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7
,也許當(dāng)時一片混亂中,帶腰牌的這個人沒有發(fā)現(xiàn),否則他絕不會留下這個腰牌。”“這個腰牌現(xiàn)在在哪里?”常凌問道,光一個拓印,無法讓他相信什么,他要看到原物。“在謝明遠(yuǎn)那里,”蔣尚書道:“國舅爺,如今兇手不是無跡可察,你還是給我們一點(diǎn)時間,我一定督促嶺南當(dāng)?shù)毓傺米侥脙词帧!?/br>“多謝你了,”常凌硬撐著精神對蔣尚書道:“我能等。”蔣尚書得了常凌這話,就起身告辭。“這上面有龍,”常凌卻又叫住蔣尚書道:“你說這是什么意思?”“此事還要詳查,”蔣尚書道:“國舅爺,我是覺得此事不是為錢財,和結(jié)怨仇殺這么簡單,你要有點(diǎn)耐心,不可輕舉妄動啊。”常凌點(diǎn)了一下頭。蔣尚書也沒要常凌送,自己大踏步走了出去。常凌坐在屋中打著冷戰(zhàn),那個腰牌是皇家帝王之物,這說明什么?是平章帝龍玄要滅他常家?不可能啊!常凌的心里起了千層浪,陛下沒有滅他常氏的理由,可是這腰牌又是怎么回事?是有人要栽贓陷害?陷害皇帝?蔣尚書出了常凌暫住的府邸后,就上轎回刑部府衙。蔣尚書的官轎走出這條街后,一個男子走到了蔣尚書的轎旁,低低喊了轎中的蔣大人一聲:“大人?”“事情我已經(jīng)辦到了,”蔣尚書在轎中對這人道:“你回去復(fù)命吧。”這男子停了腳步,轉(zhuǎn)身就走入了街上的人群中,眨眼間就不見了蹤影。蔣尚書坐在轎中,哀聲嘆了一口氣。羅維讓人來找他做事,雖然他不明白羅維要他送那拓印給常凌的用意,也不知道羅維怎么會知道常氏老宅里有這么一塊腰牌,可是蔣尚書還是照做了。做為羅知秋的老部下,羅維的忙,蔣尚書還是能幫就幫了。謝語在尚書省等到了找上門來的常凌。“我聽說在常氏老宅發(fā)現(xiàn)一個腰牌,”常凌也不跟謝語廢話,見到謝語后就說道:“謝大人,我要看看這一腰牌。”“什么腰牌?”謝語還想裝傻,說:“我不知道國舅爺這是在說什么。”“謝大人,”常凌在謝語面前還保持著克制,他對謝語道:“我有我自己的門路,我知道有這么一塊腰牌,你也不要問我這消息從哪里來的,我只想看看這塊牌子。”謝語不為常凌擔(dān)心,但是他為羅維擔(dān)心,聽到常氏全族被滅的消息后,謝語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羅維,這不可能是別人干的,一定是羅維做的。謝語沒想到羅維做事會這么狠,這個人擔(dān)心衛(wèi)嵐殺人太多,損了陰德,卻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他自己的陰德。“國舅爺,”謝語對常凌說道:“國有國法,你不要為難我,常氏一族的案子,已由刑部接手,蔣大人會給你一個交待。”常凌一拳砸在了謝語辦公的桌案上,怒道:“我常氏全族人的命都沒了!你讓我就這么坐等著?謝大人,我只要你行一個方便,我只看那個腰牌一眼,其他的事我不會為難你。”謝語說:“你看了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第416章我是身不由己之人看一眼腰牌自然無法讓常凌說出兇手是誰,不過至少讓常凌相信了真有這么一塊腰牌。謝語擔(dān)心地看著常凌道:“國舅爺,現(xiàn)在什么事都還不能確定,你不可想太多,還是耐心一點(diǎn),給刑部一點(diǎn)時間,讓他們把事情查清楚。”“這上面的龍,”常凌又問謝語道:“你覺得會是什么意思?”“這也許只是一塊牌子,”謝語說道:“沒有任何意義。”常凌說了一聲:“是這樣啊。”“國舅爺?”謝語看常凌轉(zhuǎn)身就走,忙就起身追常凌,道:“你現(xiàn)在不要胡思亂想。”“你怎么知道我在胡思亂想?”常凌站下來問謝語道。謝語說:“看到龍,不一定就代表皇家,這只是一塊牌子,只要是會木工雕刻的人,就能做得出來,你亂想是沒用的。”常凌站著又發(fā)了一會兒愣,才對謝語道:“謝大人果然見識非凡,常凌受教了。”這一回常凌大步離去,謝語沒能再攔住,他在屋中原地轉(zhuǎn)了一個圈,這個羅維!明明答應(yīng)他不亂朝政,現(xiàn)在這樣的大戰(zhàn)之年,羅維這樣做,叫不亂朝政?常凌出了尚書省,就到了皇宮門前,直接對守門的將軍說,他要見錦王。宮里的事,守宮門的將軍也聽到了一些,聽常凌要見羅維,忙就往常凌身后看。“你放心,”常凌道:“就我一個人,你派人去替我通稟一聲。”羅維與常凌,守宮門的將軍一個也得罪不起,忙就命手下的一個校尉去衣錦園向羅維通稟。常凌在宮外等了很長時間。守宮門的將軍最后看不過眼了,對常凌道:“從這里到衣錦園的路遠(yuǎn),國舅爺再等一會兒吧。”常凌沒有作聲,他這會兒覺得羅維不會見他,他來這里是自找沒趣。就在常凌準(zhǔn)備走了的時候,那個校尉一路跑了出來,對常凌道:“國舅爺,錦王爺請您過去。”常凌沒想到羅維真會見他,愣著神就要往宮里走。守宮門的將軍忙叫住了常凌,手一指常凌腰間的配劍道:“國舅爺,這是宮里的規(guī)矩。”常凌將配劍從腰間解下來,交到了這將軍的手里。“國舅爺,”這將軍又多問了常凌一句,說:“您知道去衣錦園的路嗎?”常凌這才想起來,他不認(rèn)得去衣錦園的路。“你送國舅爺過去。”將軍命方才那個校尉道。校尉忙就走在了常凌的前面,給常凌帶路。常凌走在去衣錦園的路上,就問這校尉道:“方才你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校尉忙道:“小人去時,王爺正在換藥,小人不便打擾。”羅維遇刺,肋下有傷,這常凌也知道,以換藥為借口,常凌就算知道羅維是故意的,也沒什么話說了。翠島的風(fēng)景著實(shí)是不錯的,只是常凌此時沒有欣賞風(fēng)景的心情,他只想快一點(diǎn)見到羅維。羅維坐在花廳里,看到常凌進(jìn)屋后,也沒起身相迎,只是冷冷地問道:“常國舅要見我,還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國舅這時應(yīng)該去見皇后娘娘啊。”常凌還是給羅維行了一禮,這個人他不想招惹,只是他有話,不得不問羅維。“坐吧。”羅維受了常凌的禮后,一指右手邊的座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