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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顧慮嗎?舒鏡無意識地吐出舌尖舔了舔唇。天望咽了一口唾沫。這游戲很新奇,他雖然難耐,卻玩得樂此不疲。以前兩人都太熟太沒皮沒臉,這樣乖順地自己送到嘴邊的陸壓,可是從未見過。“師叔,親親我吧,我好想你。”舒鏡對天望幾乎從來是有求必應(yīng),果然天望一這么說,他就不再遲疑,即使大腦還卡著機(jī),身體便下意識地做出了回應(yīng)。天望故意不動,放任舒鏡輕輕吻著自己。那人微涼的唇瓣覆上來,像炎炎夏日里一口涼粥,天望忍了數(shù)息,終于反客為主,一把搶過了主動權(quán),舒鏡被他追得倒退了幾步,眼看就要撞到門上,天望一邊忘我地步步逼近,一邊不忘將手擋在舒鏡腦后。“砰!”兩人的身體覆蓋得嚴(yán)絲合縫,緊緊貼上門板。舒鏡在這種境地下的反應(yīng)也依然透出一股從容,雖然是被動的承受方,他也保持著自己獨特的節(jié)奏回應(yīng)著天望。這種慢條斯理的熱情將天望幾乎逼得發(fā)狂,他覺得自己重生一世,連道行都倒退了,真的像個急躁的毛頭小子,本來還想磨一磨舒鏡令他就范,結(jié)果還是自己先按耐不住,動作間也越發(fā)兇狠起來。一只手強(qiáng)硬地從衣擺下鉆入,舒鏡敏感地微微一顫。天望邪惡地揉捏著舒鏡腰上的皮rou,舒鏡的身體克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小鼻音輕飄飄地,搔撓著天望的心尖。他狠狠往上一扯,將衣服掀翻起來,罩住了舒鏡的頭,同時一只手將舒鏡的雙手都固定在他頭頂。“嗯……”眼前什么也看不見了,舒鏡顯然有些慌張,在衣服底下悶悶地小聲問他:“做什么呀?”臉被遮住了,雪白的身軀卻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微弱的掙扎就像不存在一樣,仿佛一只白蝶,被天望輕而易舉地捏在手中,怎么也逃不開了。作者有話要說:旁友們,這章很短對不對?但是你閑是這么短小的人嗎?肯定不是的。你閑比老板還硬,比天望弟弟還粗長!所以,是這樣的,看到首頁的微博了沒?大家到那排隊領(lǐng)車票好不好?!答應(yīng)我一定要去!因為真的非常不容易!!!太難寫了!從昨天下午開始,一路撞車,昨晚還遇到師門聚餐,你們敢信我差點坐在師兄師姐中間開車?!差點車毀人亡啊!羞恥得一匹!反正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彈盡糧絕了,要是開得你們不滿意我也沒辦法了,畢竟我還是個飽飽【微笑臉……第63章事后一夜不知荒唐了多久,當(dāng)那股暖流灌入體內(nèi)的時候,舒鏡已經(jīng)一個指頭都不想動彈了,隱約感覺到一個熱意在自己體內(nèi)徜徉,散到了四肢百骸,他疲累地緊閉雙眼,昏昏欲睡。天望扶著身下的人,慢慢從對方體內(nèi)退出來,一邊依依不舍地啄吻著舒鏡的眼尾。不堪其擾的舒鏡呢喃兩聲。“別鬧了……”天望發(fā)出低沉的笑聲,情難自已地捧起舒鏡的臉,又親了親對方的唇。吃飽喝足的野獸極盡歡喜地看著愛人:“不鬧你了,睡吧。”等到舒鏡發(fā)出均勻深重的呼吸聲后,天望起身打了盆溫水開始幫舒鏡擦拭,先是把一片狼藉的身上擦干凈了,又小心翼翼地翻到后面清理。