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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是年前離的。當初這段軍政聯(lián)姻是秦忠有意撮合的。現(xiàn)在兩人這一離,又被秦卿逮著個話,一下子就來了氣。“秦卿,你少說句。爸,你別氣。這小子就這樣。”秦政開口。秦卿也覺得過意不去,干脆轉(zhuǎn)身去廚房里逗弄他家侄子。一會吃完飯就趕緊溜。可惜這頓飯是注定吃不安寧的。秦忠對著秦卿是各種數(shù)落,生生挑戰(zhàn)秦卿作為dom的底限。“我看你在國外混地也不咋樣。出門在外也沒個人跟著,車還得自己開。聽我的話,讓你哥給你謀個正經(jīng)工作,趕緊回國來。”秦卿心里各種冷笑。老子這TM是微服私訪,你懂不懂!“出去了快十年,還不如像你哥這樣踏踏實實地走我的路,現(xiàn)在都升到這個級別了。”秦忠夸完大兒子,再看了看恨鐵不成鋼的小兒子,“雖然你沒你哥有本事,不過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總是行的。我們家不求你做什么貢獻,只要你好好結(jié)婚成家就行。”臥槽!秦卿覺得他爸簡直是在挑戰(zhàn)他良好的修養(yǎng)。“等過完年,你跟我去老周家。老周家那個閨女,你以前見過的,長得挺周正的,跟你也般配。依你這樣,也就別挑剔了。”那叫周正?那也敢叫周正!秦卿只剩翻白眼的份了。什么叫做他這樣的就別挑剔了?他怎么樣了?他要房有房,要車有車,要存款有存款,位數(shù)多得還數(shù)不清。他爸簡直沒法溝通。“我說話你聽見沒有?”“聽了。”秦卿欠奉地抬了抬眼皮。“那你就給句準話。過了年把你在鄰市的東西收拾收拾,搬回家住。到時候有合適的房子,你再搬出去。我讓你哥留著點心。買房的錢家里給你出。”秦卿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看起來那么落魄,他更懷疑他爸的眼神是不是不大好。這回他正眼瞧了瞧他爸,盡量心平氣和地說道,“我暫時不回來。那邊的項目才做了一半。”“那你就做完回來,給個大致日子。到時候我好給你訂婚期。”年后見面,回來就結(jié)婚。這節(jié)奏快得,簡直沒法溝通了。“爸,你也聽不進我的話,我就直說了。”“秦卿,大過年的,別惹爸生氣。”秦政直覺得這弟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趕緊攔了句,可惜他這弟弟哪里是他攔得住的。“爸,我不打算回來,我在那邊很好。你有哥照顧,我很放心。而且我現(xiàn)在有一個正在談的對象,盡管我們還沒上正軌,不過也快了。”秦卿說完,還怕他爸不懂似得補了句,“他是男的。”“你給我滾!”大年三十的晚上,秦卿開著車慢悠悠地往家里走。他覺得幸虧他說了最后一句話,把他爸氣成那樣,不然心里多不平衡。31說了不要來煩我還來煩我!出去庭院深深,深幾許!東南西三院熱鬧喧嘩的聲音都快傳了十里地,更加顯得北院冷冷清清。充滿日式風格的一個房間,圖著桃花紙的格欄木門從兩邊打開,往前兩個臺階就是一方天然溫泉,幾乎占盡了房后的院落。鋪著地熱墊的房內(nèi),吳越正穿著一身日式的浴袍疲憊地靠在木門邊,雙眼無神地看著溫泉冒上來的熱氣。房間另一邊的移門被從外推開,穿著旗袍式工作服的女子將一壺溫著的黃酒擺在了房內(nèi)的矮幾上。“吳少,我還端了些小菜來。您看看還有什么需要的?”“沒了。出去吧。別讓人過來打擾,無論誰來我一概不見。”“是!”女子又靜悄悄地推了出去,將房門輕輕帶上。吳越看著手機屏上‘夏侯誠’的名字,直接按了,將手機扔在了矮幾上,拿過酒壺直接對著瓶口灌了一通,喝了一半?yún)s怎么也不想再喝,滿口苦澀卻不想吃菜。最近這段時間,看似一帆風順,其實就沒有一件事是不鬧心的。本來熱愛的事業(yè)到了瓶頸,本來幻想過的愛情也成了泡沫,至于不敢奢望的親情竟然這時候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彎。真是沒有最糟只有更糟。吳越揉了揉太陽xue,站起身往溫泉走了過去,他邊走邊脫下了浴袍,赤身裸體地踏進了溫泉池內(nèi)。他剛泡進溫泉里聽到身后的門又被打開,不由懊惱,“不是說了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嗎?”“聽說你來了,我這個庭院深深的管事好歹來拜見一下東家。”東籬今日穿了一身紅艷的唐裝,越發(fā)趁著肌膚白皙。他雙手籠袖,穿著襪子的腳踩在地熱墊毯上,看著大敞開的后門,半分埋怨,“要不是后門有這方溫泉,就算這屋內(nèi)開了暖氣、地上鋪著地熱墊也經(jīng)不起你這么折騰。”“你要是沒事就出去吧。我煩得很!無論什么人來見幫我一概攔下!”吳越閉著眼站在溫泉內(nèi),熱氣裊裊,眼睫毛上瞬間沾了水汽,遠遠看去有種泫然欲泣的感覺。夏侯誠和吳越的關(guān)系,東籬多少知道些內(nèi)情。吳越前腳剛到庭院,夏侯誠后腳就跟了過來,肯定出了什么事。不過夏侯家的事,他一個外人也不好多管。本著和吳越關(guān)系更近點,要幫也是幫著這一頭。“你放心,夏侯總裁的話,我早幫你擋在外面了。不過我可沒說你在這兒,找了個托詞把他打發(fā)到別處去了。”“謝了!”“也別喝悶酒了。要是有什么事記得叫我。”“沒什么事。今夜年三十,你忙得很,趕緊去前面忙吧,不用管我。”吳越轉(zhuǎn)身對著東籬感激一笑,然后憋住氣沉入了泉內(nèi),半點也沒打算理會響得不停的手機。東籬掃了眼手機屏幕。秦卿!不就是上次讓吳越表現(xiàn)異常的人嘛。這里面肯定有貓膩,可惜吳越嘴巴子緊。這個時候,留吳越一個人在這里,他多少覺得不放心,干脆他自作主張放個人進來。于是東籬鬼使神差地接了電話。“在哪?”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悅耳。“您好!”秦卿一聽不是吳越的聲音,皺了皺眉問道,“您好,吳越在嗎?”“是秦先生吧。我是庭院深深的東籬。吳少現(xiàn)在在庭院,您要是過來,我在門口等您。”“麻煩了,我這就過來!”大年三十不在家,看來心情不爽的恐怕不止他一人。不知道為什么,秦卿那點陰郁的心里因為覺得吳越可能也心情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