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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而打算繼續保持沉默的時候,乳尖卻被狠狠地擰了一把。張紀諾從未試過被這樣對待,臉色已經漲紅了,一聲驚叫因為顧忌著喜怒無常的大人物而堵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回答。」上位者反手抓住張紀諾的手,把他的手扯到自己這邊,搭在肩膀上,用眼神警告剛才居然敢推拒他的人,接著固執地追問。「……對不起。」被以這種方式拷問,張紀諾表示他寧愿到刑室領鞭子。「嗯。」得到答案的上位者雖然不是很滿意,但終究還是饒過了只因一點點挑逗就被刺激得眼眶發紅的家伙。柔軟的唇冷不防落在了張紀諾的唇上,輕柔得近乎纏綿的吮吸似是給他的獎勵。張紀諾閉起了眼睛,柔順地承受著對方唇舌的侵略,又強迫自己放松下來,把自己交這場將來的性愛、以及自己生命的主宰者。閉合的雙唇被上位者的舌尖頂開,接著被放肆地舔吻。下唇被牙齒糾纏著,磨得發燙,被放過以后,舌頭又被迫隨著對方的步調起舞,舌根在一來一往的交鋒中酸痛,舌尖在對方的猛力吮吸下變得麻木,多余的唾液沿著嘴角流下,直到被床鋪擋住了去路。易未名首先放開了身下人的唇舌,舔走了他嘴角晶瑩的、不知道誰的唾液。在纏吻中,張紀諾已經被易未名推倒,并壓在了身下。他自然是有這個意識的,可是他只能順從地麻痹自己,說服自己拋棄恐懼,努力去獲取上位者寬容地施與他的快感。他們開始接吻時,易未名的手掌就探到了張紀諾的腰側,撩開了他松垮垮的睡袍。壓在受害者身上的男人一邊感嘆著掌下緊致彈性的肌膚,一邊惡作劇地放輕力度,用指腹在張紀諾小腹上摩挲。張紀諾緊繃著腹部,甚至還逼出了早年曾經下狠心練過的腹肌。張紀諾大概想不到,那些淺淺的肌rou只會更讓自己難受。易未名顯然也發現了,手指沿著不甚明顯的線條一路摸下去,低頭對著張紀諾的耳朵輕笑,鼻息噴在他的耳廓,強迫白凈的耳朵沾染上艷情的粉紅。「看來你也有下過苦心鍛煉啊。」易未名的言語間帶著戲謔,卻毫不含糊地吻上了張紀諾的耳垂,讓受害者全身顫抖,控制不住的輕聲呻吟從喉嚨溢出。那像是幾不可聞的可憐呻吟。易未名放開了他的耳垂,轉而含著他脖子的一小片肌膚反反復復地吮吻,似乎會變成吻痕,但易未名毫不在意。如果再用力一點,牙齒應該會刺穿這層薄薄的皮膚,然后是動脈。屆時血液會從血管里噴出來,灑在兩個人身上,甚至流到結合的下體充當激情的潤滑劑。壓制著青年的動作有所停滯,易未名陷入了自己的妄想。他神智放空,手卻急切地撫摸著張紀諾的身體,從挺立的乳尖到凹陷得性感的盆骨;從肌rou緊繃的小腹到微微立起的下體;從挺翹的屁股到濕澤一片的股溝……「嗯?」易未名突然回過神來,抽回手,仔細端詳那有些稠糊的液體,然后按止不住嘴角拼命揚起的弧度,把屬于的青年的體液都蹭到他本人的大腿上,隨后掌心貼著那片光滑的皮膚,逐漸揉開。「真是yin蕩啊……這樣就濕得一塌糊涂了。」明明知道那只是清潔后生理分泌的液體,易未名更傾向于自戀地認為那是情動的象征。「求、求您……請別這樣。」張紀諾看清了易未名掌下的液體,羞恥得只想把頭埋進枕頭里,嘴唇不住地顫抖,眉頭卻緊皺起來。易未名靜靜地望了眼前的裸體一陣,然后放松了眉眼,笑瞇瞇地捉起了某只意圖擋住私處的手,在手背上輕輕印下一吻。「好吧,看在你意外地可愛的份上,這次就饒過你。」被稱贊了可愛的張紀諾本人倒是完全不能解讀自己到底可愛在哪個地方。易未名收回了手,轉而抬起了張紀諾的腿,在白皙得能透出血管的大腿根部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他根本上就沒打算饒過我!牙齒入rou的同時,張紀諾在內心里忍不住大聲呼喊。「哈啊!」張紀諾痛呼了一聲,痛楚讓他受傷的腿反射性地收攏,卻被某個行為過分的人再次拉開。上位者毫不悔改地吻上了微微變大的囊袋與莖根,又惡劣地用牙齒來撕扯繃緊的嫩處皮膚,讓受害者全身僵硬。痛楚還沒有消失,痛感卻帶來了酥酥麻麻的、微妙的快感竄上脊梁。張紀諾的眼角被折磨得泛紅,頂端被吮吸帶來了強烈的射精感。明明沒有完全勃起,被逗弄的時間也不長,為什么居然會有這么劇烈的反應?忍著直接泄出來的沖動,張紀諾想,大概是因為那尊貴的人以這種近似koujiao的行為來逗弄自己,以至于極度的自滿感忍不住作祟的緣故。好不容易等到易未名仁慈地放開了即將釋放的頂端,帶著自己味道的吻緊隨著襲來。帶著難以言喻味道的舌尖再次舔舐他的上頜,算不上溫柔的纏吻再次讓張紀諾放松下來。他的嘴唇很敏感,即使只是被輕輕地摩挲,都能讓他的下身誠實地作出反應。他貪婪地享受著可能是這場性愛中最讓他感到放松余裕的一瞬,然而摻雜著痛楚的酸脹卻破壞了此刻的美好。「你看你這里濕得,連潤滑劑都省了。」上位者松開了張紀諾腫脹的雙唇,一節指節野蠻地侵入狹窄的甬道,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xue口處按壓。因為有體液的潤滑,指尖的進入倒也順利,只是未開拓過窄處被頂開,多少還是有點痛。張紀諾從沒受過這種對待,手指比膠管不知道粗了多少,不習慣是當然的事。他咬著下唇,微喘著氣,緊張地絞盡了內壁,妄圖抵抗。「咬這么緊,等一下可不要把我咬斷。」易未名一邊轉動著手指,越探越入,一邊開著會讓害羞的老實人感到羞恥興奮的下流玩笑。纖細微涼手指強硬地擠入嫩rou之中,一點一點搔開緊合的私處,而這微妙的脹痛又讓張紀諾不知所措。他當然知道要是不想受傷,事前一定得先潤滑。可是他不知道這個感覺,居然會如此的奇異。這感覺……跟排便比起來實在是難受太多了。張紀諾緊緊閉上眼睛,打算不聞不問就把自己當成一條尸體,大人物喜歡怎么cao縱就怎么來,他學古代的大俠把六感都屏蔽掉了還不行嗎。只是討厭被無視、需要時刻提心吊膽地對待的那位大人物,似乎相當不滿意的張紀諾鴕鳥一樣的舉動。「你就這么討厭,連哼一聲都不愿嗎。」易未名突然把張紀諾的雙腿打得更開,在張紀諾迷惘地睜開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抗的瞬間,就粗魯地把第二指送進了對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