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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尸骨無存。”坎貝爾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和陶特討論的這些,早已經(jīng)建立在贏了官道那一戰(zhàn)的基礎(chǔ)上。“以前可能是,但是現(xiàn)在,我們有它。”陶特伸出手輕輕撫摸了下腹部的小rou團子,小袋獅獸舒服地發(fā)出‘嗚嗚’地鼻息。做完這些,陶特一回頭卻發(fā)現(xiàn)坎貝爾正兩眼冒光地盯著自己肚子上的小袋獅獸。見他這么激動,陶特有心逗他,于是道:“就看你帶出來的兵是不是孬種,敢不敢賭一賭了。”袋獅獸是一群十分人性化的野獸,他們不單是生活習(xí)性深居簡出、地盤意識極重,在對待同類孩子這點上面也十分溫柔。比起其他種族的護犢子,袋獅獸這個種族的野獸明顯更加護短。只要是他們種族的,一般都不會攻擊,就連因為分食不均產(chǎn)生矛盾大打出手的事情都極少發(fā)生。只要他們能借助袋獅獸的氣息隱藏自己的氣息,度過后山谷并不是不可能,當(dāng)然也有可能發(fā)生意外,所以陶特才說要看那些人有沒有膽量賭一把。坎貝爾還在遲疑,陶特卻已經(jīng)閉上眼,“我要睡了,你回去吧,明天早上還要趕路。”坎貝爾猛然回神,“我沒說帶你一起去。”他的目的是保護部落不被攻擊,保護陶特,什么時候變成他要帶著陶特一起去冒險了?“而且你有什么辦法告訴我不就好了,何必親自走這一趟。”坎貝爾道,說到底坎貝爾還是不希望陶特涉險。“還沒想好。”陶特閉著眼說道,“但是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有辦法的,但是要是不去不親自看看情況恐怕就真的什么辦法都沒有了。”話說完,陶特就閉著眼睛開始睡覺,無論坎貝爾再**抗也不言不語。鬧騰了一會兒,坎貝爾特不再說話,他氣鼓鼓地看著不再說話的陶特,心情有些復(fù)雜。似乎是白天太疲倦,又似乎是因為夜風(fēng)微涼太舒服,陶特很快就睡了過去。聽著陶特平緩綿長的呼吸聲,坎貝爾也閉了嘴。那之后,坎貝爾在屋子里站了許久。第二天,天微微亮一夜未眠的坎貝爾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他先去了一趟自衛(wèi)團報道然后集合了之前選中的獸人,然后才回到家,把要出任務(wù)的事情告訴了他阿父阿姆。自然的,關(guān)于這次事情的真相,他并沒有多說。做完了這些之后,坎貝爾來到了陶特家大門外。雖然他并不樂意如此,也曾經(jīng)遲疑猶豫過,可是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他也已經(jīng)無法躲避。若非他能力不夠,又怎么會陷入如此困境?竟還牽連到陶特……坎貝爾暗自咬牙,他雙手緊撮成全,生氣一口氣之后,他敲響了陶特家大門。只是沒想到,他才敲響大門,門就從里面打開來。陶特早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他一身簡潔干練的服飾,頭發(fā)也高高豎起,身后背著個小背囊,東西不多。少見的,陶特腰側(cè)還帶著一把骨刀。坎貝爾認得那骨刀,是坎貝爾的阿父生前使用過的東西。說起那骨刀,還有一些淵源。陶特的阿父年輕的時候也是自衛(wèi)團的獸人,而且年輕有為曾經(jīng)當(dāng)上過小隊長,那骨刀是曾經(jīng)一次戰(zhàn)役后繳獲的戰(zhàn)利品,后來作為獎勵被交到了陶特阿父手中。他阿父很是喜歡,一直珍藏著。但是他阿父并沒有用上幾次,因為后來沒多久他阿父就出了意外和他阿姆一起喪生。這把曾經(jīng)是他阿父驕傲的骨刀,便做為遺物被交到了他的手中。那之后坎貝爾就沒再見過這骨刀,他一直以為陶特扔掉了或者是藏起來了,畢竟睹物思人,看著這種東西必然會傷心。陶特把它藏起來也是情理之中,就算是換做他坎貝爾,也未必愿意天天看到。但是現(xiàn)在陶特把他拿出來了,讓坎貝爾松了口氣之外,也讓陶特有些感傷。陶特到底還是從哪些事情中走了出來,但是卻選了這么個時機。“怎么?”陶特已經(jīng)走了一段路才發(fā)現(xiàn)坎貝爾沒有跟上。“我馬上來。”坎貝爾小跑幾步,跟上了陶特的步伐。☆、第68章065.陶特和坎貝爾兩人以前以后到了部落外自衛(wèi)團集合地方的時候,天色才微微露出魚肚白。天氣微涼,是上路的好時機。那些自衛(wèi)團的獸人個個精神抖擻,成行成列,見到陶特也沒人多說一句多問一句,就連眼神都沒動過下。在這些人面前,坎貝爾也恢復(fù)了那個眾所周知的冰冷嚴(yán)厲大將軍。他壓低聲音道:“出發(fā)。”并沒有太多解釋,也無需太多解釋。早上他把這些人集合到了這里之后,就把所有事情都跟這些人說了。離開之前他留下了話,若是不想去,離開便好。但是他現(xiàn)在回來,他之前召集的人依舊一個不缺地站在原地。無動于衷是不可能的,但是也無法感動,畢竟這種事情根本與感動無法搭邊,他總不能感慨這些人愿意陪他一起死吧?話說完,一行人各自上了獸騎。陶特也找到了自己的坐騎,輕巧數(shù)量得翻了上前。他雖然不曾加入自衛(wèi)團也不曾受過訓(xùn)練,卻曾經(jīng)多次坐過坎貝爾的獸騎,所以也算是熟悉這些。這次的事情是機密行動,因此他們出部落的舉動悄無聲息,一路上眾人也故意隱藏氣息,直到出了部落許遠之后坎貝爾才總算是開了口。他揮了揮手,讓眾人放慢腳步繼續(xù)前行,然后自己則是驅(qū)馬來到陶特身側(cè),“怎么樣?還習(xí)慣嗎?”作為部落獸人陶特多少回一些騎行之術(shù),但陶特不常出行,因此騎行他并不熟悉。“無妨。”陶特搖頭,他把背在背后的獸皮袋拿到身前,然后打開,讓里面被憋得臉紅的小人兒露出臉來。小人兒坐在背包里朝著陶特眨眨眼,他微微仰著頭道:“陶特……到了么?”“還沒,你還要再待一會兒。”陶特看向一旁的坎貝爾,“我到了自然會告訴你。”在他身邊,是縮成一團的小袋獅獸察覺到頭頂?shù)囊暰€也睜開了眼。它一咕嚕爬了起來,然后仰著頭朝著陶特‘嗷嗷’地叫個不停。陶特伸出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腦袋,做完這些,他又對小人兒說道:“你再休息一會兒吧,到了我叫你。”說完他便把背包拉上,然后繼續(xù)背在背后。小人兒意外的乖,沒吵沒鬧的,還會幫著陶特把小袋獅獸照顧好,這讓陶特省心不少。坎貝爾見狀卻大驚失色,“陶特,你這么把他也帶來了?”陶特訕笑,“不能讓他一個人留在家里,而且還有個小袋獅獸要照顧,而且恐怕到時候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