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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們的人?且等等,看看他能不能成功求下雨來。陸瀚飛把唱詞的部分全用曲子表現(xiàn)出來,同時他配了八口巨大的皮鼓,讓身強(qiáng)力壯的原始人敲擊巨鼓,發(fā)出巨大嗡鳴的聲響,而這些音波直上九霄,沖擊那朵水汽密集的云朵。可這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陸瀚飛命人搬來大量枯草等物,放置在云朵下方,他先是做出一副向上天借火的模樣,點(diǎn)燃了那堆枯木,火星一點(diǎn)點(diǎn)開始向四周擴(kuò)散。太慢了,陸瀚飛心道,他抬頭看向四周,原始人還是一副不明所以、不明覺厲的模樣,他用石劍指向看好戲的人:“你們散開。”膽子小的原始人紛紛后退,羌無的和原祭司的人充耳未聞,昊似乎在笑陸瀚飛故弄玄虛。陸瀚飛也難得解釋,他揚(yáng)唇一笑,從獸皮袋里取出一把硫磺,撒向那薄弱的小火苗,火勢瞬間猛漲,霹靂吧啦的爆裂聲格外恐怕駭人,這讓那些不信邪的人連忙倒退兩步。昊也被嚇得退了幾步,張狂的火光映在他的臉上,把他驚駭?shù)谋砬槿勘┞读顺鰜怼?/br>陸瀚飛已經(jīng)棄了笛子,他手握石劍,指向昊和原祭司:“還不退去?”原祭司已經(jīng)被嚇得屁滾尿流,慌忙躲到昊的身后,而昊很快收斂住自己的表情,黝黑的眼睛一瞪陸瀚飛,離開那團(tuán)熊熊大火。陸瀚飛配合著鼓樂舞劍,他的劍勢凌厲,身姿優(yōu)美,猶如游龍走云,蛟龍入海。雨不是那么好求的,古代巫師求雨的幾率也不高,陸瀚飛問系統(tǒng)怎么樣了。系統(tǒng):快了快了,音樂繼續(xù)。陸瀚飛一咬牙,他手中的石劍不比鐵器,重量遠(yuǎn)遠(yuǎn)超過鐵劍,他繼續(xù)舞動,敲鼓的原始人見他沒停,手上的鼓槌也不敢放下。這場雨求了整個中午,陸瀚飛右手酸軟,突然一點(diǎn)雨滴落到他的頭頂,陸瀚飛再也顧不得,他停下舞劍,接著雨水滴滴答答開始下落,逐漸變?yōu)榘蹴缰畡荨?/br>陸瀚飛抹了抹臉,發(fā)現(xiàn)真的下雨了!古代巫師求雨,一般在離雨云最近的地方大肆演奏樂曲,其實是在制造聲波沖擊云層,同時燃燒枯木等增加云區(qū)里雜物的顆粒,以增加降雨的可能性。“下雨了——下雨了,嗚嗚嗚嗚!”“求雨成功了,有水喝了!”大部分原始人張開嘴,舌頭不停的舔雨滴,有些人脫去獸皮,光著屁股在雨水里奔跑。陸瀚飛被淋得濕噠噠的,他看向旸,裂開嘴角。旸緩步向他走來,一把扶住陸瀚飛,接了他的石劍,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陸瀚飛這才意識到,也許是剛才舞劍太累,不僅握不住石劍,連腳都軟了。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如果雨落不下來,他可能要過上亡命之徒的生活,同時還會牽連為他做擔(dān)保的旸。“照這樣下下去,家都要被淋濕了。”陸瀚飛望望天。這場雨積了好幾個月,如今下下來,大有沖擊林稍,淹沒平原之勢。旸道:“我回去做架子擋雨。”陸瀚飛抿嘴笑了笑,旸是個十分貼心的人。等原始人享受夠了雨水,除了旸與昊,其他人紛紛下跪,雙手高高舉起,口中高喊:“上天顯靈了啊,多謝上天賜的這場雨啊。”昊作為這塊地界上唯一一個能與九陽部落抗衡的部落首領(lǐng),他只是微微一躬身,道:“你才是真正的祭司。”陸瀚飛從剛才求雨時的情形早就看出了昊慫恿原祭司與陸瀚飛對抗,才導(dǎo)致了他這些天麻煩頻頻,陸瀚飛十分反感昊,不拿正眼瞧他,哼了一聲,就去看旸英俊的側(cè)臉了。旸比他更有大將風(fēng)范,男人沉聲道:“布輪聽你指示,來我部族公然與祭司對抗,我不處置他,怕是無法服眾。”布輪——也就是原祭司一聽,連忙下跪求饒:“族長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是昊說我才是背負(fù)天命的人,說離是冒牌貨,為了九陽我必須承擔(dān)下責(zé)任啊。族長大人,我這么做全都是為了族里啊。”旸道:“九陽與羌無自古便是敵對,老祭司,以你的聰明不可能會聽信他的話吧,分明是明知故犯。”說罷,旸突然舉起石劍,斬落布輪的頭顱。九陽部落的人知道兩個祭司的恩怨,此時天已落下大雨,證明離才是天命所歸的祭司,對于布輪被砍頭,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陸瀚飛沒有料到旸的舉動,一時怔住,旸把他的臉按到懷里,不讓他去看這血腥的一幕。其實陸瀚飛不是怕的,他只是震驚于原始人的手法太過直接殘酷,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旸今天不直接斬殺布輪,那么他以后也不會有好日子過。昊惡狠狠道:“旸,一直聽說你手段殘忍,從不手下留情,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他忽然把話轉(zhuǎn)向了陸瀚飛:“先祖有一上能通天識,下能知地理的祭司,這才統(tǒng)一平原各大族群,旸,你很幸運(yùn)。”陸瀚飛知道昊暗示旸野心勃勃,可是陸瀚飛知道,旸對這些一點(diǎn)興趣也沒有。“當(dāng)初是我先遇到了離,是你強(qiáng)取豪奪,可惜,可惜。”昊道完,轉(zhuǎn)身便走。陸瀚飛心道,是啊,你當(dāng)時想殺了我,要不是旸,他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在另一個世界游蕩了。旸冷笑一聲,道,“一切都是天命。”昊的身體僵硬了半片,然后繼續(xù)朝前走去。陸瀚飛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旸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心道,算了,求雨已經(jīng)成功,以后的事再說吧。他和旸被眾星捧月一般的接回部落,等回到了帳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地潮濕,他們的床、鍋碗上都浸了大量的水,陸瀚飛心里郁悶,疲憊了一天,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旸把陸瀚飛安置在凳子上坐好,然后開始打掃帳篷,陸瀚飛見他從一處隱蔽的地方拿出一大塊獸皮和無數(shù)干燥的稻草,頓時眉眼舒朗,道:“你一早就準(zhǔn)備好了?”“是,你肯定能求下雨。”旸掀開那塊濕漉漉的獸皮,鋪上一層厚厚的干稻草,墊上獸皮。陸瀚飛被抱到了床上,他躺在比原來還柔軟得床上,享受旸給他的腳底上藥,心道,像布輪那樣的老頭再來十個他都能應(yīng)付。作者有話要說:像旸那樣的男朋友給我來十個!第89章第八章原始社會刪刪刪,第八章不再放晉江。作者有話要說:看要被鎖到什么時候。第90章第九章原始社會第九章這時瀧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半x,你醒了嗎?長老讓我過來,為你上妝。”原始人所謂的上妝便是在臉部畫上圖騰,以示對神的敬意。旸壞笑道:“進(jìn)來。”陸瀚飛一身曖昧的吻-痕,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