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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的。以后……” “可是我能看出來你根本過得不好!”向葉池打斷了她的話,“鐘暮,你可以不愛我,但是別推開我,行么?” “她過得好不好,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鐘暮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向葉池的問題,一道低沉的男聲就插了進來。 鐘暮和向葉池聽到這個聲音之后,動作一致地看了過去。向葉池看到是秦晉的時候,眼里瞬間就燃起了怒火,而鐘暮卻是下意識地放開了向葉池。 “你先出去吧,記住我剛才對你說過的話。” 鐘暮現在只想讓向葉池趕緊出去。因為她不知道如果他再繼續呆在這里,他們三個人之間又會發生什么樣的爭吵。最近她真的有些疲倦了。想盡量避免開這些沒必要的爭吵。 她和秦晉的關系這幾天本來就很微妙,兩個人一直不冷不熱的,之前好不容易找到的那些感覺,卻因為那些矛盾一掃而空。 聽鐘暮催自己離開,向葉池以為她是害怕,于是一把將她攬到懷里,挑釁地看了一眼秦晉,“沒事,我不怕,有什么事情都沖著我來就好了,和她沒有關系。” 向葉池說完這話之后,鐘暮的頭更大了——他一定是故意的!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秦晉不誤會才怪!這讓她待會兒要怎么解釋? “聽話,你先出去,待會兒我下去找你。”鐘暮徹底著急了,開始亂說:“要不然下班以后我請你吃飯,到時候我們再談。行么?” 向葉池聽她承諾約會之后,才乖乖地走出了辦公室。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和秦晉對視幾眼,那眼里,滿滿的的都是對他的挑釁。 秦晉雖然心里覺得他幼稚,但還是會不舒服。 因為他剛才在門外站著的時候,早已經將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全部聽了去。推門進來的時候,還看到鐘暮抓著他的胳膊。兩個人的姿勢,別提多曖昧了。 那可是他老婆,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他要不生氣的話,還是個男人么? 鐘暮仔細地看了一眼秦晉,感覺他的眼神冷得讓周遭的溫度都降到了冰點。 她想開口解釋,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過來的、聽了多少向葉池和她的對話。 秦晉原本還在等著她解釋,可是,眼看著向葉池走了都有三分鐘了,她還沒有一點說話的征兆。他心里氣得不行,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就往休息室拖。 他用得力氣很大,鐘暮很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手腕傳來了一聲額咔嚓的聲音,疼得她立馬就皺了眉:“你別這么用力,弄疼我了!” 秦晉根本不管她說什么,將休息的門反鎖好之后,才放開她,隨后將她壓到門板上,目光灼灼地望著她:“不想和我解釋一下剛才的事情么?” 濕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鐘暮有些不自在地必別過頭,淡淡地對他說:“我和他之間沒什么好解釋的,就是你聽到的那些。” 她原本還在特別努力地思考著該怎么對他解釋,可是他剛才卻那么粗暴地對她,就憑這個動作,鐘暮就沒了和他解釋的欲望,隨便他怎么誤會,她都不想和他說了。 “我真是小看你了。”秦晉咬牙切齒地掐住她的下巴,沙啞著嗓音,“鐘暮,我現在懷疑,你到底對我認真過沒有——” 如果對他認真過,為什么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這么平靜的態度? 她難道不應該認認真真地對他解釋一下么?他原本都想好了,只要她肯解釋,他一定會信她。哪怕她說得是假的,他也會信。 可是,她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這真的讓他很……失望。 鐘暮聽他問這個問題之后,又諷刺地笑了起來:他竟然會懷疑這個。 她自認為結婚之后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哪怕是沒有對他動感情的時候,她都不曾和別的男人有什么過分的動作。而他呢?他和左曼文那些破事兒她都不想說了。 最后解釋的時候,她不是一樣信了么? 越想越憋屈,鐘暮索性大膽地看住他的眼,一字一句回答:“嗯,你猜對了。我沒認真過。” ☆、第31章 鐘暮挺討厭因為這些有的沒的吵架的。尤其是看到秦晉對這些事情特別當真的時候,她真的莫名其妙地憋屈。總有一種他從來都沒相信過她的感覺涌上心頭。而且,如果他在這個方面做得很好、潔身自好的話,說說她也就罷了。可是很明顯,他自己都沒有做到。 “好。我知道了。”秦晉突然放開她的下巴,將她推到一邊之后,便打開休息室的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鐘暮知道他又生氣了。但是她真的沒精力上去追他、好聲好氣地對他解釋,因為她覺得沒必要。信任這件東西,不是隨便解釋兩句就能圓回來的。 ** 臨近下班的時候,鐘暮接到了向葉池打來的電話,問她晚上準備去哪里吃飯。鐘暮本來都已經忘記這回事兒了,經他這么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答應了他要請他吃飯。她想了想,還是挑個時間和向葉池解釋清楚了比較好。 “什么地方你挑吧,挑好了直接去那里等我,我下班就過去。”鐘暮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自己桌上的文件。 “好,那我在南巷路口等你好了,那里有一家西餐廳,還不錯。”其實向葉池早就想好了要去哪里,就等她答應了。所以說地址的時候才這么順溜。 鐘暮“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她坐在椅子上,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突然有些感慨——其實人這一輩子,真的是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她總覺得大學畢業還是昨天的事情,可一轉眼,她竟然已經二十七歲了。 她是屬于很少感嘆的那種人,想來今天大概是真的傷感了,所以才會這樣吧。回過神來之后,已經六點了,她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提起包來,踩著高跟鞋走出了辦公室。 這個時候正是北京堵車的高峰期,本來只需要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愣是堵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以至于鐘暮到達的時候,向葉池已經等了她半個多小時了。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自然地坐到他對面,鐘暮首先開口和他道了聲謙。 “沒事,我也才到一會兒。”向葉池說著,將菜單推到了她面前,“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