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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更好了,她該干什么還干什么。“不知你這朋友叫什么,而今可好?我跟他差不多,也是自娘胎里帶的虛癥,請過多少名醫診過了,調養數年,至今才算有點起色。不過春秋交替的時候,還是容易身子虛,怕寒怕冷的。”趙寒煙隨即打量龐言清的衣著,疑惑問:“可我瞧你穿得和我也差不多。”“剛睡醒就匆忙來見你們了,也沒出去。”龐言清溫笑解釋道。“那咱們還是門窗都關上吧。”趙寒煙和龐言清退回閣內,去把門窗都關上。龐言清忙道多謝。“客氣了。”趙寒煙坐下來,看見桌上擺著糕點,問龐言清她能不能吃。龐言清當然點頭,趙寒煙就拿了一塊綠色半透明的小點心塞進嘴里,是綠豆味的,綿沙很香。“嗯,這個很好吃,叫什么?”趙寒煙問。“我也不知。”龐言清一向不喜吃這些點心,這種東西擺桌上不過是為了給客人留。龐言清因瞧著趙寒煙吃得香,也拿了一塊放進嘴里,微微皺了下眉,卻還是笑著咀嚼,咽了下去。龐言清的心聲:難吃,卻又好吃了。趙寒煙聽不懂,接著拿了一塊白色花樣的點心塞進嘴里。“你和那位跟我長得像的那位故人,不聯絡了么?”龐言清搖了搖頭,“這可難了,她可不像你這般,能隨便出門的,我剛剛也是一時糊涂感慨一句,你不必當真。”趙寒煙掩嘴把東西咽下去后,又等了一會兒,沒聽到龐言清的心聲。他這會兒在想什么,竟然一點沒想吃相關的事?不過任誰也不會隨便認定堂堂郡主會出來當廚子或不快,可能真是感慨。但出于慎重,還是再問問。趙寒煙指了指白色的桂花糕,“這個也好吃,太師府上的廚子可真厲害,三公子要不要再來一塊?還有三公子為何不跟那位故人聯絡?我們窮人家送不起信也罷了,太師府應該不缺人手、”“不了,多謝。”龐言清專注看趙寒煙,“其實我并不喜吃點心,高興了才能吃一塊。至于那位故人,其實并不算熟,當初只是一面之緣罷了,我想她現在可能已經不記得我了。”趙寒煙還是沒聽到龐言清的心聲,他幾番提吃,龐言清若動心思的話不可能不想的,但都沒聽到什么,心聲比白玉堂還少。白玉堂好歹是個吃貨,在美食面前,內心活動還算豐富。龐言清則真是清心寡欲,心思很少,而且和人說話的時候很專注,竟不會多想什么。趙寒煙見龐言清也沒和自己暗示什么,便不計較這事了,繼續查案子。隨后大家把整座樓搜查徹底,甚至連梁上都找過了,確定閣內沒有藏琴后,大家就去了后院。十二名丫鬟婆子個個縮脖子低頭,規規矩矩的列成三排站立。一個個臉都曬紅了,看起來差不多站了至少一時辰以上。趙寒煙先叫了負責昨晚伺候的梅蘭竹菊四名丫鬟,警告她們嫌疑最大。四名丫鬟嚇得都跪地喊冤,眼淚嘩嘩流,但卻沒有一人敢大聲抽泣。四名丫鬟都說她們都如往常那般做事,規規矩矩,不曾去過書房,連琴都不曾見過,更別說偷琴了。再問春夏秋冬四名丫鬟和墨香如故四名婆子,幾乎都是一樣的說法,沒人指責誰可疑,也沒人能夠自證她們完全沒有作案時間。因為煙火閣太大,每天要打掃兩遍,這些丫鬟婆子為了干活快,都是分開做活。主子丟了東西,這些下人都逃不了干系。便是拿了東西能如何,根本不得機會送出去,別說送出守衛嚴密的太師府了,連煙火閣她們都難走出去。趙寒煙接觸這些丫鬟之后,覺得她們一個個都不傻,那就不至于干出這種傻事“若不是你們,琴就在這段時間丟了,又作何解釋。”忘塵氣道,他堅定人們這十二人中肯定有人的撒謊了,“總歸話就撂這了,找不到琴,你們十二人都得死!”丫鬟婆子們嚇得俱是哆嗦,害怕至極。“反正都十二個了,干脆把劉琴師和張管家兩個也算上。”趙寒煙接話道。第71章忘塵愣了下,又不解地問趙寒煙:“這是為何?”龐言清暗暗地側眸凝看趙寒煙,眼底的笑意掩藏不住地溢出。但他很快就轉眸眨眼,控制住了即將失控的情緒,然后禮貌地請趙寒煙解釋下為何要算上張管家和劉琴師。“莫非他二人有嫌疑?”“就我個人來講,我只覺得他二人有嫌疑,眼前這十二位反倒沒嫌疑。”趙寒煙爽利回道。“哦?有些意思了,還請趙兄弟為我們解惑,我也很期待我的榴火能歸回煙火閣。”龐言清轉而表情淡淡地掃視那些還在原地瑟瑟發抖的十二名丫鬟婆子,語氣輕而溫和,“今有趙差爺為你們伸冤,還不快謝恩。”眾丫鬟婆子們一聽,忙紛紛跪地對趙寒煙致謝。趙寒煙看得出她們每個人都很恐懼,都覺得很委屈、很冤枉,但在這種要喪命的關頭,她們之中竟沒有一個人敢崩潰大哭,大聲喊冤之類,還如此規矩,可見太師府馭下有多嚴格。趙寒煙問她們:“昨晚你們中可有人看見什么反常的事?比如張管家昨晚來給你們發月錢后,去了哪兒?”眾丫鬟婆子們仔細反思,有的搖頭,有的卻沒有。趙寒煙發現不搖頭的都是第一排的四名丫鬟,問她們都叫什么,得知她們正是昨晚負責守夜和打掃煙火閣的梅、蘭、竹、菊,就再問一遍她們。四名丫鬟還猶豫,趙寒煙氣道:“你們連命都快沒了,還有什么不敢說不出口,有什么事會比死更可怕?”梅蘭竹菊四名丫鬟聽聞此言,彼此看了看,紛紛應是。喚作梅的丫鬟膽子最大,替其余三人發言:“是奇怪的地方,但不知算不算奇怪。張管家以前發月錢的時候,都是打發墨婆子給我們送來就成了,這次卻是親自進來。他還把我們叫到了五樓,吩咐我們重新布置東廂房,換一換擺設,好讓三公子心情更好些。這話之后他就給了我們的月錢,讓我們趕緊忙活,他則下樓了。”“那時候天可黑了?”趙寒煙問。“大黑了。”梅謙卑地回道。趙寒煙扭頭問白玉堂,“昨晚是不是初一?”趙寒煙忽然間想不起來昨天晚上有沒有月亮了。“是初一,夜色很黑。”白玉堂無奈地回看一眼趙寒煙,似在嘲笑她記性真差。明明昨晚他們一起吃了晚宴,飯后倆人還在院中‘暢談’過,院中如何黑,她竟會忘了。“想起來了,對,昨晚沒月亮。”趙寒煙道,“既是夜色黑,趁著那時候拿琴,加之這煙火閣人少,便不容易被發現。”龐言清這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