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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一絲驚懼,但很快被他隱了下去,強裝出一派不以為意的模樣,依然嘴硬,「大人不是沒有見過在下化妝易容的本事,就算大人把這張臉全毀了,改明兒換張臉,說不定大人又當是劉琦回來了。」一句話徹底勾起嚴玉闕沉在胸間的怒氣。「住口!」狠狠道了一聲之后。「呃啊——!」琉琦的慘叫聲在伴隨著「呲」的一聲皮rou燒焦的味道里回徹在這件牢房的石墻間。在最后關頭,嚴玉闕手里的烙鐵并沒有印在他的臉上,而是往下了一些落在他的肩頭,瞬間灼穿了中衣,在原本白皙圓潤的肩頭留下一個烏黑燒焦的烙印。琉琦慘叫了一聲之后便緊咬住下唇硬是將聲音憋了回去,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了下來,太過用力以致咬破了嘴唇,一絲殷紅滲了出來,待到這陣疼痛過去,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也失了幾分光彩,曜石一樣的瞳仁上似蒙了一層薄薄的霧靄。嚴安站在一旁不忍見這一幕,在嚴玉闕手里的烙鐵落下去的時候不由閉上眼睛轉過身去,但琉琦那聲自肺腑間爆發的慘叫依然將他嚇得身體狠狠一哆嗦。其實他并不清楚自家爺和劉先生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原來錦麟布莊的連五不見了蹤影,而原來是綾錦院的挑花工劉先生現在卻成了錦麟布莊的連五,而且左臉上還多了一道傷痕。自家爺先前病倒肯定是和他有關,他自然是幫著他們家爺的,覺得既然都惹到自家爺重病一場,不論先前是個多好相處的人,自己說過他多少好話,還是應該受一點懲罰的,但是現下,又隱隱生出幾分同情。嚴安哆嗦完了,偷眼瞄向剛才自己帶來的那個木桶,不知道自家爺待會要怎么用里面的東西……嚴玉闕松開緊抓著琉琦后腦勺那里頭發的手,后退了一步,把手里的烙鐵也重新丟回炭盆里,然后回頭對著嚴安道:「你去門口等我。」嚴安反應過來,連忙出了牢門等在外頭,卻見嚴玉闕皺了下眉頭,于是知道自己會錯意思了,連忙轉身向著大牢的門口跑去,跑了幾步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木桶。等到嚴安的腳步聲也聽不見了,嚴玉闕才開口,「我是不知道你花了這么久布了這么大一個局,甚至還改頭換面到我身邊究竟是為了什么……雖然我是不喜男風,也覺得連玉樓整日和小倌膩在一起這種行為很是令人作嘔,但你下藥讓我在性事上萎靡不振,后又主動要為我克服心理上的障礙,甚至不惜勾引誘惑我和你行那云雨之事……難道你不該恨我入骨?既然恨我入骨,你還能在我身下那般放浪地婉轉呻吟,只能說你們這種出身的人,果然骨子里生來yin蕩低賤……」琉琦胸膛小幅起伏,深喘了兩口氣,似乎是為了緩解肩膀上被烙傷的地方的疼痛,過了片刻,才有些艱難地出聲,「大人該不會以為我這樣做,只是想要大人心生厭惡,然后大病一場這么簡單?大人難道真的以為只要不再服我動過手腳的藥,自己的病癥就能不藥而愈了嗎?不如大人現在就去找徐小姐來試一試,看看沒有在下,大人是否能夠雄風依舊?」嚴玉闕甩手給了他一巴掌,「賤人,少在這里胡言亂語!」大約是察覺到自己幾番被他激怒似乎落了下乘,于是慍怒的臉色平靜了一些,緩緩退后一直退到那個木桶旁,「你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該有死無葬身之地的覺悟……但仔細想了想,死太過便宜你了,對于你這種yin賤之人,我還有更好的折磨你的方法……」說罷,嚴玉闕低下身去掀開那個木桶的蓋子。琉琦看不到那個木桶里裝的是什么東西,但能聽到「嘶嘶」的聲響,而后看到嚴玉闕伸手到木桶里,取出一條有孩童手腕那么粗的蛇來,不由讓他驚了一下。蛇「嘶嘶」地吐著信子,在嚴玉闕的手臂上緩緩盤繞,嚴玉闕在蛇身上輕撫了一下,「你放心,這條蛇本來就是沒有毒的,而且牙齒也已經拔了……」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走回到琉琦面前,「既然你后面那個洞這么喜歡用東西來填滿,我想龍眼、玉勢那些早就滿足不了你了,不知這個……會不會新鮮一點?」琉琦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看到嚴玉闕伸手過來,那蛇便乖乖往他身上爬了過來的時候,由心底升起一陣恐懼,不由驚叫出聲,「不要!別……啊!」蛇身上的腥氣傳入鼻端,爬到身上之后便從中衣的破口里鉆了進來,肌膚上傳來冰涼滑膩的觸感,蛇肚子上的鱗片豎起又合上,一點點地游移,雖然知道它不會咬人,但依然令人膽寒,他又從小就最怕蛇蟲鼠蟻這類東西,就連蛇羹之類的都不敢碰,現在這么粗的一條蛇貼著皮膚從肩膀滑下去,又在腰上轉了一圈,滑溜溜冷冰冰濕漉漉的感覺,讓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拿走……快拿走!」琉琦臉上五官因為恐懼而扭曲了起來,聲音里帶著幾分哀求,微微扭動身子像是要避開那纏在身上的東西一樣。嚴玉闕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很滿意琉琦會有這樣的反應,接著像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來一般,從袖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剔開木塞,倒了一些里頭略有些黏稠的液體在手上,「據說蛇聞到了這種香味,會變得很興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說著,將沾滿了那種液體的手伸到琉琦衣服的破口那里,就見那條蛇的蛇頭從破洞里緩緩伸了出來,吐出的信子幾乎要蹭到了嚴玉闕的手指,下一刻,就見它的瞳仁變成兩道豎線,猛地揚起脖子,雖然沒有牙齒但也張大了嘴朝著嚴玉闕的手撲了過去,嚴玉闕將手一收,于是蛇撲了個空。「看來所言不虛,還是有點效果的……」嚴玉闕抬手到琉琦的頸脖那里,手指在那里點了一下,蛇頭始終追著他的手,他的手指落在頸脖那里,就見到衣服底下的隆起一扭一曲著順著胸膛迎了上去。琉琦撇著頭,身子微微發抖,竭力不去想那蛇爬過的觸感,但是緊接著耳邊響起「哧啦」一聲,同時下身一涼,卻是褲子被褪了下來,他似乎明白了嚴玉闕要做什么,猛地睜開眼睛望向嚴玉闕,嘴唇顫抖著,在看到嚴玉闕將那沾滿了能讓蛇興奮的液體的手伸到身后的時候,用力搖了搖頭,再次發出一聲尖叫,「不!不要!」嚴玉闕冷冷一笑,「每次你說不要的時候,后面都收得緊緊的總也不肯放開,總是這么騙人可不好……」聲音是難得的溫柔,只是在琉琦聽來卻越發令人恐怖。「不……」琉琦拼命掙扎想要從嚴玉闕手底下躲開,整個刑架都被晃得搖搖欲倒,嚴玉闕見他不肯配合,反手又抽了他一巴掌之后,一手鉗制住他的腰側,膝蓋擠進他的腿間,而沾了那些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