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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徐準才真正做成那件他想做的事。室內沒有空調,扒開了睡袍,兩個人身上還是熱乎乎的,貼近了彼此一蹭,汗液就流下來,然而徐準覺得他的心更熱,想把宋承按在床上,然后一口就吞了。做狠了宋承會腰疼,第二天又要顧及面子,在全組人面前按正常作息早起,簡直是受罪。所以徐準不敢做久,囫圇個半小時就撤了,接下來他得負責換床單,把臟物一起扔到洗衣機里。有時候他一個人站在洗衣機前,真覺得發(fā)泄的目的沒達到,反而更像是養(yǎng)精蓄銳。他都懷疑自己哪天,會忍不住,把宋承給做死。洗完床單回來宋承已經(jīng)重新穿著得整整齊齊,那種剛做完的事后的尷尬,很快就淡了。他坐到床邊,開始跟徐準不疾不徐地討論起,白天在攝制組里聽說的事。他覺得在那個九零后小伙子的事上,徐準采取的手段過激,沒有必要。徐準把宋承攬到床頭上,認為出來混,不長點腦子至少也應該長點眼色,既然敢得罪人,就不要怕承擔風險。宋承覺得既然你和別人不同,握有一些權力,那么待人便應格外寬厚些。不要因為隨意一兩個小細節(jié),就斷人活路。宋承這個性格真是讓人著急。徐準說,你怎么不明白,我是為了你。宋承說,我知道。可是你開掉他,有用嗎?其實那幾天在廚房發(fā)生的事,對宋承來說,還算比較好承受。畢竟是當面直說出來的,勝在清楚明白。總好過在徐準看不見的地方,許多人都把他當成傍大款的成功案例,羨慕混雜了嫉妒,看不到其它,只看到徐準和他在社會地位上的差異,當面贊他男神,背后又換另一種議論語氣。宋承是很珍惜聲譽的人,長時間以來累積起來的這些瑣碎細節(jié),想必是讓他有些在意。“我沒事。”宋承說,“我聽人說真正內心安定的人,根本就不應該在意這些,我之所以還會在乎,大約是我自己心還不夠靜。”“正常人都會在乎這些,是你對自己要求太過苛刻,”徐準道。說著他下床把窗戶撐到最大,束好窗簾,讓晚風盡可能地滲透進來,回頭對宋承說,“睡吧。”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趕走了小龍?zhí)祝籼焯嫜a演員到來,不巧,正是前一陣借徐準炒作,在媒體上鬧得轟轟烈烈的大牌一線。宋承毫不知情,可耐不住片場人多嘴雜,沒幾天,就被一些熱心人在飯桌上,“無意”間科普了這樁八卦。那爆料一出口,滿桌人頓時安靜下來,一個兩個,藏著掖著,借挾菜之機,偷瞧宋承臉色。其實那爆料人也未必心存惡意,大概只是個純粹的好事者。宋承亦沒有什么臉色,可擺出來給人看。他照常吃完飯,對眾人說聲再會,而后便跟往常一樣,不緊不慢,走出餐室。徐準出去了,大領導不在,大家難得輕松一刻,全都聚在飯廳長條桌上使勁吃飯。宋承早早吃完了,閑來無事,四處散步。從院中扶手椅旁一份展開的報紙間,一眼就瞧到那碩大黑字標題,“我對徐導演是認真的。”圖片上男星五官極具線條感,單手摘下墨鏡,對著鏡頭,風流地笑。宋承獨自一人,站在撐開的遮陽傘下,背著陽光,背著手,另一手抓住桌上那幾頁報紙,按住邊角,仔細地翻。反反復復,翻了老半天。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些什么,也許只是在欣賞這個人,笑得好看。第80章徐準被拉到外面,參加地方上一個酒會,也即是俗稱的拜山頭。這對他們這種常年在全國各地流竄的人來說,比較重要,推不開。加上各種助興和剪彩活動,一直到第三日,才回來。回來后照舊被各種瑣碎工作纏繞,在茶休間隙,抽空給宋承打了個電話,關機。等到工作忙完了,再給宋承打電話,依舊關機。問了身邊人,確定宋承沒事后,才繼續(xù)開會。開到晚上十點,旁邊沒跟著他一起出門喝酒的下屬都有些扛不住,他才一身酒氣地,回到別墅臥室。為了不招宋承嫌,徐準盡力戒煙戒酒,已有好一段時間。這兩天猛然被灌,在外面還好,能強撐著,一回來一放松,頓時就承受不住。大晚上開完了會,一身酒意都發(fā)散開來,幾乎是拖著身體,回到兩人所居住的那間臥室。又磕磕絆絆,乒乒乓乓,解開西裝,到浴室沖了澡。換好睡衣,爬回床上時,一身的困和倦,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摟住宋承好好親熱一番。啃了半天,察覺到毫無動靜,才用殘存的那一點點智商想到,這個點,說不定人家早已睡著了。但還是要繼續(xù)啃。宋承在半夢半醒間,抬手去抓黏在自己身上的那條八爪魚。觸到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順著往下,從眼睛摸到鼻子,隱約猜到是徐準回來了。然而他眼皮濁重,睜不開,只好動動嘴唇,輕聲呼著氣說,“徐準啊。”“哎,”徐準應著,然后下半身不知怎么居然也硬了起來,精神抖擻,整裝待發(fā),酒醒了一半。他感到宋承呼吸灼熱,一下一下,噴到自己脖子下面。收斂心神,努力干活,很快把自己扒光了,順便把宋承也給扒光了。在一片漆黑里面,摟著人,正疑惑,宋老師今天身體怎么特別好擺弄,結果他的幸福沒有持續(xù)多久,下一秒,懷里人一歪頭,又睡著了。徐準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頑強的毅力,在這種情況下,依舊堅持對宋承,做了一點力所能及的壞事。然后才頗不利索地滾下床,從地毯上撿起被子,爬回來,蓋到兩人身上。其實他也還醉著,腦袋不靈光。在睡前,還特意扳過宋承臉,指著人家鼻子,低聲地數(shù)落,“你變懶了。”然后才睡著。這一覺極為踏實,在睡里夢里,那滋味綿長,大約就叫做心滿意足。第二天宋承驚訝地發(fā)現(xiàn),徐準居然比他早起。把自身收拾得人模狗樣的,背對著床,站在墻邊沙發(fā)前,正俯身去收拾散落在沙發(fā)上的文件和衣物。察覺到背后窸窸窣窣,回過身,精神很好地與人打招呼,“早。”“早。”宋承困惑地看了他一會兒,下床進浴室洗漱。出來時,發(fā)現(xiàn)被子已經(jīng)疊好,餐桌上,甚至還準備了早餐。宋老師完全不能理解徐準這種幾天不見,小別勝新,躍躍欲試想要表現(xiàn)一下的心理。只覺徐準奇怪得很。他看那人在房間里東翻西揚,還以為是要找什么東西,用毛巾拭干了一下嘴唇,主動貼著徐準肩膀,湊過去,要幫忙找。被徐準連聲推回來,按到窗邊餐桌上坐好,“吃飯。”“房子就留給我收拾。好不容易放一趟假,結果你就跟著我來了劇組,除了吃苦,就沒別的。我們在野外工作的,條件就這樣,在生活水平方面,不是很高。你看你又瘦成竹竿了。這兩天外面的橋修通,片場物資供應恢復正常,我昨天在酒店看到他們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