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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開封府小飯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5

分卷閱讀155

    你。”白玉堂解釋完,率先開路走在前頭。

趙寒煙撓撓頭,想不懂白玉堂的話,她又不在屋里,再說以展昭的人品,怎可能欺負她?不過再細問白玉堂,他卻不說什么,趙寒煙就不難為自己糾結這件事了。

一炷香后,二人站在忘憂閣的樓前,竟已經開門營業了。

店小二見他們停留,就趕緊熱情地來招呼。

“二位客官來著了,今天我們酒樓開業,所有的菜只收一半的錢。”

趙寒煙特意往上面和左右瞅了瞅,進了大堂后也沒見有幾個客人,只零星坐著兩桌,他們正在聽其他店小二介紹飯菜半價的事。顯然這幾位客人和她倆差不多,都是剛被拉進門不久。

“你們開業連鑼鼓都不敲,鞭炮都不放么?”趙寒煙奇怪問。

店小二尷尬地笑道:“我們掌柜說不用。特意請道士算日子,說在這地方開酒樓,后廚用火了,門前就不能有火,這樣店內的生意才能好。掌柜的說既然鞭炮不能放了,鑼鼓干脆也一并省了算了。咱這是好酒不怕巷子深,只要有好菜好飯,用不著弄太大響動,要不了幾日大家口口相傳,客人自然就多了。”

“你們掌柜倒是看得開。”趙寒煙嘆道,就問店小二有什么菜,順嘴添一句道,“來盤粉蒸rou。”

“粉蒸rou?”店小二愣住,接著眼含笑意,“莫非二位是三春樓的老客?那更有緣分了!不過這家店卻沒有三春樓的粉蒸rou,二位客官以后想吃粉蒸rou還得去三春樓。我們這店有別的特色菜,烤紅鯉魚、紅豆粉餃、燒大鵝、泥煨芋頭……”

白玉堂越聽店小二報的菜名,眉頭皺得狠了。

趙寒煙疑惑,店小二所言的這些菜竟然都是她在開封府廚房做過的菜。這不可能是巧合,莫非薛掌柜在故意挑釁?

白玉堂哐的一聲把刀放在桌上,冷面道:“叫你們掌柜來!”

“這……這是怎么了,可是小人剛剛報的菜二位客官不滿意?”店小二惶恐不已。

白玉堂如刀子般地眼神立刻插在店小二身上。

店小二頓然渾身不舒服,一股難以言喻的冷煞之氣通遍全身,害他本能地縮脖子。

店小二心聲:這位客官他好像要把我吃了,眼神太嚇人了,明明是美少年,兇起來竟然這般可怕,我快跑!

店小二慌張往堂后跑,去找薛掌柜。

“你把人家嚇著了。”趙寒煙好笑嘆。

白玉堂也冷眼看趙寒煙:“虧你笑得出來,這些菜太明顯了。”

“是啊,就是太明顯了,更勾起我的好奇了。”趙寒煙手托著下巴,“想嘗嘗他們做的是什么味,點兩個來。”

白玉堂無奈地看趙寒煙一眼,沒想到她第一反應是這個。

趙寒煙招手叫來另一名店小二,點了烤紅鯉魚和紅豆粉餃。只點這兩樣,沒有多點。一則沒必要浪費太多錢在這,二則多點了她和白玉堂也吃不了,只憑這兩樣‘窺小見大’就可。

店小二應承下來,隨后就去通知后廚。這時候之前的那名被嚇到的店小二已經把薛掌柜從堂后引了來,示意了下趙寒煙這桌。

薛掌柜抬頭看去,剛好和托著下巴看他的趙寒煙打個對臉。薛掌柜笑起來,忙走過來,拱手對趙寒煙和白玉堂見禮。

“小店剛剛開業,二位官爺就來捧場,榮幸之至。”薛掌柜清秀白皙的臉頰上洋溢著非常熱情的笑容。

“薛掌柜請坐。”趙寒煙沒起身,還是托著下巴看薛掌柜。這算是‘不禮貌’了,算給薛掌柜提個醒。

薛掌柜似乎并沒注意到趙寒煙的‘無禮’,他隨即在趙寒煙的對面也就是白玉堂的身邊坐了下來。

“從上次紫煙觀后,和薛掌柜就再沒見面。”趙寒煙嘆道,“薛掌柜變化很大啊。”

“哦?是么?”薛掌柜笑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挑眉半開玩笑問趙寒煙,“是變得更俊了么?哈哈哈……”

“玩笑玩笑,二位莫要見怪。”薛掌柜接著道。

好在他自己把自己的話接了,不然白玉堂和趙寒煙接話回答一定會讓他難堪。

“我是說掌柜這酒樓越開越大了,這才多久,已經是第二家了。還有薛掌柜這店里的菜,還真叫人聽著耳熟呢。”趙寒煙似笑非笑地注視著薛掌柜,語氣意味深長。

“莫非二位剛剛已聽小二報菜了?”

薛掌柜沉吟片刻,忙起身對趙寒煙拱手致歉。

“說起這事倒有些不好意思,這些菜還是多虧趙差爺的福。我這新開的店,菜色自然不能如三春樓一樣,不然這不是白開了一個地兒了?就想另外弄些特色菜,因這店開得急,我一時也想不出別的,又覺得廚子報來的菜譜太普通,于是就想起在紫煙觀的時候,李三和我講趙差爺做的一些菜多好吃。我就順便把李三那天跟我說的菜講了講,讓他學學,卻沒想到這廚子真的一點自己的東西都沒有,全都照辦我的說法來。

我這些天既要忙著三春樓那邊,又要忙著張羅這忘憂閣開業,根本沒顧及他那頭。今天得空聽他報菜譜,才發現不對,卻也開業了,這會兒改不得,想著先湊合兩天,讓廚子趕緊給我想新菜換掉。可不巧,這么有緣,正碰見趙差爺來了,我這下可是丟大臉了!”

“說得好!”白玉堂瞥眼看薛掌柜,冷冷把手中的茶杯砸在桌上,轉即對趙寒煙道,“所謂jian商,不過如此。”

趙寒煙恍然大悟地點頭配合。

“是我的錯!二位官爺今天想吃什么盡管點,我請,對了,我這里還有窖藏八十年竹葉青,二位官爺若不嫌棄的話,帶回去十壇八壇的我也不心疼。”

窖藏八十年的竹葉青,在東京城的價格確實很貴。但這根本誘惑不了趙寒煙和白玉堂。一個不是愛酒之人,一個性子冷傲,決不可能被幾壇酒收買。

趙寒煙托著下巴不說話。

白玉堂則右手壓在桌上的刀柄之上,瞇著眼,巋然不動地坐著,也不說話。

“那該如何是好,實在不行的話,就請二位差爺去官府告我吧,薛某甘愿領罪!”薛掌柜收斂了臉上的笑,起身了,拱手的同時也垂首,對著趙寒煙和白玉堂二人賠罪。

這句話說的聲音有點大,引得幾位剛進門的客人和另外兩桌已經開吃客人們側目。

此時的薛掌柜看起來客氣又謙和,桌邊坐著的兩個人則一個冷面拿刀,一個模樣慵懶,很像是找茬的。

又聽聽薛掌柜剛剛話中有‘差爺’稱呼,都知白玉堂和趙寒煙是官門中人。

大家自然理解為薛掌柜剛開業,官府就來人找茬難為,要錢之類,平常總見這種事。大家個個表情不忿地去怒視趙寒煙和白玉堂。

“告你什么呢,你酒樓的菜不過是和我平常做的菜剛好撞上了,律法和官府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