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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告你你也沒罪啊。明知道我二人身為官門中人,懂這些,告不得你,你卻說這話,耍賴么?”趙寒煙嗤笑一聲,也不客氣地提高音量,“你說一句我立刻把偷學來得菜都撤了,不更簡單?為何不說?”眾客人們一聽似乎另有隱情,好像這次不是官府欺壓難為百姓了,而是jian商耍滑。新來的客立刻沒心情吃,轉身走了。原本吃飯的,也都埋首快點把飯菜吃飯,趕緊走,不摻和事。薛掌柜再次對趙寒煙謙和賠罪:“一時著忙,倒忘了這個,那就按照趙差爺的吩咐辦!”“別了,你該怎么做怎么做,那些菜又不是我獨創。”趙寒煙轉即又覺得自己可能上了薛掌柜的套,她現在出門就代表開封府,若說只因為自己做了烤魚、粉餃等菜,就不許允許別人也做這些,回頭就這么不帶前后因果傳出去,到時眾口鑠金,她怕是有言難辯了。而是事實上,趙寒煙也并不介懷有人學她做菜。模仿始終是模仿,沒有辦法學到靈魂。她剛剛之所以一氣之下,和薛掌柜較真,是因為這已經是薛掌柜第三件做出的‘微妙巧合’事件了。薛掌柜連連道不敢,這就要吩咐廚房換菜。白玉堂倒不覺得這件事趙寒煙有錯,略不解地把目光放在趙寒煙身上。“說了沒關系,就真沒關系。之前吃了你們三春樓的粉蒸rou,我也會回去嘗試做了做。那些菜又沒有寫上我的名字,只能我自己做。其實薛掌柜這個,是太多一樣的了,讓人乍聽起來覺得有那么點‘妙’,但細想想,卻是我反應過激了,你沒什么大錯。”趙寒煙保持禮貌地微笑,實則根本就不算真正的笑。“那多謝趙差爺的大度相讓。”薛掌柜語調沒之前那么有勁兒了,表情淡淡謙卑地對趙寒煙行禮致謝。“掌柜的請坐,”趙寒煙示意道,“我看掌柜的是很信任我的廚藝,才會這么干。你只是光憑李三的話,就這么敢信?”“趙差爺器宇不凡,一看就是能人,確實對您早就心生艷羨之意。后來聽李三講述趙差爺的飯菜如何好吃到讓人發瘋,大概就在心里中掛記了,才有后來跟那廚子說的話。”薛掌柜補充解釋道,然后讓店小二取酒,自罰三杯賠罪。“行,咱們一口酒泯恩仇。”趙寒煙舉起酒杯放在嘴里抿一口,“我酒量不行,薛掌柜莫要見怪。”“不見怪不見怪,本就是我該我自罰,我再喝三杯。”薛掌柜趕緊又連飲了三倍。白玉堂琢磨不透趙寒煙的意思,就冷眼旁觀二人喝酒。店小二這時把烤魚和粉餃上了來,高興地報了菜名。薛掌柜并不知趙寒煙點菜了,驚訝道:“這是?”“嘗嘗你們廚子做的菜如何,薛掌柜是不是也沒嘗過?一起試試。”趙寒煙打眼看了看盤中的烤魚,還有烤魚下的豆芽和顏色淺淡的湯汁,果然是只學了表面沒到靈魂。趙寒煙用筷子加了一小塊魚腹rou送進嘴里,微微皺了下眉。瑕疵是有,不過若當成家常菜普通吃吃,也算可入口了。趙寒煙見薛掌柜沒動筷,再請他嘗。薛掌柜客氣點頭,這才起筷吃。趙寒煙喝口茶,等薛掌柜魚rou放進嘴里的剎那,問他:“薛掌柜覺得這魚味道如何?對了,這酒樓為何叫忘憂閣,薛掌柜可聽說過江湖上也有個忘憂閣?”薛掌柜心聲:這烤魚并不算好吃,忘憂閣,呵呵,終于開口問這個了。薛掌柜剛忙咽下嘴里魚rou,驚訝地問趙寒煙:“江湖上還有忘憂閣?我一個商人倒是不了解江湖,還真沒聽過,我這名字也是為了求生意好,請道士幫忙測算而來。不知這江湖上的忘憂閣做什么?”“殺人的。”白玉堂立刻道,審視薛掌柜。薛掌柜有點不喜歡被白玉堂的冰冷的眼神盯著,躲開不看白玉堂,自顧自驚訝:“天啊,竟是殺人的?那可真嚇人,我得趕緊找那道士算賬!怎給我起了個這樣的名!”“這么說來薛掌柜并不知道江湖上的忘憂閣了?”趙寒煙親自給薛掌柜夾了個紅豆粉餃,請薛掌柜繼續嘗嘗。薛掌柜笑著應承,只好把粉餃夾起送進嘴里。他邊吃邊動眼珠子想著。薛掌柜心聲:為何給親自給我夾東西吃吃?這粉餃太甜,不愛吃甜食,這下我要好好想想這不能改名的理由了,以后他們再問起也好搪塞過去。鄰桌四位客人感慨烤魚好吃,說這吃法新鮮。白玉堂看了眼那盤烤紅鯉魚,也有點好奇味道,再聽鄰桌的話,他倒想看看這魚和小廚子的比如何。白玉堂最終決定拿起筷,魚rou入口的剎那,白玉堂幾乎把筷子摔在桌上。這也叫烤魚?味道和小廚子做得完全不一樣!土腥氣重!rou柴!皮不脆!這么難吃的東西,鄰桌那四位是味覺失靈了才咽得下?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一整天,附近有家小火鍋店開業,從早上就介紹豆皮茼蒿……各種菜?找些路人唱跑調的歌,從上午一直持續到下午五點半!還有二人轉!我要瘋了,根本沒辦法碼字啊~~魔咒般跑調的聲音四維立體環繞在我耳邊所以這次更新又這么晚。看在我這么努力更新的份兒上,留點言吧,越來越少了,真可怕,嚶嚶~~咬手帕第83章白玉堂撂筷子的時候太過戾氣,把鄰座的趙寒煙和薛掌柜都嚇了一跳。趙寒煙因了解白玉堂的性情,曉得他此刻不爽是因為魚不合胃口。他又對紅鯉魚很偏愛,大概更加會生氣廚子浪費食材了。薛掌柜卻不知道白玉堂是為了什么,有點緊張地站起身來,原因不明卻先作賠罪狀。這一位的大名如雷貫耳,深知其不好惹。趙寒煙瞧薛掌柜對白玉堂的態度,更加確定他是個知江湖事的人物。“薛掌柜平常就喜歡戴黑紗草帽么?”趙寒煙問。薛掌柜還處在些許的受驚之中,忽聽趙寒煙這么一問,愣了下,動了動眼珠子,才反應過來,賠笑回答趙寒煙。“對,平常就喜歡戴,這是自小養成的習慣。我老家一到春秋就風沙大,大家都要戴這個,不然的話,吹幾天臉上都得被沙子打出坑來。后來我出來了,卻也養成這種習慣了,而今我這張臉皮好多人都說還算挺好的,我估摸著也是多虧了這個習慣。”“看來以后我也要弄個這樣的帽子戴,保護一下我這張臉。”出于女孩子的本能,趙寒煙就順便托著臉頰嘆了一下。轉而她發現白玉堂在看自己,趙寒煙勸他也戴,他長得更美,更需要保養。白玉堂當趙寒煙開玩笑,沒搭理,繼續喝茶。“對對對,二位差爺都是難得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