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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你今天怎么了?鼻子不舒服嗎?”九嬰得感冒的概率應該和屏蓬在三秒內做出一個決定差不多小。九嬰揉了揉鼻子,同樣不解道:“不知道,就是好像突然有些餓。”已經很清楚他吃貨本質的屏蓬笑道:“中午也沒少吃呀,看你這么瘦,都吃到哪里去了?”九嬰一驚:“我瘦嗎?”他忍不住掀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腹肌,還好還在,一塊沒少,也沒變軟,他可不要當一只柔軟的白斬雞,雖然白斬雞很好吃。九嬰一時忘了還在店里,一直若有似無地關注著他的客人們突然整齊劃一地爆發出一陣尖叫,屏蓬紅著臉幫木訥的九嬰把衣服拉好,小聲嘀咕道:“真是得意忘形,都被看到了,羞不羞!”九嬰卻看著屏蓬紅彤彤的臉頰有些出神。這些少女們都已經來過好幾次了,對九嬰外冷內熱的本質也差不多琢磨了個透,因此并不怕他,漸漸地,還會打著膽子與他開些玩笑,見九嬰從未介意過,便更肆無忌憚了。“老板老板,這位小帥哥是誰呀?之前那個酒窩帥哥呢?他今天怎么不來了?”“他有事請假了,這是我的朋友。”“哦~~~只是朋友嗎?”少女們不懷好意地揶揄他,可九嬰就是個榆木腦袋,非但GET不到梗,還一本正經地回道:“不只是朋友,是男朋友。”“啊啊啊啊啊啊!!!!!”激動的叫聲險些掀翻咖啡店的屋頂,屏蓬羞得一個勁兒往九嬰身后躲,這次他倒是不選擇恐懼了,因為兩個頭都想在地上找個洞就鉆進去。說到許燃請假這事,九嬰順便提議晚上一起去書屋,上次那事還沒正式謝過舒鏡和天望呢,屏蓬自然滿口答應。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回到“有一個故事”中,已經餓了很多天好不容易被人撿到,結果撒了半天嬌賣了半天萌也沒人投食的小諸犍終于出離憤怒了。“嗷!嗷嗷嗷嗷!!!”這不是諸犍,這是本來想摸摸諸犍的腦袋,結果被咬了一口的許燃。“原來長牙了啊,看著一張吃奶的臉QAQ。”許燃抱著手哭唧唧。帝江無奈地看著他:“九嬰都說過了諸犍生來喝血吃rou的,當然早早就長了牙。”還好諸犍沒使大勁,許燃手上只是出現一小圈牙印。眾人終于意識到這是只餓壞了的小寶寶,于是萬能的小禾登場了。因為不確定諸犍吃不吃熟食,小禾只切了些新鮮的牛rou,一點一點地喂給它。幽鴳大眼忽閃,好奇地看著這個比自己還小一些的幼獸。小禾一邊喂,一邊提出了一直都沒有人注意到的一個疑點:“你們怎么確定,這孩子就是被拋棄的呢?”眾人:“……”“許燃在墻邊撿到它,也不代表它mama就不要它了吧?”許燃:我還能說什么呢……打一開始就先入為主地把人家當成因為殘疾被拋棄的小貓,即使后來知道了對方是神獸諸犍也并沒有反應過來,既然它不是殘疾,那當然也可能沒有被拋棄。并沒有發現自己道破了天機的小禾接著提出自己的觀點:“既然不是被拋棄的,卻又獨自遺落在人界,那么就還有一種可能。”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想到了那種可能,因為類似的事情前不久還發生了好幾起。如果它的母親已經遇害,那么現在這種境地,也就很正常了。作者有話要說:也許,我是說也許……有人上車嗎?嗯我就是先問一問,畢竟nili閑是新到不能再新的女司機,如果沒有人說的話……那我下一章再問一遍好了。明天口語考試,lucky~~~~第61章好酒與老友初步了解了小諸犍可憐的身世后,許燃看它的眼神都充滿了同情的母愛光輝,一點不介意對方前一分鐘還咬得他嗷嗷叫了。看著諸犍在小禾手下嗷嗚嗷嗚吃rou條,無憂無慮的模樣,明顯是還太年幼,心智不熟,雖然有靈性,卻不記事,在這樣少不更事的年紀失去母親,大概對它而言也算種安慰吧。“它還這么小,真是可憐。”許燃心疼地摸了摸諸犍的腦袋,諸犍一旦填飽了肚子,就不亂發脾氣了,還親昵地在許燃掌心蹭了蹭。帝江看著蹲在地上的許燃頭頂,有一句話在舌尖打了個轉,又默默咽了下去,就像咽下一塊石頭,“咚”地一聲,落在了心頭。人家母親大敵當前還拼著全力將孩子送到安全地方,你自己才是一出生就被拋棄在荒郊野外,怎么倒輪著你來可憐人家。上一秒還為自己的身世傷神,下一秒就只顧著別人去了,你才是又可憐,又傻。天氣漸漸轉暖,夕陽也更眷戀起這片土地,暮色四合,天際紅藍混彩的淺薄日光里透出零丁幾點星星,九嬰與屏蓬踏著巷外的車鳴人聲與巷內的涼階黃昏上了門,提著菜與酒。這樣熱鬧的書屋,舒鏡還從未見過,他將兩人迎進后院,淺笑道:“今天這是什么日子,一個個都找上門,來也就來了,提這么多東西做什么,也不是凡人,用不著講這些虛頭巴腦的禮數。”九嬰道:“我們受先生的恩德,這小小謝禮是應該的,何況只是些簡陋的吃食,今日純當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屏蓬雖然性格內向,但是非常感謝舒鏡與天望為自己所做,而且舒鏡給人的感覺親和平易,讓人發自內心地想要親近,因此也小聲對舒鏡說道:“九嬰說的對,舒先生不用在意那么多,今天就只是聚一聚,讓我們借您的地方招待一番大家。”他已經知道了舒鏡的真實身份,覺得舒先生身份尊貴,卻為人和藹,但到底不敢太過逾越,話里話外斟酌著分寸。“我這地方太小,只夠招待朋友,你今日進了這個門,以后可不許再這么客氣了。”舒鏡倒是直接親親熱熱地拉過他的手,牽著人走在前面。屏蓬看了眼九嬰,不知怎么地就是從對方那張面癱臉上看出了鼓勵的神色,繼而微紅著臉點點頭。他二人這樣拉著手邊笑邊走入小院,天望與帝江回頭看到了,對視一眼,居然不約而同地覺得這一幕異常和諧,只是還少了些什么。此時許燃抬起頭,看見屏蓬,歡天喜地地跑上前:“哎呀呀老板娘你來啦!”屏蓬之前每天準時去店里提蛋糕,兩人本就認識,再經過之后的事,他哪兒還不知道九嬰與屏蓬之間的關系。三人站到一處,天望點點頭,嗯,這樣就圓滿了。屏蓬微張了嘴,瞥見舒鏡眼中的善意,仍是三分無措,低聲對許燃嘟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