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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但我想請在場的唯一女性去檢查一下,她身上的鎖匙,是不是不見了。如果你怕的話,雖然對范飛珍可能不禮貌,但還是要蕭少看看了,因為我懷疑,那就是她遇害的原因。」先把人宰了,再奪去鎖匙把電線剪斷,這是李星澤沒說出口的暗示,但眾人都明白了。「看甚么看,昨天珍姨說小蕭有問題,她就遇害,這不是很明顯嗎?」陳雨律連忙反駁。「我有甚么問題?」蕭鳴理直氣壯的反問,只有楚竹看出他其實是心虛的。「珍姨說你昨晚跑出去了!就是你把莫榆弄失蹤!然后把她滅口了!」陳雨律指著蕭鳴大喊。「珍姨怎知道他昨晚出去了?你又怎會知道?」李星澤適時插了一句。「是珍姨悄悄跟我說的,說在他床底藏了昨天穿的衣服,是濕的!」陳雨律大聲道。「關于這個事,我也有聽過……」煙如織小聲的和應。「那楚竹你知不知道?」李星澤眼睛危險的瞇起來,對于有消息沒有通知他,顯然是感到非常不滿。楚竹這下陷入兩難,如果他回答知道,大概李星澤又會火冒三丈,如果他答不知道,陳雨律又會彈出來咒罵,畢竟是他把消息告訴自己的。而且,珍姨的死好像刺激了他,從眼下他比發火的李老頭更歇斯底里便知,現在不宜忤逆他。不過,楚竹腦海快速的思量著,好像無論他答知道或是不知道,陳雨律肯定是會要求上蕭鳴房間的,但那東西已被蕭鳴那傻瓜毀尸滅硛……昨晚他又忘記問蕭鳴怎么處理了,咳,應該是說玩大了便鴕鳥似的睡了。這下怎么辦呢?正當楚竹思索著怎樣開口時,蕭鳴冷哼一聲:「我和楚竹在浴室做了甚么,需要你們這般關心嗎?」楚竹的思路馬上被堵住了。這家伙……在說甚么?陳雨律睜大眼,目光在蕭鳴和楚竹之間來回移動,整張臉只容得下一個神情:你們第一晚已經好上了?煙如織掃了這二人一眼,臉上的表情和陳雨律的大同小異,只有李星澤冷冷的盯了他們倆一眼,又不關心的望向其他地方。楚竹淡定接受著三人的目光洗禮,眼角的余光卻瞄到蕭鳴正不著痕跡朝自己擠眉弄眼,一副「這下可以堵住他們的嘴吧?」的樣子。堵住甚么?應堵上的是你黃色的思想吧?這是甚么爛理由!看那腦補二人組的眼神就他們在想那些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事!任何與可以打馬賽克的事,系統都會來摻一腳:「我用我的節cao打賭,他們肯定是在想沒有脫衣的濕身浴室PLAY,先嗶——再嗶——最后來個嗶嗶嗶——噢,說得太黃所以被封了。」楚竹表示他家系統根本沒有節cao可以拿出來賭,賭約取消。陳雨律鼓起勇氣反駁:「……你拿這些事當借口……以為我們就會放過你?」「那你要等一會,我上去把襯衣拿出來大家看看。不過,衣服上面會有甚么,你們可別介意了。」蕭鳴俊目意有所指的望著陳雨律。「夠了!這個話題先到此為止!」李星澤大喝一聲,停止了那二人無意義的斗嘴,「先去看看范飛珍的鎖匙在不在!煙小姐你行嗎?」煙如織顯然被李星澤的突然發難嚇了一跳,在看到他額頭凸起的青筋,點頭如搗蒜的答應:「沒問題,沒問題。」「慢著,李先生。」楚竹開口阻止,「有件事我想說一下。」第13章第13章「說。」李星澤點點頭,示意楚竹說下去。楚竹暗笑一下,發現其實只要給足李老頭面子,對方就會很好說話。他從口袋中拿出剛才在房間發現的小卡片,揮動了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這是在珍姨房的床角發現的,我看了一下,內容是楚辭,不同的是這次比干忠而剖心這句也被人劃了。聯想到莫榆的失蹤和珍姨的死法,我不得不多想一點。」楚竹頓了頓:「正如昨天早上我們說過一樣,我們之中有一個主謀,出于某種目的,根據楚辭的內容來殺人。」「某種目的?不就是指控我們害死那幾個人?」蕭鳴臉帶苦笑,自嘲道。「雖然這樣說不對,珍姨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一有甚么事就巴不得跟別人說,而且還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我在想,如果珍姨在蕭鳴房發現了東西,忍不住見人就說,當行兇者知道后,故意私底下找她,以再問個清楚為由哄得珍姨開門,然后就……」楚竹沒有理會蕭鳴的插嘴,徑自把話說完。「小楚你這是甚么意思?」陳雨律臉紅脖子粗的反問。想拼命把臟水潑到蕭鳴身上?也得問問自己同不同意,楚竹在心里冷笑。「我的意思,我們每個人都有嫌疑,包括我自己。」楚竹不在乎的松肩,又再次搖搖手中的小卡片,意有所指道,「你們說,他是不是打算每殺一個人放一張卡片?那他身上,會不會還有很多卡片?」李星澤的眼閃過一絲精光。蕭鳴在這時加了句:「先把鎖匙的事辦了吧,既然所有人都有嫌疑,那集體行動是最為安全的方法了,順道可以彼此監視,大家也不會有意見吧。反正找鎖匙也不是脫衣服,我們就在珍姨房擠擠,從旁看著吧。」「我不是殺人犯!」女人的眼淚說來就來,煙如織的眼角很快涌出淚水,滑下臉頰,梨花帶雨的樣子,是男人見到都忍不住心生憐愛。可惜她的對手卻是個彎的,蕭鳴沒有理會煙如織的淚痕,反而望向李星澤,恭維道:「李先生,你見識比我們廣,你覺得我這提議怎樣?」楚竹頗為意外的瞄了蕭鳴,他不是和李老頭不對盤嗎?怎么突然這么尊重對方?吃錯藥了?楚竹在心底咕噥,殊不知蕭鳴腦中只想單純的想著:楚竹竹尊重老頭,作為寵妻,不,寵夫一族,自己也把老頭放在眼內。楚竹知道的話,大概會把對方直接打得不能人道。李星澤對于楚竹和蕭鳴視他為領頭的討好非常滿意,他點點頭:「我覺得很好,畢竟眼下我們只能信任自己。煙小姐,我不是特別懷疑你,只是有這樣做的必要。」「你意下如何?」他銳利的目光望向陳雨律,彷律對方一說不字,就會用目光射穿陳雨律一樣。陳雨律把頭側到一邊,酸溜溜的道:「我反對有用嗎?」「有用。你可以不入房,我們入去就可以了。」楚竹開口道。「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