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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再給我弄點兒。”陶特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笑彎了嘴,腦子里眼睛里滿滿地都是坎貝爾手中拿一小瓶的葡萄酒。坎貝爾答道:“族長一個朋友送的,我下次再去問問族長能不能勻我一些。”“只可惜這東西不夠勁道,不然就更甘醇可口了。”陶特有些惋惜,隨即把第三杯酒遞到了嘴邊。坎貝爾輕嘆口氣,從盤子中拿了烤rou遞到了陶特的面前,然后奪走了陶特已經(jīng)到嘴巴的烤rou,“別光顧著喝酒,吃點東西,不然待會兒會難受。”陶特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眼被坎貝爾奪走的葡萄酒,然后才悶悶不樂地把視線落在了烤rou上,他接過烤rou,漫不經(jīng)心地吃了起來。感覺自己親自做的烤rou被嫌棄,坎貝爾再次露出無奈去滿是寵溺地笑容,他已經(jīng)許多年沒見到陶特任性的一面。今天他若是不制止陶特,大概陶特不一會兒就能把所有葡萄酒都喝完了。坎貝爾正監(jiān)督著陶特吃些rou墊底,手便卻有什么東西在動,他低頭看去,小人兒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到了他的手邊,而且他已經(jīng)把頭埋進了酒杯之中。小袋獅獸聞道嗆鼻的味道不敢上前,卻又好奇,所以只能在一旁轉(zhuǎn)著圈兒干著急。陶特把手中的烤rou串吃完,目光立刻就又集中在了酒杯上,見自己的酒杯被小人兒霸占,連忙上前去搶奪。可等他把小人兒提擰到了一邊放著,酒杯已經(jīng)只剩下一小半的酒。陶特咽了咽口水把葡萄酒喝了,臉上滿是回味。視線瞥過一旁的小人兒,陶特驚訝的發(fā)現(xiàn)小人兒居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陶特猜到了什么,他伸出手去搓了搓小人兒的背脊把他翻了個面,果不其然他在小人兒臉上看到了一陣潮///紅。小人兒腹部被陶特按壓到,忍不住打了個酒嗝,然后他抬起雙手雙腳縮成一團把陶特的食指抱住不放。不知道做了什么美夢,嘴里還發(fā)出夢靨,不斷喚著陶特的名字。陶特輕輕甩了甩手中,居然還能不把小人兒甩下來。☆、第76章073.陶特輕輕甩了甩手中,居然還不能把小人兒甩下來。無奈,陶特只好放下杯子把人掰下來,然后再放在一旁的獸皮衣物上。因為喝了酒,陶特身上也開始熱了起來,他索性把自己的上衣也脫了放在一旁,正好給小人兒做床。熱氣散開,陶特舒服地嘆息一聲。像今天這種可以敞開懷大吃大喝的日子,可不是常常能遇見的,他到這個部落這么久的時間也不過是第二次遇見,上一次還是十多年前由老族長發(fā)起的,為了慶祝部落那一年的好收成。不過就算是那次也沒有這次的盛大,畢竟這次的事情可是讓所有獸人都右行底覺得喜悅興奮。“陶特對他很好。”坎貝爾給自己也倒了杯酒,然后輕輕抿了一口。“大概因為他太單純,就像是小袋獅獸,讓人放心不下。”陶特道。他看著坎貝爾手中的酒杯,眼神中隱隱約約透出些不舍。坎貝爾頂不住陶特太過灼熱的視線,只好放下酒杯然后說道:“你要是喜歡,全都給你吧!”說完,坎貝爾把自己手中的酒杯、酒壺都遞給了陶特。“那我就不客氣了。”陶特笑納,笑得嘴都裂了。坎貝爾顯然對陶特剛剛的那個答案不是很滿意,英挺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他思索了一會兒之后道:“我不會把他的事情告訴別人,但是我還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被陶特放在獸皮衣物上的小人兒似乎察覺到兩人在談?wù)撍蛄藗€酒嗝,然后翻了個身抱著陶特的衣服蹭了蹭繼續(xù)睡。“這世間無奇不有,我們生存的地方不過方寸之間,說得簡單直白些,窮奇我們這一輩子恐怕到過的地方圈起來都沒達不到這大地的億萬分之一,所以有個什么沒見過的東西有什么好奇怪的?何必追根究底,既然存在了,總有他存在的道理,而且這么多年來,他們對我們部落也沒有什么威脅,不是嗎?”陶特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眼陶特,然后歡天喜地地給自己斟滿酒,末了還晃了晃手中酒壺,確定剩余的酒還有多少。坎貝爾那樣呼吸一滯,陶特說的話再理,他懂。曾幾何時他也曾經(jīng)想過去部落外更遠的地方去看看,但是賦予他身上的責(zé)任太多他根本脫不了身,所以這年幼時的想法也在不知道什么時候便變成了有時的幻想。現(xiàn)在被人說起,也只是笑笑便作罷。坎貝爾朝著陶特身邊小人兒的方向看了看,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終只是嘆息了一聲,不再追問。想通了這些坎貝爾發(fā)現(xiàn)見陶特喝得急,連忙說道:“你別喝太多,我只有這一瓶。”陶特只是笑笑,繼續(xù)喝自己杯中的酒,一臉滿足。坎貝爾見狀,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可是他卻并未縱容陶特繼續(xù)喝下去,而是伸手奪走了陶特手中的酒瓶子,藏到了自己身后。陶特剛剛想責(zé)備坎貝爾,一旁卻突然傳來一聲聲響,“陶特!”陶特被嚇了一跳,他和同樣被嚇到的坎貝爾一起看向了小人兒那邊。卻見那小人兒猛地坐了起來,然后他慌張地朝四周張望,直到看到陶特之后才定住轉(zhuǎn)動的小腦袋朝著陶特望去。坎貝爾看向陶特,眼中帶著詢問。陶特也不明所以,只好對坎貝爾搖了搖頭,隨回頭問道:“怎么了雅各布?”只見小人兒rou呼呼短短的小手往前一撩,雙臂抱著陶特的獸皮衣服,他歪了歪腦袋,然后用若有所思的表情看著陶特,許久之后才慢慢倒了下去,眼睛一閉,繼續(xù)睡了。陶特干瞪眼,坎貝爾卻在這時候笑了起來。他先是低聲笑了會兒,然后像是忍不住似的突然就低頭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陶特?zé)o奈,也只好笑了起來,他說道:“這小東西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單純,有的時候吧我覺得他傻乎乎的,有的時候卻又精明得緊。”猶豫了一下,陶特還是說了出來,“他們部族我雖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過,看樣子是離我們這部落不遠,少說也有百余年了,但是從部落這邊來看兩個部落應(yīng)該是一直相安無事。”“百余年?”坎貝爾若有所思。見坎貝爾并沒有張牙舞爪的要去鏟除異己,陶特往前挪動了些,依著坎貝爾坐著,見周圍沒人他便繼續(xù)輕聲解釋道:“他們部族信豐神力,與我們部族倒是并不相同。”坎貝爾微微側(cè)頭,感覺著側(cè)臉臉頰上傳來的溫?zé)岷粑樇t心跳,他堅硬地側(cè)過頭去看向前面的小人兒,努力研究小人兒借以轉(zhuǎn)移注意力。卻見陶特悄無聲息的伸出手,向著坎貝爾的腰側(cè)而去。坎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