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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玉珍一驚之下,連忙低下頭,心里猶如打翻了水桶一般七上八下的。 這回皇帝沒再多做停留,徑直走向了鳳寧宮。玉珍看著皇帝的背影頃刻間就被隨從和依仗所遮掩,心里有股子說不出的失落。 她猶自在這里悵然若失,一旁的悠然目睹了這全部的過程,卻只覺得是怒火中燒!這對母女的做派也真是太讓人惡心了!兩家的婚事當初可是陳山當著全軍將士的面提出來的。如今卻在宮里做出如此行徑,真可謂是打臉至極! 要不是礙著如今是在宮里,悠然真想一個嘴巴子甩給她! 及至出了大康門,前來送行的內侍都回去復命了,悠然才冷笑著對母女倆說:“陳姑娘真是好機變!以往只瞧著你溫柔靦腆,沒想到到了皇上面前卻頗具膽色,真是頗讓人出乎意料呢!” 魏氏自然也知道兩家正在商談婚事,心里對母女倆的做派也頗為瞧不起,附和道:“可不是,以往真是小瞧了玉珍姑娘。” 玉珍到底年歲小些,被兩人這樣一說,瞬間就紅了眼眶。郭氏一看,連忙出來維護道:“兩位這是什么話?既然小定都沒放,就說明這親事沒定,我們原也沒有說錯。兩位都是長輩,何必難為我家小女?” 魏氏還要再說,悠然卻是懶的理會她們家這副無賴嘴臉,抬頭瞧了一眼四周,高聲回道:“陳恭人這話說的,我們可當不起!貴府千金可是萬歲爺親自夸贊過前程無量的,將來說不定就是……我們可不敢為難。好了,咱們家里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了。告辭!” 說完拉著魏氏的手就上了自家馬車。 上車之后魏氏猶自還在替沈江打抱不平,悠然悄悄掀起車簾一角,看到大康門外當值的衛軍和一些等候自家主子的下人都在竊竊私語,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既然你們那么想青云直上,那我就送你們一程! 沈湉她是知道的,已經不會被這種事影響。但是其他的主位娘娘和她們的娘家可就不好說了,還有那些早就打定主意要進宮的貴女們如果知道有人先她們而行,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應? 既然你們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只是這樣一來,沈江的處境未免也太尷尬了。 想到這里,悠然立馬派小廝將此事告訴了沈澤。 這邊,陳山正在和幾個同僚商議著下了值之后去酒樓喝幾杯。突然見到沈江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陳山先是一愣,繼而笑道:“你這小子,不好好當值怎的跑這里來了。” 旁邊幾人自然是知道兩人的淵源,不由打趣道:“當值也比不上討好你這未來的岳丈重要啊!瞧這小子還背著包袱,莫不是來給你送禮的?” 誰知沈江一臉正色的說:“恰好幾位大人也在,正好給小子做個見證。”說著從袖子里掏出來一枚玉佩奉上:“這是當日陳將軍將愛女許配與我時所贈的玉佩,如今交還與將軍,自此之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聽了這話,陳江臉色大驚,“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其余眾人也是跟著譴責道:“你小子做什么?定好的婚事怎能輕易反悔?” 沈江冷笑一聲:“不是小子反悔,是陳姑娘身份高貴,連圣上都說陳家姑娘前程不可限量,我一個根基淺薄的大頭兵可配不上陳家小姐!具體的事情陳將軍還是回去問問令夫人和令嬡吧!我還有公務在身,恕不久留。”說完,毫不理會眾人的質問,大步流星的掉頭走了。 第五百一十六章 弟弟 陳山正在那里有些莫名其妙呢,就見外頭進來一個內侍:“陳將軍在嗎?皇上命你即刻進宮覲見。” 聞言,陳山與其他人都面面相覷,其中有個心思活絡的,連忙遞了個荷包放在內侍手里:“敢問公公,不知圣上召見陳將軍有什么事呢?” 那個內侍滿意于荷包的分量,又覺得陳家眼看著發達在即,笑著說:“萬歲爺的心思咱們怎么曉得?不顧咱家估摸著會是好事。” 陳山心口一松但還是一頭霧水,皇上召見卻是不敢怠慢的,趕緊整了整衣冠跟著內侍走了。 悠然到家之后還是覺得心里異常窩火,她原以為郭氏也就有些小心眼罷了,沒想到竟然會做出隱瞞婚約這樣的事情來。 晚上,悠然見沈澤自己一人回來的,還以為沈江回自己院子了,便說:“江哥兒回自己院子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也真是讓人惱火,你好生勸勸他。” 沈澤沉聲回道:“他走了。” 悠然一驚:“走了?去哪了啊?” 沈澤回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留在京中也不過是徒惹笑柄。要是旁的人家咱們還能幫著給出口氣,偏偏那人是天子,我們也幫不了他。我讓他去了玉門關,戰事紛亂之地旁人也沒有閑情查探他的過往。若是僥幸,還能掙的一份軍功。” 悠然嘆了口氣:“看看你身上的傷吧,這軍功哪是那么容易掙的?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可怎么對的起他的父母。唉,這個孩子當真是命苦!父母走的早,兄嫂又不肯憐惜他,如今年紀輕輕的好容易拼命掙下了一點子前程,就這樣……這個陳將軍也是,若是舍不得女兒當初就不要提這門婚事,如今弄成這樣,豈不是毀了江哥兒的一生?” 沈江自打十來歲就來到了她們家,都說長嫂如母,這么些年下來,悠然早就將他當親人看待,如今這樣,她的心里也是極為不好過。只是就像沈澤說的,陳家若是和旁人家結親她們還有上門理論的底氣,這人她們如今真的是招惹不起。 不過,就算是招惹不起,給陳家女兒使點小絆子還是不成問題的,悠然在心里默默琢磨著。 過后,方心素知道了這事還特意過來安慰了她一番:“這事太后娘娘也知道了,聽說這個陳玉珍當日見到圣駕的時候言語十分不妥。太后娘娘十分不喜,直言這樣輕浮的女子將來就算是進宮也不能位居高位。何況,這回進宮的人里,頗有幾個出身高貴的,她得不了好,你只管放心吧。” 悠然無奈的搖頭:“我如今倒不在意她能不能得好了,我只是替我們家江哥兒不值。對了,選秀的事情什么時候定下來的?我怎么一點動靜也沒聽到。” 方心素說道:“明路是還沒有過,只是私下里大家都已經有了默契了。聽說朝中已經有大臣上奏此事了,只是被咱們圣上給駁了。”說著,嘴角一勾:“那位的脾性你還不知道,總要裝模作樣的推脫幾次的,我估摸著年前差不多就能定下具體的日子來。唉,對了,江哥兒是男子倒還能等的。倒是汐姐兒,可是等不得了。到時候選秀的圣旨一下,以汐姐兒的身份肯定會在選秀之列。雖說你們可以報免選,但是萬一那位故意從中作梗,到時候,汐姐兒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