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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到什么程度了呢,喜歡到可以不要女孩兒的矜持,追了他兩年多。 可是,就在前幾天,系花給男孩發了短信,就問他要不要當自己的男朋友,男孩幾乎都沒有猶豫,立即答應了。 兩年多的陪伴,都比不上人家一條短信,表姐心里很清楚,因為她沒有系花長得漂亮,沒有她那樣耀眼,所以她就是被淘汰的那一個。 表姐說的那句話,現在就清晰地刻在她的腦子里。 她說,我不是傷心他選擇了別人,而是覺得自己的自尊被人狠狠地踩在了腳底。 那時候他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現在好像有點明白了。賀遠城他很不喜歡自己現在的心態,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他無法控制的將自己和傅時舟擺在一起比較,從前刻意忽略的東西現在連一層遮羞布都沒有了,如此清晰,如此清晰地告訴他自己,有一天可能他的自尊也會被踩在腳底。 其實這幾次每次紀意跟傅時舟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不一樣的,那樣的排斥著,可是這樣的排斥又是為了什么呢?他們之間是不是有著某種讓紀意變成現在這樣的聯系呢? 賀遠城從前不去介意,不是因為其他的,而是他覺得……傅時舟跟紀意根本不可能時那樣的關系。 怎么可能呢? b城傅氏的總裁,跟紀意? 有可能嗎? 然而現在就是因為從前忽略的原因,讓賀遠城越發焦躁起來,他之所以否定這兩人的關系是為什么?難道不是因為傅時舟的地位嗎?難道不是因為一開始他就覺得……傅時舟跟他們不是在一個階層上嗎?所以才會這樣堂而皇之的去忽略那些東西。 那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從一開始他就覺得自己跟傅時舟根本不是一個階層,不是一個檔次的? 所以,他可以喜歡紀意,而從一開始就否定了傅時舟會喜歡紀意的可能? 他很不喜歡這樣的自己,更加憤恨傅時舟,一時之間心亂得很,想都沒想就拿起西裝外套沖了出去。 紀意下班之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跟著傅時舟去了某家酒店,就像之前說好的那樣,她假裝是傅時舟的秘書,以這樣的身份跟陽陽見面的話,并不會引起陽陽的懷疑。站在電梯里,她死死地抓著包包的帶子,幾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傅時舟見她這樣心里也不太好受,想要安慰她,可是什么話都說不出口,造成現在這種局面,讓她面對自己的親人都不能直接相認的,根本原因其實是在于他不是嗎? 陳嘉陽剛放下行李,休息了一會兒,就聽到有人敲門了,他知道是傅時舟,醞釀好情緒之后他打開了門,看到傅時舟還有一個年輕女人站在門口,他側過身子讓他們進來。 他覺得有些奇怪,傅時舟跟他見過幾次面了,但這是第一次帶著外人,更奇怪的是,這個年輕的小姐看到他的時候,那種眼神……恩,怎么說呢,就讓人覺得非常熟悉,而且這個小姐情緒好像也有些不對勁。 紀意真的差點就忍不住了,雖然說她在陽陽的微博上也能看到他現在的樣子,可這樣面對面看著,跟照片中看到那是完全完全不一樣的! 從前那個小男生現在也長大了,而她竟然都沒有參與他長大的這個過程。 傅時舟也是屬于條件反射,他下意識地拖開椅子,示意紀意先坐下,正蹲著打開冰箱,準備給他們拿水的陳嘉陽見狀怔了一下,很快他就低頭掩飾了眼里的真實情緒。 “喝點水吧。”陳嘉陽先遞了一瓶水給傅時舟,再將視線放在紀意身上的時候,他臉色有些復雜,“冰箱里也沒其他的喝的,先喝點水吧。” 紀意接了過來,不小心碰到了陳嘉陽的手,兩人皆是一愣。 “這位小姐,我們以前有見過嗎?”陳嘉陽還是覺得疑惑,坐在一邊,看向紀意問道。 他怎么覺得這個人這樣熟悉呢? 紀意鼻子一酸,她手捧著礦泉水瓶子,緩了好一會兒,才裝作鎮定的樣子低低說道:“我也不記得了……我是b城人。” “這樣……”陳嘉陽還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很快他也不糾結這個問題了,轉過頭對傅時舟說:“我jiejie的骨灰盒什么時候給我?我在這里呆不了多久,我已經訂好了明天回w市的機票了。” 傅時舟其實也很矛盾,他知道,當著小意的面,跟他弟弟討論骨灰盒的時候,對她來說是巨大的折磨,可如果不這樣的話,她就見不到嘉陽,他也沒辦法這樣跟她坐在一起。 果然紀意一聽這話,死死地咬著下唇,她不敢抬頭,就怕一抬頭看到陽陽就會失控。 “我……明天早上給你送來。”傅時舟說這話的時候視線時不時就飄向紀意這邊。 陳嘉陽看見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心里卻連連冷笑,他猛地起身,指了指門外,語氣有些僵硬:“既然這樣,那麻煩二位先走吧,我剛下飛機,有點累。” 傅時舟知道陳嘉陽這是誤會了,可現在他也是有苦說不出,只好起身,紀意也跟著起身,她一直都低著頭,率先走出了房間,傅時舟走到了門口,突然轉過頭對陳嘉陽一臉認真道:“嘉陽,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愛你jiejie一個人。” 陳嘉陽盯著傅時舟這張臉,不放過他任何一個表情,最后冷笑道:“傅時舟,那是你的事,跟我無關,我jiejie已經不在了,你想要跟誰在一起都可以,我和我的家人都管不了。” 傅時舟探出頭看了一眼在電梯前等著的紀意,又收回視線看了看陳嘉陽,面色很是復雜,最后只能咬咬牙道:“我發誓,我只愛她一個人,如果我變心了,不得好死。” “你不管有沒有變心,都不得好死。”陳嘉陽說完這句話就關上了門。 傅時舟站在門口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好抬腿往電梯那走去。 走出酒店后,紀意這時候已經恢復平靜了,她側過頭,第一次正視他,低聲問道:“他們都過得很好,是嗎?” “恩。”傅時舟點了點頭,“當時我跟你舅舅舅媽商量了,為了嘉陽好,給他轉學了,他很有出息,考上了a大,后來又爭取到了出國的機會,他以后會很好很好的。他是個很有本事也很有上進心的孩子。” 他輕描淡寫說著這些事,紀意知道以舅舅舅媽的性子,當年不可能輕易接受傅時舟的幫助,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