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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還是不進?” 聽了方心素這話,悠然陡然被嚇出一身冷汗。她們家和國公府一向是同氣連枝,但就像是心素所說,萬一那人真出什么幺蛾子,她們沈家豈不是從內部就亂了起來?到時候還何須旁人出手? 想到這里,悠然不由的著急起來:“你說的我何嘗不知,只是這一時半會的去哪找相宜的人去?” 方心素拍拍她的手:“你先別急,汐姐兒的婚事一家子都幫著上心呢,舅母那邊似乎是有點眉目,等你得空了過去問問。” 悠然一口應道:“也好,自打回來后就只去過一次國公府,還匆匆忙忙的,也沒和伯母好生說說私房話,改日我一定過去。” 這時,安姐兒午睡醒了嚷著找娘親,乳母把她抱過來。原本有些抽泣的小女娃一到了娘親懷里就安靜了下來,悠然攬著她給她擦了臉梳了小辮子。安姐兒漸漸的精神了起來,指著方心素問:“娘親,這個姿容出眾的俊姨姨是誰啊?” 一句話把方心素夸的心花怒放:“哎呦,我打小聽到的夸贊也是不計其數了,唯獨咱們安姐兒的話讓我覺得最真誠最動聽了。好孩子,來,讓姨姨抱抱。” 說完朝安姐兒張開兩只手,安姐兒這會也不要娘親了,屁顛屁顛的就從悠然身上跳下來跑到方心素跟前。方心素略有些吃力的把她抱到腿上:“哎呦,自打我們家那小子大了之后我就好久沒抱過小孩子了,這小妮子還真是挺有分量的,我差點抱不起來。” 悠然有些遲疑的說:“你跟榮王的心結還沒打開?” 方心素搖頭笑道:“那倒不是!橫豎我們這樣的又不能輕易和離,既然要湊在一起過日子總不能總是針尖對麥芒的。現在回想一下,那個時候到底還是年輕,不過是一點子小事就覺得天塌下來了一樣。如今倒是沒什么旁的,或許就是子女緣淺,這兩年找了無數的名醫看了,都說我們倆身子沒有問題,只是一直沒有消息。如今我也是漸漸死心了。” 悠然笑著安慰她:“你如今年歲也不大,好生保養著,說不定哪天就得償所愿了呢。” 方心素笑道:“要真是能像你說的自然是千好萬好的,要不晨哥兒就自己一個,太單薄了些。” 這個時候,安姐兒突然指著方心素的肚子說:“這里有個弟弟。” 第五百一十七章 有緣無份? 聽了安姐兒的話,悠然和方心素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訝。兩人都還未來得及說話,服侍方心素的丫鬟便驚呼起來:“奴婢剛想起來這個月娘娘可不是沒換洗?” 聞言,悠然也不再遲疑,忙命丫鬟去請玉蓮。方心素雖也有些期盼再度懷孕,但是這么些年一直未能如愿倒也看得淡了:“小日子偶爾有些延遲也是有的,千萬別大張旗鼓的,萬一不是才讓人笑話呢。” 悠然安撫的拍拍她的手:“這里又沒有外人,誰會笑話你。便不是,讓堂姐來給你請個平安脈也是好的。” 沒一會玉蓮就過來了,給方心素診完脈之后確定了是喜脈無疑。當即便把方心素高興的不行,一把抱起安姐兒親個不停:“咱們安姐兒真是我的小福星。” 她自己沒覺得有什么,倒是悠然忙把安姐兒抱回來,嗔道:“你看看你,馬上就是兩個孩子的娘了,還這般跳脫。雖說你脈象安穩,可是這頭仨月一定要小心一些,像這樣抱孩子之類的動作以后可不能做了。” 方心素不由失笑:“你呀,永遠都有cao不完的心。不就是懷個孩子嗎?我又不是沒生過,哪至于如此?” 悠然笑著看她:“總歸是小心點沒錯,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可金貴著呢。” 有了這樣的好消息,方心素又略待了一會就回去了。便是榮郡王知道此事也很是興奮,高興之余還讓人送了不少賀禮給悠然。因著悠然特意囑咐過,心素回去后并未提及安姐兒,只私下里送了許多珍貴玩意給安姐兒。 晚上沈澤回來知道這事后,也覺得可樂:“沒想到咱們閨女還有這等本事。” 悠然輕捶他一下:“你胡沁什么呢?童言無忌,小孩子隨便說個話正巧趕上也是有的。只這事傳出去了免不了以訛傳訛、越傳越玄乎,與咱們安姐兒有什么好處?你可別胡亂顯擺。” 沈澤點頭笑道:“我豈會連這點分寸也沒有,不過是玩笑兩句而已。” 因為記掛沈汐的親事,悠然第二日又去了國公府一趟,和韓氏一番商討之后定下來三個人選,回家交給沈澤挑選。 沈澤一邊看三個人的簡介一邊皺眉:“這個威遠候家的小子不行,文不成武不就的,雖談不上紈绔但也不是什么有出息的,跟了他豈不是白瞎了汐姐兒這樣好的人才。周翰林的兒子更不行,這人與師傅是同科進士,我以前見過兩回,迂腐的有些過了。而且頗有些表里不一,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像個正人君子背地里最喜歡喝花酒,那點子俸祿全都扔到了花樓里。雖說這都是十幾年前的舊事,但是難保兒子不跟老子學,誰知道這周公子和他老子是不是一路貨色?就算他是個好的,這周家的家風也不是汐姐兒的性子能適應的。” 悠然頗有些不解:“我特意讓人打聽過,都說周太太為人和善,周公子頗為知禮上進,年紀不大已經有舉人的功名了。就算周翰林年輕時有些孟浪想必如今也改了,周家的門風還有什么不好?” 沈澤回道:“你也不想想,他家有那么個適齡青年在。他家的那些左鄰右舍只要不是和他們家有天大的過節,這個時候都不會說他家壞話的。但是我記得這個周翰林出身貧寒,翰林俸祿不高,他家開銷都是靠周太太的嫁妝維持。” 聞言,悠然連忙跟著否定了此人:“這樣是決計不成的,咱們家汐姐兒可沒周太太的好性,那周家還是算了吧。如此,竟只剩下一個馮松了。”這個馮松就是莊姝的外祖母給兒子過繼的那個嗣子松哥兒。 悠然輕蹙著眉頭道:“要說松哥兒,是弟妹的表弟,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這孩子心性脾氣都尚可,能騎馬拉弓也能讀書識字,在勛貴子弟里也算是難得的文武全才。光看本人,我和伯母是都滿意的。只是他那個親娘不是個省心的,老夫人在還有人能壓住她,一旦沒了壓制這個可不是吃素的。再加上錦鄉侯府頗有些復雜,到如今馮松的爵位都還沒能承襲下來,我心里也頗有些打鼓。” 說到最后,悠然突然覺得自己和韓氏精挑細選了大半天挑出來的這幾個竟然也都頗有不足,不由的嘆口氣:“如今這一茬京中子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沒幾個成器的!”接著她頗為心急的看向沈澤:“只是眼瞧著選秀的章程就要定下來了,我們還是要今早給她定下親來我才能安心。難道你們軍中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