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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博堯從此后天天帶著她和杜曉蘇去吃飯,吃來吃去,杜曉蘇漸漸就不去了,只剩了她和李博堯。那時候涂逸逸就覺得李博堯挺閑的,竟然每天跑來同她策劃吃什么。不過張江男都是這樣,一個人孤身在外地,朋友大多是同學(xué)或者同事,所以人際關(guān)系很簡單。 以涂逸逸的遲鈍,直到某天吃小龍蝦太辣,她灌了一杯冰水還辣得在那里直吸氣,結(jié)果李博堯竟然把她下巴一捏,湊上去,叭! 涂逸逸保存了二十余年的初吻,就這樣沒了! 她一時驚恐萬狀驚慌失措驚魂未定,結(jié)果又便宜了李博堯,把她的臉扳過來,狠狠吻了一通。 吻完了,涂逸逸才終于明白過來,原來李博堯不是天天閑著才約自己吃飯,原來他是在追求自己呢! 可是沒有鮮花沒有表白,這算什么追求啊,小言里頭的追求多么滴轟轟烈烈…… 小言歸小言,涂逸逸清楚的知道自己也挺喜歡李博堯,而且等到她過生日的時候,李博堯也偷偷給她買玫瑰了,還是特別貴的那種,涂逸逸抱著玫瑰,覺得很開心。 感情穩(wěn)定后涂逸逸發(fā)現(xiàn)李博堯有一切理工男人的毛病,比如不會理財,比如經(jīng)常加班,比如其實還挺孩子氣,比如有點忌憚她在上班時間打電話去他辦公室……兩個人個性雖然有差異,可是步調(diào)卻漸漸一致。 真正促進(jìn)兩人感情飛速發(fā)展的,還是一個偶然事件。有天半夜李博堯給她打電話,問她見著杜曉蘇沒有。 涂逸逸睡得迷迷瞪瞪的,揉著眼睛說:“下班她就走了啊……不曉得她到哪里去了……你打她手機……” “她手機關(guān)機,”李博堯在電話那邊很是焦急的樣子,問:“她還有沒有別的朋友?” “別的朋友……有時候她會出去跟同學(xué)吃飯……不過我只曉得她同學(xué)住在浦西……”涂逸逸慢慢有點醒過神來:“大半夜的,你找她干嘛?” “不是我找她……”李博堯顯然怕她有所誤會,脫口就解釋:“是我的一位朋友病了……病得很嚴(yán)重……” 涂逸逸腦子里還有點亂七八糟,沒想明白他的朋友病了跟杜曉蘇有啥關(guān)系,不過她是天生的熱心腸,沒太多想就幫著李博堯四處打電話。李博堯借了朋友的車來接她,兩個人到浦西去找杜曉蘇的同學(xué)。凌晨兩三點鐘,除了寂寞的路燈,整條大街上車輛稀疏。涂逸逸直犯困,硬撐著跟李博堯說話:“你別太著急……你朋友怎么樣?” “不太好。”李博堯嘴角微沉,臉色似乎有點沉郁,倒和他平常的樣子不太一樣。涂逸逸心里覺得奇怪,問:“到底是什么病啊?” “敗血癥。” 涂逸逸不曉得該怎么安慰他,車窗外一盞盞路燈跳得飛快,涂逸逸還是稀里糊涂的,所以又問:“那咱們找曉蘇干嘛?” “藥在她那兒。” 涂逸逸明白了,可是一琢磨又不對了,敗血癥得趕緊送醫(yī)院,藥怎么會在杜曉蘇那兒呢?她又不是醫(yī)生,可是李博堯的臉色真的很難看,涂逸逸很干脆的不再惹他心煩。 他們到底把杜曉蘇找著了,原來她過江跟同學(xué)吃飯,太晚就住在同學(xué)家了。李博堯一見著杜曉蘇就要拖她去醫(yī)院,杜曉蘇卻很奇怪的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我就不過去了。” 李博堯氣得大罵:“你怎么這么狠啊?非得他死在你面前你就覺得遂心?” 杜曉蘇的臉色也很難看,不過她最后還是到醫(yī)院去了。涂逸逸大半夜的跟著杜曉蘇進(jìn)加護(hù)病房,看醫(yī)生護(hù)士亂成一鍋粥,病床上的人插著一堆儀器管子。