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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不會有交流。呃……你問這個干什么?” “鐘暮對他的態(tài)度呢?你觀察過沒有?”鐘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不斷地提問,一邊問一邊思考,似乎在編織著一個強大的計劃。 “對他挺好的。”左曼文毫不猶豫地說,“如果公司有什么制作精良的節(jié)目或者是電視臺來找人什么的,她都會直接推薦他過去。” “好——”鐘晨彎了彎嘴角,對于得到的這個答案很是滿意,隨后,她站起來,遞給左曼文一張名片:“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你待會兒給我響一聲電話,我記下來你的號碼。以后再有事情需要你,我會聯(lián)系你。” “那——孩子的事情?”左曼文可始終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你安心,我絕對不說。”鐘晨對她保證道。 ** 和鐘晨道別后,左曼文又折回了公司辦自己的解約手續(xù)。一路上都是忐忑不安的,她絞盡腦汁地想著為什么鐘晨會知道她的孩子是誰的?這件事情,她真的從來沒和任何人說過。哪怕是她媽都不知道。可是鐘晨…… 左曼文原本以為鐘暮就是自己見過的女人里最淡定最有手段的一個了,沒想到鐘晨比她更可怕。雖然她不知道她們兩姐妹之間有什么過節(jié),但是,她很清楚地明白,她必須站在鐘晨那邊。如果她不幫她,她一定會將囡囡的身世說出去,到時候,她恐怕真的混不下去了。 解約其實也很快,蓋一個章、簽一個字就全部都完成了。左曼文從助理辦公室出來之后,腦袋還處于一片混沌的狀態(tài)。她低頭看著手里的文件,完全沒看到向葉池正迎面走過來。 向葉池是上來找鐘暮的,因為剛才在樓下看到鐘暮的臉色不怎么樣,當時又沒機會上前說話,只能這會兒抽出時間上來看看她。誰知道會在這里碰見左曼文。 向葉池不是小心眼的男人,充其量只是心性有些幼稚,而且又很真性情,對自己不喜歡的人或者事物絕對不會有什么好的態(tài)度。比如,和左曼文說話的時候,他從來就沒給過她一個正常的眼神。 左曼文原本沒打算和他說話的,但是突然想起來鐘晨剛才問過的問題,便想著和向葉池拉一拉關(guān)系,說不定到時候真的可以有用處。思及此,左曼文便攔到了他面前,微笑著問他:“你上來找鐘經(jīng)理?” 向葉池聽到她的聲音之后,本能地皺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冷不熱地說:“我記得我們兩個不是很熟。麻煩你別擋我的路。” “你和我同歲吧?”左曼文話鋒一轉(zhuǎn),聲音里帶了幾絲輕蔑:“怪不得鐘暮看都不看你一眼,就你這么幼稚,哪個女人會喜歡。” “……”向葉池沒理她,將她從面前推開,徑自朝著鐘暮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左曼文看著他的背影,嘴角微微地往上揚:都進這個圈子這么多年了,他身上的清高勁兒還是沒有被時間抹去,反而又愈演愈烈的趨勢。心性還是那么簡單又幼稚,利用起來應該還蠻簡單的。只要和鐘暮沾邊的事兒,他估計都不會推辭。 想了想之后,左曼文心下輕松了不少,拿起手機來給鐘晨發(fā)了一套短信后,就走出了公司。 ** 向葉池進去辦公室的時候,鐘暮正在看新聞。聽到開門的動靜,她以為是助理過來和她談左曼文解約的事情來了。結(jié)果一抬頭看到的卻是向葉池站在辦公桌前。她目光平靜地看著他,用公式化的語氣問他:“找我什么事情?” “鐘暮——” 向葉池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神態(tài)關(guān)切地問她:“剛才看到你臉色不好,正好今天沒有通告,上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我說了很多遍了,在公司的時候喊我經(jīng)理。”鐘暮糾正他的話過后才回答他:“還有,我身體很好,沒出問題。你下去忙你的吧,最近不是簽了劉導的電影么,不去準備一下?” 向葉池俯下身子,雙手撐在辦公桌上,慢慢地靠近她,目光認真地看著她,道:“我只是想關(guān)心你一下,你為什么每次都要把我推那么遠?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歡你。為什么還要拿我和謝燃不停地炒作?鐘暮……你看我一眼,行么?” 向葉池也算是天之驕子。家庭條件不錯,長得又帥。上學的時候一直都是學校的風云人物,談過的女朋友也是數(shù)不勝數(shù)的,不過后來喜歡上鐘暮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和別人在一起過了。 有句話說得好,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他基本是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在惦記著鐘暮,眼里根本就再也放不下別的女人。 鐘暮也不是第一次聽他告白了,對于他的愛慕,她是真不知道該怎么遺憾。 客觀地說,向葉池這人是很不錯的,而且對愛她真的很關(guān)心。當初他明明可以簽最好的公司,可是卻因為她義無反顧地選擇了這里。 這些事情,鐘暮都記在心上。她不是沒心沒肺的人,面對向葉池,也不太好說出太絕情的話,“我知道你的心意,也很感謝你,但是——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鐘暮頓了頓,“我現(xiàn)在是一個已婚的女人,你知道你和我說的這些話,被別人聽到了會怎么樣嗎?” “你的事業(yè)現(xiàn)在正處于上升期,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影響了以后的發(fā)展,明白嗎?”鐘暮也特別認真地對他說。 “可是你們兩個根本就沒有感情!”向葉池撐在桌子上的手漸漸地握成了一個拳頭,“他喜歡你嗎?他能給你一個穩(wěn)定的家么?你愛他嗎?你心甘情愿跟一個這樣的人過一輩子嗎?他外面有多少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起來秦晉的時候,向葉池的眸子里都是恨意。 當初知道鐘暮結(jié)婚的消息,他消沉了好一段時間。但是后來還是自己勸服了自己:如果她找了一個對她很好的老公,那么他一定會敞開心扉地祝福她。 畢竟,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看著她在別人懷里幸福。那個時候向葉池還想,自己說不定也能達到這個境界。 可是她結(jié)婚之后明顯就不幸福,秦晉在外面緋聞不斷,前些日子左曼文又出了孩子的事情,雖然以已經(jīng)對外澄清了孩子不是秦晉的,可是向葉池還是覺得,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在打鐘暮的臉。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和他結(jié)婚不是因為愛情。”鐘暮站起來,繞過辦公桌,將向葉池拉起來,抓著他的手臂,像jiejie安慰弟弟一樣對他說:“我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你好好工作,別想這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