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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男人眼神堅定,對陸瀚飛充滿了信任。陸瀚飛想從昊的手里掙扎開來,然而對方太過執著,不依不饒,陸瀚飛唯有回道:“你先放開,把我捏死了,你別想長生不老。”昊聞言,驀地放開了手,他睜大雙眼,英俊的臉因興奮而扭曲,他抓住陸瀚飛的胳膊,道:“你真的能幫我?!”“是。”陸瀚飛心道,先拖著,等旸來救他。昊盯著陸瀚飛的眼神像看一塊肥rou,弄得陸瀚飛渾身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長生不老不易,旸也在苦苦修煉,我看你天資愚鈍,可要比旸更努力才行啊。”陸瀚飛嘲諷。昊眉峰微蹙,繼而又舒展開來,他不是很能聽得懂陸瀚飛說的話,不過他答:“如果你不能讓我長生不老,我就吃了你的rou。”陸瀚飛:……老子又不是唐僧。當晚,陸瀚飛又被逼到墻角,不過比第一晚稍微好一點的是,昊給他鋪了層稻草,墊上獸皮,湊合著睡了一晚。第二天傍晚,陸瀚飛領著旸來到族中空地。“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昊問道。陸瀚飛道:“這有什么?成仙修的是心境,這幾個動作你要是體悟到了骨子里,你就成仙了!”一聽成仙,羌無部落的族民紛紛圍了過來,這惹得昊十分不悅。陸瀚飛笑了笑,左腳分開半步,做了一個起勢,他深吸一口氣,轉腰抱手來了個左右野馬分鬃,打出一套漂亮的太極拳,他道:“你還不快做?”昊木著臉,高大的身體學著陸瀚飛的動作,拉開架勢。一套二十四式太極拳打完,陸瀚飛身輕如燕,猶如山野莽夫的昊同手同腳,被陸瀚飛好一頓說。昊心里憋著火氣,原本以為陸瀚飛會在嚴實的屋子里教他修道成仙的方法,可沒想到竟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學,那他豈不是和所有人一樣了?現下又被陸瀚飛好一頓嘲諷,他氣急去抓陸瀚飛,陸瀚飛靈活躲開,他雙手抱臂,笑道:“看到了嗎,練這套拳法,能幫你平衡內息,增強肢體的靈活性。等你以后內功深厚,接近不吃不喝的辟谷期,就離成仙不遠了。”昊臉色忽青忽白,而羌無的其他人趕忙把陸瀚飛的話記下來,各自找了塊空地,左右開弓,練起太極拳。陸瀚飛內心忍笑,他轉身想走,又被昊抓住,昊道:“你不許走。”“好吧,難道你還想讓我指導你?”陸瀚飛問。昊似乎想起剛才陸瀚飛教他時的場景——“笨死了,這招要輕柔,你一拳下去,以為自己在練習拳擊?”什么是拳擊?“蠢!左攬雀尾右攬雀尾是一套動作,你一次做一半很有節奏感?”昊二十幾年來無往不利的信心被陸瀚飛一個傍晚搓盡。陸瀚飛見他面色猶豫,他道:“算了,還是再指導一下你吧。”昊狠狠瞪了他一眼,背過身去,到了離陸瀚飛最遠的地方,拉開架勢,起勢、左右野馬分鬃。陸瀚飛找了個空地,終于忍不住,裂開嘴角笑了出來,不過他笑得文雅,一點眼淚浮出眼尾,他抬手摸了摸,心道,自己都被抓來這里兩天了,旸怎么還沒來救自己?夜里,陸瀚飛原本睡在自己的草墊子上,身體突然一輕,他不適應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被昊打橫抱起。這一下瞌睡蟲全部飛了,他掙脫下來,道:“你干什么!”不要怪陸瀚飛Gay里Gay氣,作為一個潔身自愛的男人,昊公主抱的舉動讓人心中警鈴大作。“祭司說,我需要每天吸收你的仙氣,距離越近越好。”昊也一臉嫌棄,他皺著眉。陸瀚飛道:“只要在一個屋檐下,仙氣無處可跑,自然全都是你的。”昊半信半疑,他沉吟半晌,還是道:“不行。”說完,伸手去抓陸瀚飛。陸瀚飛連忙后退躲開,昊抓了個空,他眼底閃過不悅的情緒,但外面傳來的警報聲響拉住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敵襲——敵襲——是九陽部落的人!呃——!!!”外面的戰士發出凄厲的慘叫,陸瀚飛喜上眉梢,昊對他冷笑一聲,拿起他的石槍,出門迎戰。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做第八套廣播體cao,后來忍住了,畢竟這不是搞笑文,陸瀚飛是個正經的男人2333第92章第十一章原始社會第十一章昊的木屋惟妙惟肖的做了個窗戶,陸瀚飛通過這扇窗,四處張望旸的身影。天色昏暗,所有人的身體外被勾上了一條細細的暗邊,每個原始人都長得差不多,陸瀚飛仔細分辨,目光落到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身上,對方背了一把長弓,赤手空拳的掀翻靠近的敵人,正四下尋找自己的蹤跡。“旸。”陸瀚飛沖那人喊道。旸第一時間聽到了他的叫喚,鎖定住了他的位置,正朝他跑過來,一道身影驀地擋在旸的身前。不用想,敢正面和旸對抗的,整個羌無部落只有昊了。昊的一把石槍橫在身前,那招式已經初具槍術的影子,昊的身高與旸有的一拼,□□揮舞時帶來的力道逼得旸連退數步。陸瀚飛心道,旸喜歡射箭,一旦對上擅長用近身武器的對手,難免會吃虧。正冥思苦想怎么背后偷襲昊,旸突然使出擒拿技,他雙腿頎長有力,蜂腰靈活,從刁鉆的角度偷襲昊,昊在技巧方面不如旸,被他一拳打中腰側,捂著左腰蹲了下來。陸瀚飛在一旁看得真切,臥槽,死之前他是“賊”,遇到過不少警-察、偵-察兵和傭兵,旸剛才那一下被專業人士稱之為“一招制敵”,這個男人生前是特-種兵嗎?!肯定想多了,陸瀚飛又否認,“一招制敵”的技巧在傭兵界也廣為流傳,不少特種兵退役之后,被聘為私人軍-隊的教官,會的人決不在少數。可無論如何,陸瀚飛開始對旸的身份有所忌憚,他死前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甚至和他同一時代,彼此認識的人!旸來到陸瀚飛身邊,把手遞給他:“走。”陸瀚飛看著那只糙厚的掌心,遲疑片刻,他扶住窗框,借力爬了出去,穩穩落地之后,道:“謝謝。”黑暗中無法細細分辨旸的表情,陸瀚飛只能勉強看清他面容冷淡,男人的嗓音在夜色中粗嘎有力:“他有欺負你么。”陸瀚飛心道,把他綁到這里來,不就是在欺負他手無縛雞之力么,可對上旸黝黑的眼睛,他恍然明白,旸說的是和諧意義上的欺負,他立刻回答:“當然沒有!他沒那個本事。”旸得到答案,二話不說牽起陸瀚飛的手,往大門跑去。天空已經露出魚肚白,旸的下屬聚集在羌無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