫劍鋒抬手卷了她一縷頭發(fā)把玩,很是淡然:“你連陳晉安都能原諒,將來定是也會原諒我。” 寧清卓用力扯走自己的頭發(fā),只覺得眼前的男人無法理喻!很顯然,她給出的誘惑不夠大,不足以勞動孫劍鋒。她心中暴躁而絕望,卻終是壓制下情緒道:“好……”她緩緩閉了眼:“你幫我救出沈鴻銳,我……我便嫁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顧鹿親的地雷,mua! (*╯3╰) 嚶嚶~更新這么慢我對不起大家!往后發(fā)文前我一定多存點稿,爭取不再出現(xiàn)這種情況QAQ ☆、第88章 福兮禍兮 孫劍鋒的手定在空中,不會收回了。他瞇眼看寧清卓,確定她是認(rèn)真的,心便是一陣狂跳。他的確惜命,不愿再拿命換前程,可是,他愿意拿命換這門親事,換他們一生一世在一起。 孫劍鋒壓制住內(nèi)心的洶涌情緒,面無表情道:“我若真救出了沈鴻銳,你卻不肯嫁我,難道我還能綁了你不成?” 寧清卓聽這話便知孫劍鋒動心了,他只是要求她一個保證,遂道:“你若是真救了沈鴻銳,我定會嫁你。”她停頓片刻:“我以寧如欣發(fā)誓。” 孫劍鋒臉部肌rou古怪抽動幾下,忽然轉(zhuǎn)身,大步離去:“我這就去準(zhǔn)備。” 寧清卓卻還在書房站了一陣,許久才失魂落魄離開。她不料自己竟會為沈鴻銳做到這一步。可是想想沈鴻銳為她所做的,她又覺得……這也不算什么。 她回到自己房中,熄燈和衣躺下,卻絲毫沒有睡意,腦中一直轉(zhuǎn)著奇奇怪怪的想法:沈鴻銳幫她擔(dān)下罪名時,是不是也和她此時一樣,不敢相信他做了什么?她是說要嫁給孫劍鋒,可是她可以不與他圓房吧?……真是說笑,孫劍鋒娶了她,還可能不碰她?那她依舊可以不從,她只是答應(yīng)了成親,那不過是一個儀式…… ………… 她這么躺到了凌晨,終于迷糊有了睡意,卻感覺胸口一悶,身上壓了個人。睜眼看去,便見到孫劍鋒。 男人見她醒來,簡單道:“我要出發(fā)了。” 寧清卓“嗯”了一聲。 孫劍鋒盯著她,目光在她的唇上流連,又道:“我得先拿些報酬。” 寧清卓眼睫顫了顫,垂眸沒有答話。孫劍鋒便雙手抱住她,將她摟入懷里,吻上了她的唇。 寧清卓沒有掙扎。可強烈的侵略氣息自唇舌鉆入,男人的手臂如此用力,仿佛要將她揉入身體,寧清卓恍惚間生了錯覺,仿佛她已經(jīng)嫁給了他,再也無法逃離。她閉了眼,無法克制微微顫抖,心中惶然而恐懼。 孫劍鋒并不似前世一般野蠻,卻依舊如前世一般貪心。這個吻很長,長到寧清卓幾乎要崩潰或是爆發(fā)時,他才終是停下。男人抬頭,在離寧清卓寸許的地方看她,目光灼熱,聲音沙啞:“清卓,與我告別可好?” 孫劍鋒不曾要求過告別,可他清楚此行兇險,不確定他能否生還,于是他想,他至少應(yīng)該得到寧清卓一句“保重”或是“一路小心”。寧清卓將他的心思摸得透徹,緩緩睜眼道:“你既說是拿報酬,便也應(yīng)該清楚,我們之間不過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