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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修平連忙求助看向寧爺爺。可他已經答應了領罰,寧爺爺便是再偏袒,此時也沒法幫忙。眼見寧清卓拿著一根烏黑粗長的木棍從祠堂后行出,寧爺爺只能一聲干咳,提醒道:“清卓啊,清卓,修平是我的寶貝孫子,你下手可得輕些啊。” 寧清卓看寧爺爺一眼,緩緩勾起了嘴角:“我自然曉得,爺爺務必放心。” 寧修平被人按住趴在地上,嘴里塞上了一團布。他對寧清卓這句應答不抱絲毫希望,卻想著他也不是沒挨過板子,不過是二十棍,咬牙抗住,痛一痛便過去了。 可第一棍砸在他的屁股上時,他便再沒法這么想了。寧修平痛得只恨沒法咬舌自盡!又嗷嗷大叫,想說他后悔了!他寧愿去見官也不愿挨打!可惜被塞住了嘴,那聲音含混,根本聽不清。 寧清卓手上用了暗力。前世她在孫劍鋒身邊,曾經聽他說過廷杖的把戲。打板子有學問,若是讓孫劍鋒行刑,他可以一杖疊著一杖打,不見血,但rou都爛在皮下,只需十杖便能致癱,二十杖便能取人性命。她力道不夠,卻也知曉些竅門,寧修平挨上這一遭,定是得養上幾個月! 寧修平嚎了幾嗓子,便再沒了力氣。一時間,祠堂中只剩皮rou悶響和男人的嗚咽聲。二十杖打完,寧清卓長呼出口氣,只覺神清氣爽!寧修平卻恨意噬心:這個女人奪了他族長之位,處處與他作對不說,今日還打了他二十杖!他活了二十六年,何曾受過這種苦!這仇,他定是要報! 這么一想,寧修平竟然扯了扯嘴角:所幸他今日是有備而來,早有設計!挨了板子又如何?他照樣能叫寧清卓好看! ☆、第6章 母雞司晨 寧爺爺見寧修平挨了打,都要心疼壞了!連忙讓人將寧修平抬去準備好的擔架上,就要帶他去看醫生。寧修平卻阻止了。他強撐著抬起手,竟然對著眾族人露出了個笑容,喘著氣道:“不急……諸位,茶莊,近來賺了些銀子,修平,來給大家分紅了!” 話一出口,寧家族人個個面帶驚喜,寧清卓也微訝挑眉:自本房叔叔死后,寧修平已經一年多沒有給族人茶莊的分紅了! 寧修平臉上終于有了得意之色,只可惜屁股太疼,痛苦的神情與得意混在一起,看著很是怪異。卻還是死撐著抬起頭,斷斷續續開口道:“修平不才,茶莊經營慘淡,是以許久,沒能給大家月份。這次終于,賺了些銀子,自然是要,顧及諸位。” 寧清卓聽了,心中便是一聲暗笑:經營慘淡?!你的確“不才”,可寧家的茶莊名聲在外,這三年雖然不如從前,卻時有老主顧光顧,你坐在家中財源滾滾來,卻還當大伙傻的么? 可她不能和銀子過不去,遂沒有開口,只是立在一旁,就等著看這人要耍什么把戲。 說完這話,寧修平偏頭看向寧爺爺。寧爺爺顯然早有準備,配合拿出了一百兩銀票,遞給寧清卓。寧清卓上前,接過那銀票仔細驗了驗,是真的。便也不多說,將銀票仔細收了起來。 寧爺爺抹了把并不存在的老淚,感動感嘆道:“這可是一百兩銀子啊!大伙這兩個月的生活,可就不用愁了!修平真是記掛大家,受了這二十杖,卻還心心念念要給你們分紅。” 一旁坐著的幾位寧家老人連連點頭,紛紛贊揚寧修平。其中一人話頭一轉:“清卓啊,我聽說這個月,寧家沒了用水權。” 寧清卓心中一凜。這事傳得這么快,這些老人又特意在此時提出來,看來寧修平今日,還真是有備而來…… 她心知瞞不住,索性實話實說:“搶水戰是我贏了,但不知哪個小人去偷報了官府,”她特意看了寧修平一眼,這才繼續道:“官差硬說我們寧家聚眾斗毆,罰我們一個月不許用水。” 此言一出,一時大嘩。寧家族人亂了分寸:不能用水!那耕地怎么辦! 寧爺爺又敲了敲煙斗,中氣十足喝了聲:“安靜!” 族人慢慢靜了下來。寧爺爺瞟寧清卓一眼:“早就說了,讓你不要插手族事!你偏偏不聽!看看現在惹出了什么麻煩!古話說得好,母雞司晨家不興!女人不能當家,那不是沒有原因的!” 寧清卓輕哼一聲:“爺爺你有話明說便是,不必引經據典。” 寧爺爺聞言果然亮了目的:“清卓,這個族長你別當了。我看之前,修平當族長時就干得不錯……” 寧清卓心底一聲冷笑:又來! 寧爺爺是典型的封建老古板。在他心中,女人就該在后院伺候男人,以男人為天。過去寧清卓沒少跟著寧爹爹拋頭露面,已經讓他覺得敗壞了門風,更別提現在寧清卓居然當家作主了!加之寧修平又是他最疼愛的孫子,是以,在寧清卓接手族長的半年里,寧爺爺多次帶領旁支老人,挑剔她的辦事,挑釁她的權威,一心想將她拉下馬。 寧清卓慢條斯理接口了:“哥哥這族長干得的確不錯,一人貪占了茶莊,生生吞了寧家百來號人的分紅。那些地契若不是我一直收著,還得被他一并貪了去。” 寧爺爺一時語塞。一位老人連忙道:“正所謂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之前修平年輕,一時糊涂做錯了事。現在他成長了,能悔改,于寧家終是好事一樁。” 寧清卓卻懶得再和他們廢話:屢次三番來她面前撒野,他們不煩,她卻煩了! ——擇日不如撞日,今次,便要鬧得他們人仰馬翻! 寧清卓忽然冷了臉,目光一凝,朝著寧修平射去:“你寧修平想做族長,我第一個不同意!” 她抬手指向族人中的一名少婦,激情而憤慨開始了攻擊:“秀jiejie夫君死后,王家圖個旌表,逼她以死表貞烈,將她關在柴房里整整五日!她餓得只剩一口氣,托人向你求助,請問你做了什么?不理不睬!若不是我出手,她現在已經被迫以死殉夫,上了盧陵的貞節牌坊!” 又指向一大娘:“祥嫂兒子病危,無錢醫治。她跪在你家門口求你借錢,你又做了什么?你讓家丁將她打跑了!若不是高元緯大鬧醫館,逼那大夫救人,她孩子現在就死了!” 寧清卓愈加憤怒,走到寧修平身邊,質問道:“新坡的渡口,歷來是陳家與寧家的公產。前段日子,陳家想要獨吞渡船,我在官府和陳家奔波,請問你又做了什么?和陳公子一并流連詩會酒樓?今天早上,我一人力戰高元緯,對峙燕捕頭,請問哥哥,你又在做什么?!” 寧修平張口結舌。他眼珠轉了轉,正想開口詭辯,無意間四望,卻發現許多寧家族人正盯著他。不滿、譴責、厭惡、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