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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說著就搖了搖頭,“不再是江湖人之間的小打小鬧了?!?/br>“奴才這就命人去辦,”福運忙應道。“盡快,這樣說不定寧疏影還來得及跑,”龍玄起身,往堂屋外走去。屋外,風卷著黃沙,幾乎讓人睜不開眼。龍玄將手中的茶杯交給了跟在他身后的福運,“羅維就在這里,你們這些人出入行走也要小心,不要惹到他?!?/br>福運小心地接過龍玄只喝了一口茶水的茶杯,說:“殿下,三公子這是又要跟您置氣了?”“為了衛(wèi)嵐,他恨不得我立時去死才好,”龍玄用手擋著眼睛,對福運道:“我去休息,有事你隨時報我。”“是,”福運躬身道。龍玄往后院走去。福運猶豫了一下,還是追著龍玄道:“殿下,奴才今日還帶了一個戲班子進府來,殿下是否去看一下?”“你讓我看戲?”龍玄回頭冷眼看了看福運。福運一縮脖子,壯著膽子,賠著笑臉對龍玄道:“那班里的孩子都不錯,戲也好,奴才是想著,殿下這次出征辛苦了,奴才是想讓殿下,”福運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龍玄往前走了,“殿下,”福運又追了兩步。“閉嘴,”龍玄說了一聲。“奴才這就去安排人去送信,”福運不敢再說。“讓那幫戲子滾,”龍玄加了一句。“是,”福運的頭都快低到了胸前,“奴才這就讓他們滾?!?/br>龍玄往后院走,還沒等他走出去幾步,就看見路旁跪著幾個人,看身量都還只是少年。“快走,”福運緊走了幾步,趕上去,沖這幾人道:“跟你們的班主到后門等著去,我一會兒去給你們工錢,別在這兒礙我家主人的眼?!?/br>幾個少年慌忙從地上站起來,其中一個膽子大的,還是抬頭好奇地看向了龍玄。“走啊!”福運急著趕這幾個少年走。龍玄一眼掃過來,正好與這個抬頭看他的少年目光對上。少年人看到了龍玄冰冷到?jīng)]有一絲溫度的目光后,受了驚嚇一樣,把頭飛快一低,跟著自己的同伴就想走。“站住,”龍玄這時卻又開口道。“停下,”福運又喊這幾個少年人:“先別走。”龍玄走到了抬頭看他的少年人面前,伸手挑起了少年人的下巴。“爺,”少年努力露出一個訓練有素的笑容給龍玄看。龍玄看著這少年人,這少年乍看之下竟與羅維有幾分相似,年紀也相仿,“這就是你讓他們過來的原因?”龍玄問身旁的福運道。福運哈著腰,偷眼看龍玄的神色,想看看自己的這次討好,能不能讓龍玄高興。“長得是有幾分像,”龍玄細細看著這少年的眉眼。少年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任誰在龍玄這種陰涼的目光下也笑不出來。“殿下您喜歡就好,”福運討好龍玄道。“戲子?”龍玄的手又碰了一下少年的嘴唇,沾上了一抹嫣紅,這少年竟還上了妝。“是,是的,”少年不知道龍玄對自己是個什么心思,雖然心里怕得要死,但還是繼續(xù)讓自己笑。“殿下,”福運小聲問龍玄道:“您要他伺候嗎?”龍玄收回了手,同時回身狠狠給了福運一記耳光。福運被龍玄打得整個人都飛了出去,也不敢數(shù)自己這下少了幾顆牙,也不敢擦去嘴角的血跡,爬起身來,跪在地上不敢動彈。幾個少年早就嚇得又都跪在了地上。“你敢把他跟一個戲子比?”龍玄的聲音中帶著他發(fā)怒時的狠意,背手盯著福運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福運幾下就將自己的額頭磕破,“奴才是鬼迷了心竅,求殿下饒奴才這條賤命!殿下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龍玄突然又回身看向那個與羅維有幾分相像的少年,將這少年嚇得跪著往后退,雖然弄不明白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少年還是向龍玄磕頭乞命道:“這位爺饒命,小人只是一個戲子,小人什么也不知道啊,求爺息怒,饒小人的這條賤命吧!”龍玄走到了少年的跟前,少年的身子已經(jīng)抵到了廊柱,無路可退,只得不停地向龍玄哀求。龍玄看著這少年,心思不知道轉了幾轉,才說出一個字來“滾。”幾個少年人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飛快地跑走了。“如果你不是還對我有用,”龍玄又看了福運一眼,“我一定要了你的狗命!”龍玄走了半天了,福運才軟了身子,癱倒在地上。第217章機警之人云關的東城是有錢的商甲的聚集區(qū),多是獨門獨院的大宅,比不上官家的氣派,但至少看上去足夠的富貴。羅維走進了其中一座大宅。“公子,”大宅的主人迎了上來,正是葉秀原先那個寨子里的洪叔?,F(xiàn)在疾風寨成了一個鏢局,就這幾年間,已經(jīng)賺下了大筆的錢財。洪叔在外人的眼里也已經(jīng)是個事業(yè)有成的大財主,不過,洪叔看一眼站在他面前的羅維,疾風鏢局真正的主人卻是羅維。“人呢?”羅維看看這處宅院,假山游廊,還很有幾分風雅的味道。“在囚室,”洪叔道:“公子請隨我來?!?/br>羅維跟在洪叔的身后,這時才問了一句:“洪叔,你一向可好?”“謝公子記掛,”洪叔側身對羅維笑道:“小老兒的身體一向硬朗。”“那人可有招了什么?”羅維又問,與洪叔這樣精于世故的人打交道,羅維覺得說一句客套話就已經(jīng)足夠了。“這人是名劍山莊的人,”洪叔說:“身上有名劍山莊的腰牌?!?/br>“還招了什么?”“只說二殿下讓他轉告他家莊主,說一切都好,讓他家莊主不要擔心?!?/br>羅維的腳步一停,“二殿下讓他傳這樣的話?”洪叔說:“我也不相信,可這人看上去也不像說假話。”囚室建在地下,人往下走要走幾百階的石階。“就是這里?”羅維站在了囚室的門口,石門關著,可從門縫里還是傳出來了血腥味和一股rou燒焦了的味道。“這人嘴硬,”洪叔以為羅維是怕這血腥,向羅維解釋道:“不動刑撬不開他的嘴?!?/br>“開門,”羅維說。不久之前剛從龍玄那里領命而去的名劍山莊的信使,這會兒被綁在高高的刑架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