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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一口。對方是他一輩子都得罪不起的人,作為一股可以左右道上掌權者們決定的勢力的家主,這個人顯然也是他高攀不起的。說起來,易未名會指名他、愿意上他,其實應該是他的榮譽、是他的福氣才對?張紀諾自嘲一笑,雖說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雖然他偶然也會請某方面的能手給旗下的孩子們傳授經驗,他也曾頗感興趣地旁聽過幾次,然而最大的問題卻是,他還是半個處男啊!只要一想到稍后會被人從各種方位插入,他就忍不住緊張得發(fā)抖。而且那位大人今天的心情似乎并不太好。那位大人才剛在主位上坐下,馬上就有仆人布菜。精致但分量少的料理看得張紀諾牙痛,這樣一頓飯,應該抵得上普通人家好幾個星期的收入。「發(fā)什么呆,難道你看到了原只馬鈴薯?」上位者似乎已經喝完了餐湯,放下湯勺,讓仆人收走以后,才舉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對、對不起。」張紀諾猛地回過神來,望了易未名流暢的下顎線條一眼,然后急忙按照程序開動起來。一頓飯吃下來算是有驚無險,在飯后甜品以后,張紀諾用餐巾印了印嘴角,正想說些「感謝招待」一類的客套話,下唇卻突然貼上了什么光滑冰冷的東西。他抬頭一望,心里一直懸著的石頭稍稍放下來了一點。只見上位者眉眼含笑,表情和緩,手里拿著的高腳杯湊到張紀諾嘴邊。易未名那雙棕紅色的眼,在璀璨水晶吊燈的映照下,居然跟杯中紅酒的色澤有得一拼。張紀諾不太擅長喝酒,但也不好拂了大人物的意,只好乖順地就著他的手小小喝了一口。「你一向這么乖?」渾身散發(fā)著慵懶氣質的男人收回了手,似笑非笑地將自己的唇貼在了杯沿,依稀是張紀諾碰到的位置。張紀諾被易未名露骨的暗示嚇得頭皮發(fā)麻,只能趕緊垂下眼簾,干盯著面前紅色與金色絲線織成的花紋繁瑣的桌布,嘴唇嚅動良久,終于還是咬牙切齒蹦出了幾個字。「我沒賣過。」「我知道,不然也不會挑你。」似乎有著莫名偏執(zhí)的易未名開懷一笑,然后用以世家子弟來說稍顯粗魯?shù)牧Χ确畔铝耸种械木票僖淮翁崆半x場。大人物好像很忙?張紀諾心有余悸地目送著易未名離開,強迫自己忘記對方離開前伸出艷紅的舌頭色情地舔了淺色的上唇、強力沖擊了視覺的畫面。易未名離開后,張紀諾被幾個女仆簇擁著、其實應該說是架著,帶到一個煙霧繚繞的寬敞的浴室。身上衣服被扒光,全身上下都曝露在好幾雙眼睛下,張紀諾的雞皮疙瘩瘋狂地冒出來。「各位,我、我自己來就好,真的不用麻煩了。」軟綿綿的下體被戴著橡膠手套的雙手仔細清洗,在驚慌之余,張紀諾完全沒有享受被撫弄繼而勃起的余裕。「不可以,先生。我們必須替你洗干凈。」另一名女仆拿來了一根細管跟一個容器,張紀諾被擺成趴在浴池邊上的姿勢,才看了一眼就真正絕望了。那是灌腸的儀器,他見的次數(shù)實在是太多,以至于現(xiàn)在即使要假裝不知情來安慰自己,也做不到了。一場事前準備結束,張紀諾被材質柔軟的浴袍裹上,深深地覺得自己似乎脫了好幾層皮。他知道有財有勢的人在這方面大多很講究,但這種似乎要被圣上寵幸的勢頭也未免太夸張。即使易未名真的算得上是土皇帝一名,也不能效仿皇家的做派啊,全套做下來還不要了他的一條小命?張紀諾坐在鋪了厚厚床墊、還有天鵝絨頂蓋的大床上,忐忑地十指相握。他不知道對方的性癖,難免會緊張得牙關緊咬。即使是他手下的男孩子,能承受粗暴對待或是SM的,也是少之又少。萬一大人物他喜歡這么玩,張紀諾想他大概真的能交待在這張床上了。還好床夠大夠軟,作為埋尸之所也不會太委屈。張紀諾還在臆想連篇,突然就聽到了腳步聲。他猛地抬頭,接觸到易未名視線的時候忍不住往床里面縮了下。一如下午的優(yōu)雅姿態(tài),似乎也是剛剛洗完澡的上位者緩步向他走來,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扯下了張紀諾綁著浴袍的腰帶,干燥溫暖的手掌撫上了初次以這種情狀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白皙胸膛。「你在怕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易未名明明是笑瞇瞇的,卻莫名地讓張紀諾感到壓迫。張紀諾斂下眉眼間的驚惶,努力讓身體上的顫栗看上去不那么明顯。「怎么不回答。」易未名不悅地伸手鉗制住張紀諾的下巴,毫無憐憫的力度讓張紀諾產生了痛覺。正在他思考應該給予怎樣的回復時,上位者公布了自己的標準。以鼻尖相貼的狀態(tài)。「只要我問你話,無論什么情況下都必須回應我。聽懂了嗎?」易未名用鼻尖蹭了蹭張紀諾微冷的鼻尖,將灼熱的鼻息噴在相貼的地方,似乎這樣可以溫暖因為懼怕而渾身冰冷的人。「聽懂了。」張紀諾小聲地應答。情欲勃發(fā)的易未名是個散發(fā)著致命吸引力的存在,似乎早已量好角度一樣擺出的精致眉眼,噙著壞心眼笑容的嘴角,甚至驕傲地揚起來的、剃過須的干凈下巴,都讓張紀諾一陣恍惚。雖說他在那種場所浸yin了幾乎整個少年時代,但他從來潔身自愛,沒有跟男人調過情,更別說zuoai。或許是出于尊重,即使偶爾會被手下頑皮的男孩們百般挑逗,他總是會竭盡全力地克制住自己,不會讓沖動主宰神智,不允許自己遵循惡魔誘惑的聲音去碰男孩們哪怕一根頭發(fā)。雖然他經常愛憐地撫摸他們的頭頂,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弟弟一樣疼愛。「乖。」易未名滿意地輕笑,獎勵一般在張紀諾唇上印下充滿柔情的一吻。就張紀諾知道的情況而言,以一名金主來說,易未名的舉動算得上溫柔。雖然張紀諾已經在接受訂單前打聽過金主的性癖,以確保孩子們的安全,可是也有接回孩子的時候就得傳召醫(yī)生的時候。輕輕撫上胸膛的陌生大掌,逗弄著平常羞于觸碰的乳尖。張紀諾有些難堪,他雖然也有總有一天會被男人上掉的覺悟,但真正的心理準備,卻是在洗澡的時候才建立起來的。張紀諾心里既尷尬又害怕,結果身體還是抵抗不住大腦的命令,輕輕抬起手握住易未名的手腕,企圖抵抗他手掌猥褻的玩弄。因為察覺到張紀諾反應的易未名地抬頭,似笑非笑的眼睛望著張紀諾,似乎要用眼神絞殺他的靈魂。「居然反抗我,嗯?」易未名的反應似乎是不悅的,但被質問的人并沒有察覺。就在他因為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