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鐘瑞峰苦愁眉臉:“英雄難過美人關,咱哥啥都好,就是太兒女情長。” 唐少波問:“哥又想著江欣白了?” “這回更糟,江欣白竟然開車跟在咱們后頭,這女人,膽賊大,害咱們還以為是條子呢。把哥給氣的啊,只差沒掐死她。” “那怎么不干脆掐死了她,一了百了。” 鐘瑞峰直翻白眼:“他舍得么?” 唐少波點頭:“他舍不得。”尋思了半晌:“要不咱們想想辦法。” “老十三,你少添亂了!”一直沒作聲的張前志終于開腔:“上次過生日就是你出的餿主意,把江欣白騙到東方君悅的套房去,還說給他一個驚喜。結果呢?哥整整半個月沒露笑臉。” 唐少波喃喃說:“這女人,心真是鐵打的。” 麥定洛洗完澡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拿起手機,看上頭有一個未接電話,號碼陌生,想了一想,撥回去。對方剛剛喂了一聲,他拿毛巾的手突然停頓,江欣白卻說得極為簡短:“我答應。” 他仿佛是剛才在密閉的芬蘭浴室里蒸得太久,有一絲神思恍惚,脫口問:“你說什么?” 她以為他是故意,咬牙重復:“我說我答應你的條件,只要你讓我看看小嘉。” 他長久不作聲,她以為他反悔,于是急切起來:“麥定洛!你是不是男人?你到底說話算不算數?” 他終于說:“今天晚上九點,東方君悅我的套房。” 她只顧追問:“我什么時候能看小嘉?” 他聲音里透出笑:“今晚上你要是叫我滿意了,明天你就能看到兒子。” 她咒罵:“麥定洛你這個混蛋!” “九點,你知道我從來不等人。” 她把電話掛了,長久而空洞的忙音,響得人心里空落落的,一分四十六秒,通話時間,他覺得悶,隨手撂下手機,推開窗子。 花園里種著大片英國玫瑰,開得正好,濃香馥郁。 他從抽屜里翻出一包煙來,點上一枝,站在窗前才吸了兩口,唐少波正好進來看到了,說:“哥,這玩藝兒雖然不像白面兒,但也傷身。” 他不理他,唐少波也沒轍:“要不咱們晚上出去玩吧,老五念叨多少回了,說等你回來,大家一塊兒熱鬧熱鬧。天上人間新來的一批小姑娘,一個比一個正點。” “晚上我有事。”大麻的味道令人放松,他像是平和下來了,懶散而漫不經心:“你們去玩吧。” 唐少波笑容可掬:“要不——晚上找個妞來陪陪你?” 麥定洛終于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房門:“滾蛋!” 唐少波悻悻的下樓去,張前志在客廳看球賽,嘲笑他:“又碰了釘子了吧?” 唐少波在嘴邊比了個抽煙的手勢,張前志怔了一下,嘆了口氣,說:“讓他抽吧,他心里難受。都多少回了,只要江欣白出點什么花頭,他一準就抽上,那女人,禍水。” 麥定洛到了酒店的房間之后,看了一次手表。 八點五十。 花瓶里有大捧的雪白玫瑰,氣息香甜。 他沒來由覺得頭痛,也許是飛機機艙里悶得太久,然后剛才又抽多了大麻。 出門之前他重新洗過澡,以免身上有大麻的味道。 他還是不愿意她知道一些事情,包括,他很想念她。 電視里選秀節目正緊張,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們哭成一團,因為要PK。怕自己離開,至于是否真的擔心旁人離開,那真是未知。 有人按門鈴,他以為是她,結果是客房服務。 送進大捧的鮮花和香檳。因為他長期包住這間套房,服務生十分熟稔的問:“麥先生是否需要音樂?” 他搖頭,隨手給了小費,又看了一次手表,八點五十五,還有五分鐘。 他打開香檳,給自己倒上一杯。 酒氣清涼。 他想起那次自己生日,就在這套間里,她被唐少波派人騙來,結果見到他,揚手就將整杯香檳潑在他臉上,然后轉身就走。 脾氣還是那樣火爆,唇際不由露出一絲微笑,小嘉就是像她,性子倔,恨不得一個月換兩個保姆,統統都拿那孩子沒轍。 九點鐘,門鈴響起來,他起身開門,是她。 她瘦了一點點,臉還是只有巴掌大,穿著一襲長裙,長發全部綰起,露出光潔的額與頸。 她頸中有絨絨的碎發,燈光下越發顯得頸間白膩如脂,他拼命抑住自己想要抱住她,狠狠親吻她頸窩的沖動。 或許是真的太久沒有女人了。 “坐。” 他指了指沙發,她沒吭聲,反手拉下拉鏈,脫下裙子,然后是內衣。然后抬起烏沉沉的大眼睛看著他:“你喜歡哪里,沙發?床上?” 他壓抑著熊熊的怒火,慶幸沒帶槍出來,不然自己沒準真會一槍殺了這女人。 “要不要?”她肆無忌憚:“不要我就走了。” “江欣白,”他氣極反倒笑了:“你犯不著這樣,我告訴你,今天你讓我不痛快,明天你一樣見不著兒子。” 她緊緊抿著嘴,過了片刻,終于踮起腳來,摟住他的脖子親吻他。 他全身繃得緊緊的,隔著單薄的襯衣,他能明顯感覺到她滑膩的肌膚,曲線的起伏,還有那熟悉的體香。 他覺得難過,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他才可以親近她。可是他舍不得不要,就是這樣可悲。 她還在很努力的親吻他,挑逗般將手插進他的衣內,按在他的胸口。 她的手很涼,他想起很久以前,冬天里的時候,他去學校接她,替她暖手,就那樣捧著,替她細細的揉著,看雪白的指端,一點點泛起紅。 他終于回吻她,兩個人滾倒在地毯上,他動作激烈,像是要將她一口吞下去。 她艱難的掙扎出一口氣來:“套子。” 他在情欲里完全蠻橫:“不!” 她冷冷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