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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沒聽見,淡笑了一下,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告辭。回宮的一路上,虞璁都有種五雷轟頂?shù)母杏X。陸炳他居然比自己小三歲!!!他為什么長的這么高啊!!看肌rou和身材都像至少二十三四歲的青年人了好嗎!!!陸大人你這么早熟的嗎?!那自己跟他之前做的種種事情,還有各種難以回味的葷話,此刻想來都羞恥又放蕩,完全特么的是在教壞小孩子啊?!皇帝一路扶著玉輦的木壁,半晌都捂著心口緩不過氣來。這踏馬就成了年下攻了啊朋友。主要原因還是在于,陸大人在外人面前,不茍言笑又兇得很。他原本就輪廓深邃,一旦放出冷漠又肅殺的氣場出來,誰還能鎮(zhèn)得住他。——但是國家情報局局長是個十九歲的少年這種事情,也太扯又太帶感了吧。不得不說,這么做確實很亂來。他當時在過年的時候設(shè)了三道詔令,給三個大臣抬身份地位,可就是忘了問陸炳到底有多大。因為看身高和氣勢,他完全有二十五六歲,根本沒法往比自己小這方面來聯(lián)想。更重要的是——陸炳做事之穩(wěn),城府之深,甚至不輸于官場的老油子!鶴奴正在東殿忙著排預約見面的木牌,一聽見小太監(jiān)通報忙放下手里的東西,就見著皇上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神情有幾分恍惚。“陛下?”他心里一驚,生怕是六部里那個混蛋又讓皇上不高興了,忙不迭迎過去,小心道:“陛下還好么?”“我問你,”虞璁任由他扶著自己往正殿走,一面喃喃道:“這二十歲才行冠禮,怎么陸炳他可以帶帽子?”鶴奴完全沒想到,皇上一回來關(guān)心的是戴帽子這種破事,只忙道:“凡男子年十五至二十,皆可冠,如今冠禮的年齡已松動許多。”陸大人年幼時便隨陛下來了京城,想必也早就行過冠禮了。虞璁腳步一頓,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嘉靖二年的時候,小陸朋友恐怕才十一二歲吧。難怪直到去年都是個六七品的總旗,也是在等他成年呢吧……他略有些頭痛的在龍椅上坐下,示意鶴奴先出去拿點心水果來。平日窩在陸大人暖暖的懷抱里,趴在他肩頭的時候,都有種養(yǎng)了只豹子的安心感。不是自己討厭年紀小的,而是這反差感太大,總覺得再面對他家阿彷的時候,就有種怪怪的感覺。然而不管皇上是如何想的,陸炳依舊在三大營中忙完了,再沐浴熏香一遍,繼續(xù)按時過來給皇上暖床。他雖然如今更加奔波勞累,可是心里便越關(guān)切熙兒在宮里可過得開心,會不會又有哪個不長眼的來找他麻煩。一走進寢宮來,陸炳憑本能能夠感覺得到,哪里不太對勁。皇上并沒有跟貓似的洗干凈窩被子里等他,而是坐在床中間,穿著寢衣又神色復雜。“……陛下?”他略有些不安的喚道。“我怎么忘了,你只有十九歲呢。”虞璁頭一次沒有伸手索抱,而是皺著眉打量著這高挑而又氣質(zhì)清冽的男人,腦子里亂糟糟的。陛下這是……不要我了嗎。陸炳愣了一下,只強定住神色,垂眸道:“陛下若是已身體康健了,那臣便去廂房里值守了。”“我不是那個意思。”虞璁意識到這貨聲音都變悶了,忙開口道:“你回來!”沒想到的是,在聽見他的挽留之后,陸炳直接抬手放下了佩刀,兩三步就走了過來。他沒有想到,陛下會在意自己比他小三歲,也沒有感覺到自己內(nèi)心會如此的慌亂。可是在這一刻,那些君臣之禮好像都不再有任何意義,他只想把這個男人按在床上,教訓也好啃咬也好,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按照現(xiàn)代的計量,陸炳如今起碼有一米八五的身材,他沉了臉色兩三步就走到虞璁面前,氣勢騰地就揚了起來。“我不是那個意思……”虞璁也慌了,忙不迭解釋道:“不是……嗚。”他直接被捉住了右手,下一秒就被陸炳垂眸吻住,整個人直接被按在了床上,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陸炳在錦衣衛(wèi)里呆了八年,對擒拿的那一套再熟悉不過,此刻一只手撐在他的耳側(cè),便居高臨下的籠罩在了他的身前。虞璁身為帝王,如獵物般被他鉗制住,此刻心臟狂跳,眼睛還被強迫著直視他的雙眸,一瞬間就氣息紊亂,半晌都說不出話來。陸炳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只不肯放過他似的低頭深吻,唇齒毫無保留的激烈交纏,連喘息的機會都毫不保留。在這一刻,他才是控制者和征服者,可以肆掠他的一切。虞璁被親的發(fā)出低低的嗚咽,心想自家養(yǎng)的豹子恐怕是被惹惱了,只委屈著喘息道:“你在生我的氣么。”陸炳并沒有回答,只跟獸類發(fā)情似的偏側(cè)角度,舔吻著他細白的脖頸與耳垂,聽著身下人混亂而急促的抽氣聲,直接張口咬了下去。“嘶……”他并沒有弄疼他,可是在這一刻,哪怕只是咬住人的側(cè)頸,也有種奇異的色/情感覺。虞璁任由他完全的控制住自己,整個人都深陷在柔軟的床褥中,只被動地抱住了他的脖頸,任由他為所欲為。似乎是感覺到了帝王的容忍與默許,陸炳直接抬指挑開寢衣的扣子,冰涼的指尖探了過去,低聲道:“小三歲又如何?嗯?”“沒有……啊輕一點……”虞璁心知果然是生氣了,此刻連掙扎的動作都毫無意義,只安撫性的親吻著他的鎖骨與脖頸。“嗚別亂蹭啊……嘶……”他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還不肯死心道:“叫……哥哥……”“嗯?”陸炳垂眸一笑,忽然獎勵似的輕吻了下他柔軟的唇瓣。“哥。”他的聲音帶著冰寒的氣息,卻又溫柔而動聽。“你真可愛。”-2-皇上最近身體有點虛。鶴奴雖然感覺出哪里不太對,但仔細一猜測,估計是小兩口鬧脾氣了?這鬧脾氣怎么鬧得天天捂著腰……真是沒有節(jié)制。虞璁這兩天簡直想在被子里趴著辦公,連龍椅都得放兩個墊子把腰托著。這王八蛋去了軍營之后,體力真的是越來越好了。陸大人白天依舊不見蹤影,可晚上時還是會按時回來,只是腳步輕快了許多。在其他人包括鶴奴在場的時候,他對皇上格外的尊敬客氣,幾乎守禮到了極點。越是這樣,虞璁越是明白這貨還在記仇,只假笑著屏退左右,再繼續(xù)趴預案上癱一會兒。佩奇明顯嗅出點什么情況來,警告性的沖著陸炳低吼著呲出犬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