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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頭吻住那胸口rou點,氣勢洶洶地咬了上去。第79章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徐準和謝東那天神秘兮兮,瞞著不讓他知道的事,宋承很快從報紙上找到了答案。報紙是他研究生院的同學主動遞給他的,這些同學大多都見過徐準在下班后來接他。或者兩個人在下課間隙,肩并肩走在一起,悠閑地在林蔭道上,來回壓馬路。連導師也不避諱宋承身份,在課上,常會憤世嫉俗地提到徐準名字,把他們這一輩后起之秀,作為當代文化商業性和世俗性的典型來批判。批判完了,還要點名問宋承意見。宋承為了恩師的面子,也不敢有什么異議。但如果身邊不巧有徐準旁聽,那廝便會閑得蛋疼,舉手與老人對嗆上一兩句。一老一少,爭鋒相對,談話間妙趣橫生,時常引得小小的討論型教室里,哄堂大笑。兩人的關系都已經這么公開了,媒體上胡編亂造的故事又實在太多,因此宋承新結交的這幫同學和朋友們,全都傾向于把報紙上的每日新聞,當作是笑話,主動收集來給宋承看。他們這么熱心塞給宋承這些奇形怪狀的剪貼新聞,似乎從未想過,是否會給宋承帶來一些微小的困擾。轉眼時日又過,在十月有個全國性的小長假,宋承由于在學院可以調休,前后好幾個周末加起來,居然湊出了一段不短的假期。徐準成功利用這段空閑,把宋承拐到東南邊一處深山老林里,讓老師陪他一起拍戲兼喂蚊子。兩人拿日程表湊在一起核對過,如果不抓緊這一小段時間在一起,那么長假過后,宋承要陪導師到外地開討論會,緊接著徐準要出國。一晃兩個多月又過去了。年輕人才覺得分別無所謂,而成年人只會在時間中越變越軟弱。尤其是在事關愛情或親情的方面,心越來越軟,軟得一塌糊涂,只有真正被年月所附帶的滄桑刺痛過,才能切實體會到離別所贈給人的苦楚。徐準本身的工作特別忙,宋承也忙。閑時徐準還總結過,覺得他和宋承的這些年月,可真是爭分奪秒談戀愛。躲在深山里喂蚊子的生活平靜而富于情趣。在從前這一塊還沒被劃為自然保護區之前,有富豪在里面修建了極精致的復古別墅,后來就不怎么住人了,常出租給相熟的幾個演藝界人士,供他們拍電影電視使用。徐準作為總制片人兼幫新導演喂奶把尿的實權監制,每天大概能抽出兩三個小時滾回宋承身邊,其中還要包括用餐時間。所以宋承在白天,都特別閑,除了早晨起床后,會認真研讀幾小時文獻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全攝制組最閑的人。有次雨后獨自出行,回來時,還帶回了滿滿一背包蘑菇。陣雨沖垮了公路邊一座橋梁,阻斷了盒飯車通行的道路。別墅地下室存有救急用的儲備糧,幾個場務小伙子臨時抄起鍋鏟,瞎做出來的幾頓飯半生不熟,惹得天怒人怨。宋承被臨時請出去救場。這一救場,幺蛾子就來了。有個九零后的偶像男明星,好吃懶做有點兒吃貨屬性,仗著自己年紀小,幾乎天天跟著宋承到廚房里攪和。他偷吃不說,一邊吃,一邊還明里暗里出言埋汰親手給他做出這些東西吃的人。問宋承,“你為什么這么喜歡做飯啊?我姑姑從前也喜歡做飯,她是我們家做飯最好吃的人,可是因為老是做飯,后來熏得一臉油,皮膚發黃。后來被男人給甩了。”“哎,說真的,你為什么這么喜歡做飯啊?男人不都是應該討厭做飯的嗎。我長這么大,還從沒見過像你這樣,把做飯當成是愛好的男人。不過你做的飯還挺好吃的。你說,徐導演是不是就看上你這點啊?”嘮叨個沒完。宋承一直低著頭沒吭聲。可是到后來,眼看天氣這么熱,旁邊這人又這么煩,他終于是惱了。拿濕毛巾擦了手,把菜刀往砧板上一剁,一砧板的蔥花都被他震得跳了起來,簡短有力地回答他,“因為我喜歡做飯,我做飯好吃。”那油頭粉面的年輕偶像明星當時就噤了聲,半截蔥油餅還咬在嘴里,被嚇得忘了拿出來。徐準此時正捏著片場里最后兩包西瓜汁,道具師從冰箱里淘出來的,當時一眾人誰也沒碰,直接傳給了在場子里地位最高的徐準。徐準又拿過來給宋承,預備給宋承解解暑。走至廚房門口,忽然聽到這么段對話,頓時止住腳步。這小明星居然能把宋承都惹失態,在徐準看來,簡直是個人才。他背手駐足在窗外,頗存了些壞心思,等著聽宋承第二輪爆發。可是宋承心里藏不住惡毒話,就這一句,對宋承來講,已經算超常發揮了。他吼完這一句后,直接憋紅了臉,再也說不出第二句,只好悶頭,到案邊繼續切菜。而那小演員,不知該說他天然呆還是沒心眼,居然也沒出廚房,而是繼續從兜里,抓了把瓜子出來嗑。嗑瓜子的聲音和宋承咚咚切菜的聲音相映成趣,別墅四周綠幽幽,少有風吹進來,空氣沉重,攪得徐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漸漸想起來,這演員是A城一家新經紀公司這一兩年新推出的青少年偶像,來電影里不過打個配角,混個臉熟。當他的面很是乖巧,仗著自己九零后的身份,對徐準一口一個“大叔”,叫得歡騰。沒想到在背后,是這么待人處事。徐準當即折了回去,兩包冰西瓜汁隨手塞給路上碰到的實習編劇小姑娘。下午倆人碰頭,在同一張小木桌上吃午飯的時候,試圖把話題往廚房上引,想要從宋承嘴里,勾出中午在廚房發生的事,事后他處置起那小演員來,也有個由頭。奈何宋承直腸子,硬是體會不到其中深意,關于中午在廚房發生的那樁小沖突,硬是一聲沒吭,還反過來問徐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菜做得不合口味。徐準對這木頭人無奈了。到傍晚閑下來時,連理由都沒怎么找,直接讓他助理打電話給經紀公司,命人來領了那小偶像回家。宋承是在兩天多后,才從旁人口里,得知那個經常來sao擾他的小伙子,已經被驅逐出攝制組。他想了想,覺得自己在此事中,扮演了一個不十分光彩的角色。晚上徐準帶全組收完工,回臥房推開門,看到宋承正在換燈泡。他站在深色漆木椅子上,頭仰起,渾身肌rou的輪廓在燈光中分明起來,略微汗濕的襯衫緊貼著背。百合花仿古燈罩晃晃悠悠,里面包裹的老式白熾電燈泡,被宋承一擰,就亮了。滿室光影搖曳,伴隨著那昏黃的日常感,一下子就擊中了徐準的心。徐準一腔心思搖搖欲墜,主動提出要幫忙,但宋承顯然不太需要他。帶著絕緣手套,往四腳椅上站穩,繼續做他的電工。徐準看了看,自己這灰頭土臉,滿身汗味,轉到隔壁浴室去洗澡。待他洗完出來,宋承又進去洗。如此反復耽擱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