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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汗水。小人兒嫌棄地從陶特衣服中鉆了出來,然后紅著臉龐指著陶特說,“陶特好燙,不喜歡。”“我有什么辦法?!碧仗乇恢肛?zé)了,也覺得委屈,他這么熱的天氣還為了小人兒而穿著厚重的衣服,不就是為了藏住小人兒嗎?居然還被嫌棄了……“哼……”小人兒哼了聲,側(cè)頭看向了一旁的小袋獅獸。因?yàn)樘鞖鈱?shí)在太熱,陶特根本受不了腹部還藏著一坨毛球,所以他早早的就把小袋獅獸給放到了地上。小袋獅獸正處于新生幼兒時(shí)期,對什么都好奇,它挪動(dòng)著自己圓鼓鼓胖乎乎的小身體,在陶特身邊到處跑動(dòng)張望著。一開始陶特見他興致勃勃還怕它走丟,但發(fā)現(xiàn)它不敢跑得太遠(yuǎn),最多只是圍著自己轉(zhuǎn)圈兒之后就放松了警惕隨它去了。此刻它看到小人兒從陶特的衣服中出來了,連忙跑到陶特的腳邊,抬起前腳搭在陶特的腳上,用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在陶特膝蓋上氣鼓鼓地坐著的小人兒。小人兒瞬間就像沒了脾氣,他伸手摸摸小袋獅獸的腦袋,然后看了眼陶特,從他腳上往下滑去想和小袋獅獸一起玩兒去。好在陶特眼疾手快在他落地之前接住了他,讓他落在了自己的手掌心中。把人托了起來,陶特再次把人塞進(jìn)了自己的衣服中。才放手,就傳來小人兒一陣反抗的言辭,“陶特放開我,好燙不喜歡,我要出去!”“別胡鬧,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陶特伸出手指在走出來的小人兒腦門兒上一點(diǎn),把人推到在地。“嗚……”小人兒嘟嘴,他望了望四周,陶特選擇的地方是十分靠近樹林的偏僻地方,這里已經(jīng)沒什么人,但是他還是不敢任性,萬一真的有大人族過來把他抓走了怎么辦?小人兒拽著陶特的衣袖,一臉難以割舍的糾結(jié)與不甘。“給你好吃的?!碧仗匕炎约撼允R粔K的烤**子遞到了他的面前。小人兒還是有些不甘心,卻乖乖接過了烤rou串開始悶頭悶?zāi)X的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小人兒覺得好吃了,他便埋頭吃了起來,奈何烤rou太大太q,他人太小,咬不開,所以廢了好大力氣,忙得一身汗水。不過就在這時(shí)候天突然就黑了,小人兒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被陶特藏到了身后。不多時(shí)后,坎貝爾端著烤rou和一瓶水走了過來。他在陶特身邊坐下,然后把果酒和烤rou遞到了陶特的面前。“我拿了些好的烤rou,你猜猜看?!碧仗匦Φ馈?/br>這一份溫柔,并不是什么人都能看到。只有在面對陶特時(shí),坎貝爾的臉上才露出堪稱溫和的神色。這些rou是他們自衛(wèi)團(tuán)平日里狩獵道的,多數(shù)都是給族長的食物,不過這次戰(zhàn)斗勝利斯納高興所以就給他們大隊(duì)長沒人都分了一大份。坎貝爾拿了些給他阿父阿姆之后,其余的就全都烤好了給陶特端過來了。至于rou是自己烤的這點(diǎn),坎貝爾并不準(zhǔn)備告訴陶特。但是陶特的一句話卻讓坎貝爾一口葡萄酒嗆到了鼻子里,因?yàn)樘仗刂皇强戳丝粗缶蛦柕溃骸澳憧镜???/br>“咳咳咳……”坎貝爾被酒嗆到,脖子和臉都漲紅了。他順著陶特的視線看去,在陶特面前的兩個(gè)盤子中,陶特自己端過來的那個(gè)盤子中烤rou受了均勻作料也撒得很均勻,可是另一個(gè)他端過來的盤子卻是賣相很差。