如果是從前的陸壓,倒不用這么麻煩,可是現(xiàn)在的舒鏡不比以前,由不得他不小心。只是奇怪的是,等他清理到身后時卻發(fā)現(xiàn),留在舒鏡體內(nèi)的液體已經(jīng)不見了,天望輕摳了一陣,沒清理出什么東西,又怕吵醒了舒鏡,只得作罷。這樣一番折騰下來,天際已是微亮,一夜未睡的天望卻感覺神清氣爽,開門見小禾領(lǐng)著幽鴳和諸犍在院子里玩,小諸犍正長身體,胃口大,隔三個小時就餓,小禾切了一碟昨晚做菜剩下的rou喂它。門一開,積攢了一夜的屬于天望的濃烈氣息宣泄而出,幽鴳驚叫一聲,背毛倒立,竄到了小禾身前躲著。諸犍年紀(jì)太小,倒是反應(yīng)不大。天望迎著小禾投過來的清冷目光,嘴角似乎抽了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小禾的視線似乎總是若有似無地越過了他,朝屋內(nèi)探去。“……”小禾伸了伸脖子。不,不是錯覺。天望擋住了門:“你看什么?”“我看床被你們拆了沒。”“……”天望表情紋絲不動:“還沒。”小禾低下頭摸摸懵懂的諸犍,口里碎碎念著:“還好昨晚睡得早,遇到這種不害臊的以后自己躲遠(yuǎn)些,小心小小年紀(jì)也跟著不學(xué)好。”上世紀(jì)的老阿姨的保守做派在這個時候展現(xiàn)出來了。天望壓了壓嘴角,把門合上了,將幽鴳與諸犍好奇的目光隔離在外。院子里已經(jīng)不復(fù)昨晚的杯盤狼藉,想來夜里小禾無事做已經(jīng)收拾過了。天光盛放,鮮活元氣的橘色晨光壓過深藍(lán),云朵很遠(yuǎn)很稀薄,是個大晴日。等到舒鏡醒來時已經(jīng)過了中午,一睜開眼睛,隨同滿室暖陽涌入眼幕與腦海的,還有昨夜的種種,他是有些醉了,但沒有那么醉,此刻回想起來,連天望舔舐自己的寸寸皮膚,恨不得將自己揉碎的緊密擁抱,還有靈rou交融時的各種細(xì)節(jié),都能一一在目。舒鏡的手搭在眼前,沉靜了片刻,突然忍不住自己笑出了聲——太特么爽了!他禁欲五千年,雖然中間有三千多年在睡覺,但是醒來后的這幾百年也不是好過的好吧!不要看他現(xiàn)在一副性冷淡畫風(fēng),但想當(dāng)年陸壓與犼在魚鯪島日出也做,日落也做,島上各處都留下了他們愛的“印記”,毫無羞恥心,何其美哉快哉。結(jié)果這下禁欲了一個徹底,心中時時有牽絆記掛,一想到情人已經(jīng)清檔歸零,連自己撫慰都沒心情了,陸壓道君的內(nèi)心何止一個慘淡可言。結(jié)果老天爺難得開眼,這一世的愛人雖然鬼畜了一點,這種關(guān)鍵技能倒是生也帶來,死也帶去。EMMMMMM……吾心甚慰。只是爬起身時頓了片刻,好在天望十分體貼,后續(xù)工作做的到位,除了有些后/庭酸脹,四肢乏力以外,還算是周身清爽。舒鏡來到店內(nèi),小禾正在整理錢匣,聞聲抬頭瞥了他一眼。舒鏡:“……”昨晚有些得意忘形,忘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不像在魚鯪島時,就是把房頂鬧塌了也沒人知道,舒鏡老臉難得一紅。小禾還是個孩子呢,更不用說還帶著兩個更小的,真是罪過。小禾的年紀(jì)在舒鏡看來,只能算個小女娃。“天望呢?”“在廚房給你煮粥。”“……他會嗎?”小禾聳聳肩。舒鏡調(diào)頭回了院子,倚在窗邊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