杜曉蘇在病床前站了一會兒,涂逸逸覺得她的臉色也挺難看的,氣色并不比病床上的人好。涂逸逸看她好像要哭,卻又硬忍住的樣子,她就算再笨也明白了幾分,這病床上的男人,肯定跟杜曉蘇有說不清道不明如同小言一樣狗血的不尋常關(guān)系。 后來搶救結(jié)束了,病情穩(wěn)定了,病床上的男人眼睛睜開,說的第一句話卻是:“你怎么來了?” 他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杜曉蘇扭頭就走了。涂逸逸不放心追到走廊上去,杜曉蘇卻已經(jīng)進(jìn)了電梯。回去的路上,李博堯仍舊板著一張臉,涂逸逸很是惴惴不安,但到了樓底下,她本來已經(jīng)下車了,李博堯突然拉住她,狠狠的將她親了一通,最后說:“咱們結(jié)婚吧,我可不想像那兩個活寶一樣,成天誤會來誤會去,別扭得叫人難受。” 涂逸逸被這個求婚嚇了一跳,最后冷靜下來后,她斷然決定,先不結(jié)婚。 “為什么?”李博堯眼巴巴看著她,如同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咱們了解的還不夠,誰知道適不適合一起生活?萬一結(jié)婚后發(fā)現(xiàn)處處不合拍,我可不愿意離婚!” “那還要怎么了解才夠啊?” 涂逸逸作出一個大膽的決定:“要不咱們試婚吧。” 李博堯差點沒當(dāng)場噴鼻血暈過去,不過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他當(dāng)然不會反對,所以一力贊成。 試婚了大半年,涂逸逸覺得跟李博堯的日子還是可以過下去的,比如他也有一切理工科男生的優(yōu)點,雖然掙的不多,可是花得也少。雖然情商不高,可是智商很高。雖然對她稱不上千依百順,可是她發(fā)脾氣的時候,他還是拉得下面子哄人。李博堯先是催她領(lǐng)自己回家見未來的岳父岳母,等見過兩位老人之后又借口房價上漲催她看房子,最后又催她見自己父母,眼看著就要一步步逼婚了。 涂逸逸無端端有種背上發(fā)毛的緊張感,老覺得什么地方不太對頭。 杜曉蘇安慰她,說她這是婚前恐懼癥。 結(jié)果到了國慶節(jié)前,機票都已經(jīng)訂好了,涂逸逸卻臨時被安排加班,因為大老板突然蒞臨上海,所有高管中層干部及技術(shù)人員,統(tǒng)統(tǒng)沒了長假。 涂逸逸小心翼翼告訴李博堯這個消息,果然不出所料他似乎有點生氣,不過沒沖她發(fā)脾氣,而是悻悻地:“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選長假的時候來。” 涂逸逸嘀咕:“我又不能安排老板……” 李博堯捏了捏她的臉:“算了,等春節(jié)吧。” 一號其實還是放了假,涂逸逸睡得昏天暗地,被李博堯拖起來看了閱兵。二號的時候大老板從北京飛上海,全體人員加班。涂逸逸倒沒意見,因為有300%的加班費。加班加到一半,李博堯突然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他很少在上班時間給她打電話,涂逸逸聽他連聲音都變了,不由問:“怎么了?” “我肚子疼。” “啊?”她猛吃了一驚,早上出門他還是好好的,在家拱著被子睡得跟小豬一樣,怎么突然就說肚子疼。 “你回來一趟吧……我肚子疼得好厲害……” “不行啊大老板馬上就要來了,這時候我哪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