有些地方有些燒焦的痕跡,作料倒是撒上去了,可是一看就知道并不是很均勻。坎貝爾紅著臉撓了撓頭,只是傻笑。他這么多年來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了訓(xùn)練自己和自衛(wèi)團(tuán)上,對廚藝他真的不在行,味道也僅限于能吃而已。看著自己端來的賣相極差的烤rou,坎貝爾再一次開始認(rèn)真思考自己是不是該抽空好好學(xué)學(xué)做飯。藏在陶特背后的小人兒見狀從陶特背后跑了出來,追著小袋獅獸屁股后面。此刻天色已暗,陶特看了一會兒之后才看明白,原來剛剛他給小人兒的那塊烤rou他才消滅一半就被小袋獅獸搶了去,小人兒正追著小袋獅獸到處跑。“還給我!”小人兒短手短腳,根本跑不過小袋獅獸,等他繞著坎貝爾嘴了一圈抓到小袋獅獸的時(shí)候,小袋獅獸已經(jīng)開始舔嘴唇了。小人兒吸了吸鼻子,他意識到,陶特給他的烤rou沒了!“這里還有。”陶特把坎貝爾端來的烤rou取了一塊遞到了小人兒面前,“坎貝爾烤的,味道還不錯(cuò)?!?/br>烤rou烤rou,有些焦香味也不錯(cuò)。小人兒看了看陶特手中的烤rou,大度地放過了被他壓在身//下的小袋獅獸。抱著烤rou,小人兒先是嗅了嗅味道,然后才小口小口地撕咬了起來。陶特看著他那油乎乎的雙手和衣襟,眉頭狠狠一抽,有些頭疼。坎貝爾卻無暇顧及小人兒,他從從自己帶來的盤子中取了些葡萄酒出來遞給陶特,道:“這個(gè)也挺好喝,不是很醉人,有果子的香氣?!?/br>這東西也算是外來的稀罕食物,是斯納分給他們這些大隊(duì)長的。“葡萄酒?”聞言陶特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坎貝爾可能不知道這東西,但是陶特卻不能不知道!重生二十年,他就再未嘗過這東西,自然是念的緊。倒不是他前輩子嗜酒,純粹是因?yàn)檫@東西他已經(jīng)太多年沒有喝到,難免貪嘴。一想到葡萄酒的味道,陶特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接過了坎貝爾遞來的杯子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葡萄酒酒香氣從鼻腔闖入他的大腦,讓他為之一振。“好香!”陶特贊嘆道。這釀造的葡萄酒并不是很純,但是味道卻讓人感動(dòng)地想哭。他迫不及待地輕輕抿了口,帶著淡淡甜味的酒水便入了口腔。陶特并不急著咽下,而是用舌頭嘗了嘗味兒。果香氣在他口腔擴(kuò)散,隨即而來的就是略帶辛辣味道的酒味兒。嘗到甜頭,陶特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把喝光了的杯子遞到了坎貝爾的面前,坎貝爾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少見陶特對什么食物這么有興趣,也也不由得笑了起來,此刻的陶特就像是個(gè)貪食的孩子。給陶特的杯子倒了八分滿,坎貝爾笑道:“陶特會喝酒?我第一次喝的時(shí)候就當(dāng)做是普通的水了,可是被族長念了好久。”后來等他知道是什么了,學(xué)著族長這么細(xì)細(xì)品嘗了后,差點(diǎn)兒把這東西都吐了。不熟悉這東西的人,實(shí)在不能忍受這怪異切嗆鼻的味道,但是懂酒的人卻能從其中嘗出甘甜來,而且越喝越上癮,就如同現(xiàn)在向著他第二次遞出杯子的陶特這般。“我以前喝過,這東西哪兒來的,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