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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痕跡還沒完全遮好,瀧便進來了,他遮擋不及,只得雙手環抱,用手掌蓋住手臂。在這個世界里,女主角全心全意的信任著他,把他當做一個朋友,也把他當做神靈一般的信仰著,現在的模樣讓他無顏面對瀧。瀧顯然不是未經世事的女孩,她俏臉一紅,忙低著頭,道:“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我來給你畫圖騰,這是為你和族長準備的顏料。”陸瀚飛尷尬的點了點頭,任由瀧替他擦臉,畫上詭秘的圖騰。旸同樣拿起了顏料,在那具肌rou結實的身體上畫上兇惡的紋身,遮住陸瀚飛隱忍到極致之后,留下的抓痕。一時帳篷內氣氛尷尬,只有旸始終勾著嘴角。紋身上的很順利,當最后要畫嘴唇時,陸瀚飛攔住了瀧,“要干什么?”瀧道:“你……臉色不太好,畫上唇紅,會顯得氣色好一些。”陸瀚飛是個從沒有畫過口紅的男人,他當下拒接,覺得這張“兇惡”的圖騰還不錯,如果一旦染上紅唇,便會變得異樣鬼魅妖冶。瀧極力勸說,可陸瀚飛堅持拒絕。這時旸從外面進來,牽著撒歡兒的小狐貍,一問事情經過,然后扔下狐貍崽子,走到陸瀚飛身邊,從后面環住了他。“聽話,祭祀是一件大事,別一副病懨懨的樣子,讓大家好好瞻仰一下九陽部落大祭司的風采。”陸瀚飛心道他媽的,他的下巴被旸強行捏住,逼的微微仰了仰頭。瀧趕忙蘸了朱紅,在陸瀚飛的唇上涂涂抹抹,等一切做完之后,她盯著陸瀚飛的臉呆呆的看著。女孩的視線令陸瀚飛感到不好意思,“走開。”陸瀚飛掙開旸的禁錮,滿臉不甘的看向旸。旸朗聲大笑,道:“真是我的寶貝。”*秋獵的祭祀定在清晨第一縷陽光灑落在大地之時,依賴這片水土生存的原始人們自發集結在一起,參與最后一次狩獵活動。陸瀚飛與旸分開了,九陽的戰士護送他踏上祭臺,來到萬眾矚目之地。他閉上眼睛,跪在畫滿詭譎圖騰的石臺上,先代表原始人們向土地之神禱告,保佑所有人都能獵到獵物,又望向日神,衷心祈求這個冬季不要奪走任何一人的性命。念完禱詞,他迎風而立,伸出雙手,腕間的貝殼墜子發出輕靈的聲響,仿佛能滌蕩人心。陸瀚飛的祭祀舞不似女人般柔弱,柔和中帶著剛勁之風,利落中又糾纏著繾綣之意,一舞下來,所有人的眼睛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有人遞上來了一面蛇皮鼓,陸瀚飛拿起鼓槌,見太陽已經到了斜上方的位置,他揚手擊鼓,道:“秋獵正式開始。”各族部落的汗子與他們的首領聞聲,如離弦之箭,急-射而出,其中尤以羌無部落首領昊一馬當先,將其他部族的人遠遠甩在后面。人群蕩起的塵埃回落,旸還帶著九陽的人站在原地。陸瀚飛對旸做口型:還不快去?旸朝他露出彎起嘴角,說不出道不明的笑了笑,然后驅駛著他的白狼,進入了山林之間。人都走光了,只剩下老人女人和孩子,陸瀚飛走下祭臺,瀧寸不離身的跟著他,陸瀚飛心道估計是旸安排的,就由著瀧了。秋獵至少要到太陽西沉,他抖了抖祭司服,背著手,在附近的湖泊散步,打發時間。這原始社會真是閑,他以往穿越的世界都有可以消遣的東西,只有這原始社會什么都沒有,只有散散步。“你會和旸哥哥在一起嗎?”瀧突然問道。陸瀚飛很理智的給出答案:“不會。”瀧立刻追問,“為什么?旸哥哥這么喜歡你,你也是我們的大祭司。”陸瀚飛知道原始人性格單純,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心中的糾結也沒辦法解釋清楚,他轉移話題道:“你不恨我么,搶了旸。”瀧露出小女兒般的氣惱:“當然恨!”陸瀚飛笑著搖了搖頭。“可是!”瀧緊接著說,“自從上次你在湖邊喝退了和桑,我發現好像你也很不錯耶。”陸瀚飛:……“我知道,不是每個人都能和神在一起,和神說話的,你肯搭理我,已經讓人很高興了。”瀧真誠道。“你有什么心愿嗎。”陸瀚飛問道。“有啊!”瀧雙手背在身后,嬌俏道:“對于我們來說,食物、交-配是最重要的兩件大事,祭司大人解決了食物的問題,現在只剩下交-配啦!你能幫幫我嗎?”陸瀚飛想,你這恐怕只能去求月老。“離,你會幫我的。”瀧天真無邪的說。陸瀚飛看著那張臉,要不是他真的確定瀧是單純的,不然還以為她是來騙婚騙孩子的。“要我怎么幫你?”“你的,或者旸哥哥的,誰的孩子都好,求求你。”瀧跪了下來,誠懇的說。陸瀚飛:!!!他一把扶起瀧,道:“別這樣。”瀧撒嬌一般的抱住陸瀚飛的雙腿,又像耍賴,又像哀求的嗚咽道:“就想要你或者旸哥哥的,族里其他男人我都看不上,全是和和桑一樣粗魯野蠻的。”陸瀚飛頭疼,他抓住瀧的胳膊,想要把她提起來,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陸瀚飛蹙眉,望向聲源地。每個部族都有自己的擅長馴服的動物,有些擅長馴養野豬、野雞等家禽類,也有些擅長馴養狼、虎的猛獸類,而羌無部落出行均以駿馬代步,但凡被原始人征服的地界,一聞馬聲,便知道是羌無的人來了。瀧立刻不給陸瀚飛添麻煩,趕緊一骨碌爬起來,做出戒備的姿勢。果不其然,從草叢中徐徐走來八匹高大的黑馬,這些比起現代的馬毫不遜色,更具野性。陸瀚飛心道不妙,知道羌無部落的首領肯定是有備而來。“祭司大人。”昊坐在高人一等的駿馬上,朝陸瀚飛微微躬身。陸瀚飛雖然比他們矮一截,但不卑不亢,他看了眼昊,道:“如果我沒記錯,狩獵的范圍可不包括這片湖。”昊笑道:“今天來這里,不是為了獵物,而是為了祭司。”陸瀚飛心道,這人真直白,連戲都不演了,他怎么接下去?“身為祭司,只會占卜算卦,預測天氣,請神送神,不知羌無族長來這里,是想讓我做什么。”昊懷抱他那桿長長的石槍,驀地身形一動,他閃身下馬,來到陸瀚飛身前,“羌無貧困,冬季即將來臨,身為族長自然要為族民考慮,請祭司跟我回羌無,幫助我的族民順利度過這個冬天。”陸瀚飛道:“那你為什么不去打獵,我又變不出獵物。”昊揚唇,“不要緊,反正除了變出獵物,你還有其他作用。”說完,昊立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