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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點他們才回家。 目目盡職盡責,回去就給放好了洗澡水。陳亮則拿來了云南白藥等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 江川沐浴在溫暖的水里,才覺得身體上的疲憊感削減了很多。 目目想進去給他送睡衣,敲了半天也沒人回應,她自己推門進來,看著已經困到在浴缸里睡著的江川,走過去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額頭。 然后,輕輕推他把人叫醒,“江川,起來去臥室睡吧,這樣會著涼的。” 江川迷糊的睜開眼,看見目目,嘴角微微上揚,拉著她的手低聲說:“今天累不累?如果受不了的話,明天就在家里等著我,別去現場了。” 自己都累成這樣了,還關心著她。 目目心里難受,但仍舊笑著說:“我看見你就一點也不累了,這份工作非常適合我,我還想著過年拿年終獎金呢,你當老板的可不能給我墮落的機會。” 江川輕笑出聲,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好,都聽你的。你還沒洗澡,一起進來吧。” 目目撇嘴,站起身把睡衣往桌子上一放,“趕緊收拾好睡覺了,明天一早還得趕戲呢。” 說完,人就大步跨出了浴室。 留給江川一個冷酷又無情的背影。 關上浴室門,目目嘴角彎的弧度更深,嘀咕了一句,“這個大色'魔”就去臥室鋪床了。 江川套上目目新買的睡衣出來的時候,目目已經干了活,拿出陳亮準備好的藥膏給他涂。 江川聽話的趴在床上,任由目目給他治療。 目目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手感給他涂藥,還時不時的學小孩一樣給他呼一呼。 江川整個人是極其放松的狀態,一放松,疲憊感就侵襲而來,沒等目目上完藥,他的呼吸已經變得綿長而沉穩了。 目目替他掖好被角,又來了一個晚安吻,低低說了句,“好夢。”就拿起藥瓶離開,回了客房睡覺。 江川和陳亮第二天都是被目目叫醒的。 他們七點還得去片場化妝。 目目跟周麗萍在家里的廚房學了兩周做飯,雖然沒學會幾樣,但熬粥這件算是學的挺像樣。 等他們倆收拾完畢之后,她已經把買好的包子咸菜和熬好的清粥端上了桌。 江川先是夸贊了一番,而后就握住目目的手,以略帶命令的口吻說:“以后別起太早弄早餐了,這樣你會很累的。我們在路上買點吃的就行,嗯?” 目目撅嘴,“我不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廚藝嘛,而且我剛上班,盡職盡責也沒錯嘛。”說完她看了看江川喝了一口的粥,話鋒一轉,“你不會是覺得我做的不好吃吧,那你就直說得了。” 江川放下勺子,“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亮明知江川滿是心疼,說出的話卻變了味兒,在一旁圓場,“你做得可好吃了,目目,你看我都喝完一碗了。川哥,他是心疼你呢,一大早起來多辛苦啊……” 目目哼了一聲,在桌底下踩了江川一腳,大口咬掉上包子。 江川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問題,剛想抬手要揉揉她的頭發給順順毛,就被躲開了。 目目嚼著包子哼了一聲,“我生氣了,今天不給揉。” 江川低低笑了笑,這小可愛真是把人酥到骨子里,忍不住得想摟在懷里狠狠親。 陳亮不懂情侶之間的'明爭暗斗',只覺單身狗的心又被扎了幾下,默默地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先撤為妙。 片場依舊忙忙碌碌,目目對于自己的助理工作盡心盡責,愣是忍著沒跟江川說幾句話。 江川忙著揣摩角色,也沒去哄,打算回去之后再跟她誠心誠意地道歉。 所以晚上離開片場的時候,他特意安排陳亮去了別處住,自己跟目目回家,要身體力行地展示自己的誠意。 作者有話要說: 江川:身體力行,嗯,本男神喜歡這個詞~ 本魚:呵呵 ☆、聚會 回到家,目目助理的職責一樣也沒落下,收拾衣服,放洗澡水,樣樣利索,就是全程不跟江川說一句話。 江川看她撅起的小嘴,忍住要親下去的欲望,乖乖地去浴室洗澡。 坐在舒適的浴缸里,他看見自己胳膊上的青紫痕跡,計從心來,打算把演技生動的運用到實際生活中。 只見他站起身拿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穿著,又從浴缸里潑了些水在地板上,還找了一個相對正常的姿勢倒在地上,臺詞功力盡顯:“目目,目目,我……我摔了一下,你快點過來…嘶,還挺疼的,不會是摔斷了吧……” 目目正欲回客房,聽見這喊聲,著實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看他。 “怎么回事?摔哪了?疼不疼?” 她聲音里滿是焦急和不安,哪還有半點兒生氣的影子。 江川借著他的力站起來,指著自己的胳膊說:“摔這了,特別疼,幫我上點藥吧。” 目目趕緊點頭,把人扶到臥室。 她剛轉身想去拿藥,就被江川拽住了手腕。 男人一用勁兒,目目就順勢倒在了他身上,濕漉漉的,熱乎乎的,她有些晃神。 江川摸摸她的臉,真誠道歉:“目目,對不起,我今天早上不應該用那樣的態度跟你說話。” 目目直起身,坐在床邊,其實她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胡攪蠻纏,無理取鬧,下午就想找他和解來著,又礙于面子開不了口。 這回江川主動提起,倒趁得她怪不好意思的,低著頭說:“我也有錯,你都是為了我好。” 江川挪過去,直視她的眼睛,“我們以后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 目目點點頭,“是不要為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其他有違原則性的事情,該吵還得吵!” 江川失笑,“好,聽你的。但吵完架之后,我們要在一天之內和好,以親親為標志。” 目目斜眼看他,語氣嘲諷又甜蜜,“幼稚。” 江川瞅了眼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他把手放在目目的頭上,笑著說:“昨天已經過去,今天我要使勁兒揉你。” 目目被揉成了雞窩頭。 兩個人笑著在床上打滾兒。 江川揉完頭發,手就開始不老實,邊揉臉邊親,一路往下走,手和嘴一樣沒停。 五分鐘不到,目目就被扒了個精光。 憋了許久的青年演員像是有無限精力,在目目第三次被迫求饒的時候,才卸下了最后的余糧。 目目全身酸痛,沒有一絲力氣,閉上眼睛睡覺之前迷迷瞪瞪說了句,“我覺得,你得去看看腎。” 江川渾身舒爽,親親她的額角回:“裙下之臣,甘之如飴。” 目目當然沒有聽到。 他抱著睡著的目目去浴室給倆人都沖了沖,才把她圈在懷里,安然入睡。 ** 江川回A市的第二周,才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