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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段錦羅怕是都會被人圍的水泄不通。虞璁想了一刻,還是把她又叫進了宮里。這傳說一出來,肯定會慢慢悠悠進了這后宮。皇后妃嬪們當然也免不了如何探聽揣測,但終究鬧不出什么大動靜來。虞璁擔心的,是會試之后的殿試。按照沈如婉的這能力,過會試是自然沒有問題的,可是如今的殿試可是跟著科舉一起改了。從前,這殿試是要由皇上做主,來審核最終的贏家。但是皇上現(xiàn)在忙得腳不沾地,真閑下來也懶得管這事——你見過哪個總理首相去管大學自主招生和研究生面試的?所以索性把殿試的流程一改,換作由幾個專家來面試。這專家自然是各部挑一,文武都得有。考什么的試題自然要給皇上過一下,但皇上就算真想管,當個看客也就成了。上官梧進來一通報,說是虞大人來了。沈如婉愣了一下,忙收拾了一下,去見那久未謀面的虞秘書。從前皇上時不時回育嬰殿看望皇嗣的時候,她就瞥見過這男人幾次。手腳心思都極巧,從前還是白鶴般溫潤少年打扮的時候,還給孩子們繡過布老虎。如今眉長眸深,身上多了幾分冷峻又成熟的氣質(zhì)。她眸子一抬,心想他和嚴世藩還真挺搭的,光是看面相都是有顆七竅玲瓏心的人物。“萬歲爺喚真人回宮一敘。”虞鶴隨手把準備好的拂塵道袍都教與她,又隨口叮囑道:“道家經(jīng)書什么的,還是看兩部,為不時之需準備一下。”“是。”虞璁這頭正剝著果子,一聽說沈如婉來了,忙收了玩笑的神情,吩咐旁邊逗悶子的小太監(jiān)先退下。沈如婉娉娉婷婷的走了過來,端正的行了一個禮:“貧道見過陛下。”“會試準備的怎樣了?”“回稟陛下,已經(jīng)妥了。”她肯這樣說,多半就是沒什么問題了。其實對于沈如婉和嚴世藩這樣的人物,虞璁一直有種奇異的感覺。不是他們只能考一百分,而是卷面只有一百分。如果把難度調(diào)高,他們也能順風順水的完成一切。嚴世藩不滿二十就去參政議事,也從來沒有出過紕漏——這說明有的能力還真是天生的。有的人注定要碰的頭破血流,幾十年里都郁郁不得志。有的人卻天生懂的逢迎威懾,就是個官苗子。“你且記住了。”他慢慢道:“不管殿試是什么結果,都不可輸了陣勢。”你哪怕死了,也與我有姻緣一場的過往。所以你的榮辱,都與皇家的威嚴息息相關。這不是虞璁想單方面斬斷,就能如此作為的事情。沈如婉抬起頭來,輕輕嗯了一聲。“待殿試之后,你不必去大學研習,直接進入發(fā)改委,”虞璁揉了揉額角,開口道:“陸炳那邊缺個分析使,要整合各地文件和數(shù)據(jù),恐怕最近幾年會累著你。”“遵命。”在宮內(nèi)逐漸形成數(shù)據(jù)表格化之后,幾個大臣合力整理出了奏折和公文數(shù)據(jù)化的要求,從制表方式到指標呈現(xiàn)都給了明確的示意,推動了全國政治的透明化和數(shù)據(jù)化。也正因如此,大量的各地衙門里的人才被引入了宮中,輔助處理浩如煙海的公文和數(shù)據(jù)。這兩年光是被打廢的算盤,都可以堆成一座座小山了。有時候皇上做夢都在盼著空降發(fā)電站計算機和核工廠,最好再來幾條高鐵飛機。伴隨著兩個大學的建立和完工,各地官員還多了要入京學習的一件新事,得每隔一年派先進官員學習改革經(jīng)驗和政策推廣的事務,幾乎全國都進入了煥然一新的狀態(tài)里。這么一看,還真挺有盼頭的。虞鶴在把沈如婉送入宮中之后,一回頭準備登記簿子,卻瞥見了門口的嚴世藩。“東樓?”他眸子一抬,詫異道:“找陛下議事?”“不,”嚴世藩揚起嘴角道:“來找你的。”他長袖一擺,露出一薄荷扇兒來,遞到了他的面前:“記著今日是什么日子么?”虞鶴接了那沾著沁人淡香的扇子,想了想道:“三月二十八日?什么日子?”“東岳齊天圣帝的生辰,按規(guī)矩該是去拈香敬果的,”嚴世藩抬手刮了刮他的鼻子,淡笑道:“虞美人可是大忙人,哪里有時間去逛廟會吃酥餅?”“酥餅?”虞鶴仿佛抓到了重點:“什么味兒的?”“給你帶了桃花餡和蜂蜜餡的,還熱著呢。”嚴世藩示意小廝遞上食盒,慢悠悠道:“花朝節(jié)沒空捻香,清明節(jié)無暇踏青,恐怕到了四月初八浴佛節(jié),也只有我一人能去龍華會上逛逛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虞鶴兩爪捧著餅子眨了眨眼睛,誠懇道:“那日若是能跟皇上告一天假,我就陪你去碧云寺里敬香去。”“真的?”嚴世藩笑意加深,不緊不慢道:“怕是佛祖早就眷顧你多日,不敬香也好看的跟散財童子似的。”虞鶴笑著瞪他一眼,又低頭開始專心啃酥餅。皇上這邊交代完事情,喚虞鶴進來送沈如婉回去,一嗅鼻子就聞著味了:“吃什么呢?”虞鶴摸頭一笑,老實道:“東樓剛給我送了兩酥餅,一天沒吃東西,真餓了。”“這東樓是記著你,連朕都不放眼里了?”虞璁眼皮一抬,涼嗖嗖道:“還真是翅膀硬了啊。”“萬歲爺您哪兒的話,”虞鶴笑的乖巧無比:“回頭下官給您帶五色糖和歡喜團來,聽說這慶壽的廟會要好幾天呢。”“又慶壽?”虞璁示意沈如婉喝盞茶再走,托了下巴道:“這民間怎么這么多節(jié)要過?”“三月三是北極真君的生辰,三月二十八是東岳圣帝的生辰,哦對,二月十九還有觀音會,”小皇帝打了個哈欠,心想是不是晚上拉上自家陸將軍一起去逛逛夜市,慢悠悠道:“講究也忒多了些。”虞鶴想了想,試探道:“聽說四月八日浴佛節(jié),會把那釋迦佛的銅像浸在糖水里,還用蓮花裝飾了,敲鑼打鼓的送往各家——您想不想看看熱鬧去?”“好玩兒么?”虞璁剛才還略有些犯困,此刻也精神了:“我是好久沒出宮找樂子了。”沈如婉在旁邊喝著茶,發(fā)覺君臣二人聊天完全不避諱自己,心里也暖了幾分。“哎,如婉,”虞璁興致勃勃的同他聊了一刻,瞥過頭道:“浴佛節(jié)那天下午,咱幾個一起去香山逛一圈順便禮佛,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這種被友人招呼著出去踏青的事情,從前還真從未有過。皇上不把她當成用來生子繁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