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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玩夠呢,怕他爸媽又逼他結(jié)婚,他能不拿我當(dāng)擋箭牌嗎?” “你成天就會瞎說,常墨哪點不好了?你媽又那么喜歡你,把你當(dāng)親閨女一樣疼……”' 幸福只想捂耳逃走,三年來這樣的話已經(jīng)聽得濫熟。她嘆了口氣:“媽,您跟我說實話,到底我是您生的,還是常家mama生的?要不常墨是您生的,我是她生的?我和常墨又不是同年,不應(yīng)該有在醫(yī)院抱錯了的問題啊!” 老太太被她氣得夠嗆:“你這丫頭!不識好歹!” 過了大半個月,蔣mama又告訴她常墨的事只怕成不了了。原來常墨這新女朋友是文工團(tuán)跳舞的。據(jù)說原來的經(jīng)歷很復(fù)雜,光曾經(jīng)同居過的男友就有好幾個。常家mama那脾氣,哪受得了這個,何況還一心惦記著要重新撮合兒子和蔣幸福,于是立馬出面棒打鴛鴦。常墨跟父母鬧翻了臉,干脆跑到外邊躲著不回家了。 幸福知道常墨生病,還是常墨迷迷糊糊給她打的電話。她跑過去一看,嚇了一跳,常墨都快人事不醒了,她急得滿頭大汗,叫了物業(yè)的保安上來幫忙,才把他弄上車送到醫(yī)院里去。" 急診結(jié)果是急性闌尾炎,醫(yī)生說再遲半個鐘頭就危險了。幸福在手術(shù)室外頭等,難免有點緊張,可是又有顧慮,猶豫不決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沒有通知常家父母。 等常墨從手術(shù)室被推出來,幸福都覺得他挺可憐的,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平常狐朋狗友一大堆,病倒了卻都沒人知道。要不是他給自己打一電話,說不定今天這命都送掉了。 幸福一覺得誰可憐,就會真心實意的對誰好。比如朱然然,當(dāng)初在國外的時候,朱然然被所有同學(xué)欺負(fù),幸福打抱不平,就和她最好。幸福對誰真心實意的好,就恨不得掏心掏肺。 常墨一睜眼睛,就覺得幸福忙進(jìn)忙出,辦完了一堆手續(xù)不說,又每天都來醫(yī)院看他。最后他可以出院了,幸福把他送回窩點,還特別殷勤的問他:“我沒敢告訴你爸媽,要不要通知你女朋友,讓她過來照顧你?” “什么女朋友?” “就是那個……你為了她據(jù)理力爭跟你爸媽叫板那個,這次你真讓我刮目相看。”幸福覺得搞笑,極力的安慰他:“你別不好意思啊,我是站在你這邊的,真的!” 常墨臉色發(fā)青,幸福還挺注意察顏觀色:“哎呀,你看看你,平常太沉湎于酒色了吧,做個小手術(shù)臉色都差成這樣!” 常墨幾乎沒被氣死:“我要上洗手間!” “你自己去呀。”; “我是病人我動得了嗎?” 最后幸福只好扶他去洗手間,好在就只幾步路,就這幾步幸福都被他壓得氣喘吁吁:“你怎么這么沉啊你!” 常墨哼了一聲。 等進(jìn)了洗手間,幸福只差沒尖叫:“你干嘛啊你!” 常墨沒好氣:“叫什么叫,又不是沒見過。” “流氓!”' 常墨覺得她太吵,所以很干脆的想辦法讓她不能說話了。 幸福覺得這事太出人意表了,太烏龍了,太不可思議了。 她和常墨——雖然也不是沒有過,可是離婚三年,再說他連傷口都還沒有好……還在洗手間里…… 幸福一想到這事,就覺得恨不得能挖個地洞鉆進(jìn)去,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當(dāng)時是中了什么邪。 更中邪的是,常墨竟然打蛇順竿上,搬到她那里住著,不肯走了。 幸福覺得有必要和他促膝談心,可每次剛開個頭:“常墨,我有話跟你說……” “我要洗澡,你幫下忙,我手舉不高。” 幸福覺得太郁悶了,好端端的,怎么自己就和常墨成這種曖昧關(guān)系了。他連洗澡都沒辦法自理,她還得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她一加班常墨就給她打電話:“我快餓死了,你下班順便帶點吃的回來。” 幸福一想他連傷口都還沒長好呢,乖乖買了營養(yǎng)餐拎回去。 傷筋動骨一百天,何況他還沒有傷筋動骨。常墨住到第三個月,幸福開始趕他走:“你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吧?老住我這兒像什么話啊?” “行,我明天就搬。”他答應(yīng)得非常干脆,干脆得幸福都覺得疑惑了。 果不然第二天一早,睡眼惺松的兩個人,被雙方母親齊齊堵在了屋子里。 幸福狠狠瞪了常墨一眼,他穿著睡衣還一臉的無辜:“媽,你們怎么都來了?” 常mama笑得嘴都合不攏:“沒事,我們就來看看你們。” 蔣mama也和顏悅色:“幸福啊,還是和常墨回家吃飯吧,看看你們這冷鍋冷灶的,哪里像過日子的樣子……” 常墨摟著幸福,答應(yīng)得特別響亮:“媽!我們明天就回去!” 等兩個mama一走,幸福只差沒有狠狠踹他一腳:“你到底什么意思你?”: 常墨苦愁眉臉:“我怎么知道她們大清早會突然過來?” 幸福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就給我搬,立刻!馬上!” 常墨硬是又賴了三天,三天后終于成功的沒有搬走,因為蔣幸福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 幸福都要哭了,覺得這件事簡直是烏龍到了極點。 只有常墨興高采烈:“愁什么呀,趕緊的,咱結(jié)婚!” “我不要和你結(jié)婚!”幸福一腔怨氣,終于爆發(fā):“第一次嫁給你,第二次又嫁給你!” “這有什么不好啊!兩次嫁給同一個人,多好啊!多喜慶啊!多始終如一啊!”常墨一貧起來就沒完沒了:“親愛的,別生氣了,氣壞咱兒子不好。我得給我媽打電話去,她肯定要喜極而泣。還有咱媽,你說要不要先給我爸打一電話?我怕老爺子一激動,高血壓都犯了怎么辦?還是不要了,先告訴我媽,然后讓她緩緩兒告訴我爸……” “你再說!” “怎么?你不喜歡兒子?那咱生一閨女吧,再過二十年,嘿嘿,我就成天挑剔那幫臭小子,想追我閨女,沒門兒……” 幸福氣得哇一聲就哭了,常墨摟著她:“別哭啊,要不生一對龍鳳胎,有兒有女,多好啊……” 幸福也許還在懵懵懂懂,可是其實幸福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就這樣吧,就這樣幸福吧。 所有的人,就這樣幸福吧,一直到永遠(yuǎn)。 我愛黑社會之麥定洛 唐少波 鐘瑞峰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將煙頭彈出車窗外,輕描淡寫的說:“哥,后頭有雷子。” 麥定洛埋頭看報紙,完全無動于衷。那是一部紅色捷達(dá),他早留意到了,跟了有大半個鐘頭,從他們出機場,就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他們上高架,它就上高架,他們超車,它也超車。他們減速,它也減速。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張前志取下墨鏡,往上頭哈口氣擦得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