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了嗎?我有些黯然,轉念一想這樣才是平常的樣子不是嗎?剛才的受寵若驚要是多來幾次,也許于我是另一種折磨。給了自己一個苦笑,我深吸口氣打起精神,坐到案後,準備看今日的奏折。「……」我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他剛才又說了句什么,聲音太輕,也沒防備,因此只聽到後面似乎是「幾何」。他并沒有看我這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這種情形實在少見,我再沒有心情批閱勞什子奏章,朱筆懸停在黃絹上,耳朵卻豎直了等著他下一句話。「吳姬壓酒喚客嘗……上回喝酒,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這回我終是聽清了。「你想喝酒?」他抿唇不語。「你想喝什么樣的酒?我吩咐他們去取!」我緊張得聲音有些滑稽的腔調,此時又哪里顧得上。他翻過一頁書,道:「不必了,摻了多余東西的,味道終究不好。」被這么一記冷箭封得熱情瞬間冰凍,我灰頭土臉地要繼續做事,發現墨汁滴在了絹上,忍不住嘖了聲,煩躁地喚鄭秉直過來處理。自己則站起身,在寬闊的廳堂中踱來踱去。「你……傷好了?」我怔了半日才確定這又是天外飛來的一句搭訕,不想再像只乞食的狗兒一樣,被他誘得拿熱臉去貼冷屁股,索性看都不去看他。本以為這樣總能消停,誰知半晌他又開了口:「傷好了嗎?」看他一臉不情愿的樣子,我光火起來,朝著他大聲道:「你想知道嗎?真想知道的話就去床上躺好!我脫給你看!」他聞言,將手上的書抓得死緊,用牙齒咬住下唇,焚燒著火焰的眼神毫不示弱地與我對峙。有兩個多月沒有發泄,他的這副模樣登時令我小腹中一股yuhuo狂燒。「去床上!」我幾乎是對他嘶吼。他cao起桌上的硯臺向我砸過來,我不躲不閃,硯臺如我所料的只是斜斜飛過書桌,便無力地掉在地上,硯臺的一角摔碎,墨汁濺到了他自己衣服的下擺。我快意地揚起嘴角:「摻了多余東西的,吃了便是這樣。」他一張臉幾乎漲成紫色,牙齒也將嘴唇咬出血來。那幾滴殷紅分外刺激我的欲望,直接走上前去,將他抓起,攔腰扛在肩膀上。對我來說,那微弱的掙扎比貓狗亂動更沒有威脅性,下身卻因為他再單純不過的抵抗而漸漸發熱。「別亂動!」我在他的臀部上不輕不著拍了一掌,他身體像離了水的魚兒般彈動幾下,跟著僵硬了起來。身後響起鄭秉直帶人收拾碗筷的聲音,我一抬腳將房門踢上,捉著他往床鋪走。「我自己會走。」他的聲音沒有起伏,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么他太清楚,我更是早就習慣和一具絲毫沒有配合意思的rou體做那檔子事。曾對他用過一次藥。聽御醫說,那是前朝皇帝慣常用在男寵身上的。藥性烈得出乎意料,那時候的他難以置信地溫順火熱,主動纏著我,哭喊著哀求我抱他、進入他,我的身體確實也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可事後面對他輕蔑的目光,我只有空虛得想哭。我早知道擁有他的身體只是下下之策,遠遠無法滿足胸中日夜涌動的渴望,仍是沒有想到自欺欺人的滋味那么難受。之後我唯有盡力對他好,只要不走出這方天地,天上月海底針,只要他開口,我都會想辦法弄來,可是,他什么都不要。將他摔進大床中,我褪下衣衫,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覆上去。他雙手推拒地抵在我的胸口,牽動還有些不適的傷處,我不防備地一聲悶哼出口,他詫異地停止了動作,隨即望著那里,雙眼帶著了然。他沒有再加著力道,手臂甚至從交疊的兩具身體中抽出來,繞到了我的後背,稍一碰觸,就像被蛇咬了口般彈開。我觀賞著他眼中的掙扎,感受到最後那只手還是輕輕按了上去,碰觸的力道極輕,膚觸也極冷。「婦人之仁,難怪輸我。」我極力掩飾心中訝異,嘲諷地說著,面對他依舊木然的神色,不耐煩地撕開了他的衣裳,扔到地上。又是觸目驚心的干癟身體,每看見一次就更消瘦一次,大約過不了不久,就和我夢中所見的那些骷髏沒有差別了吧。「太醫開的藥,你到底吃了沒?」他別開眼。「吃什么藥,死就死了。」如果他死了,我也去死好了。這句話沒有必要說出口,他死了以後的事情自然與他無關,況且就算說了,最多也只是得來一聲冷笑而已。從暗格中取出瓷瓶,芬芳香氣沁入鼻翼,我將他翻過來,直接把液體倒進後庭之中,冰涼的觸感使皮膚表面出現一層細細的突起,肩胛骨微顫,腳趾也跟著蜷曲起來。幽香入鼻,我的定力早就不知道被拋去了哪里,手指稍事擴張,便扶著陽物一點點插了進去,被久違的緊窒感所包圍,我忍不住發出安心的輕嘆。「放松。」警告地拍了他的腰側一記,他抓著被單的手指泛白,腰部抗拒地輕扭,內壁將我突入的部位絞得更緊,令我差點呻吟出聲,我憤憤地想再頂入,卻是連前進一寸都沒有辦法。「算了。」我口氣十分掃興,同時將下體一點點退出甬道,只留下前端還在里面的時候,他的身體明顯慢慢放松警戒,我觀準時機,一鼓作氣把整根陽物再次楔入他體內,他慘叫出聲,不住扭動。我也是疼痛難當,按住他不安分的軀干。「你想讓我斷在里面嗎?」他不管不顧,依舊胡亂掙扎,我也發了狠,一手將他的腰部提起,一手扳開臀瓣露出狹窄的縫隙,挺腰猛烈撞擊,每一下都貫穿進最深處,囊袋拍擊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血液混著我的體液從交合的地方被擠壓出來,yin浪的水聲在斗室內「噗滋」回蕩,他的抵抗漸趨無力,終至消失。也不知道沖刺了多少回合,終于在他體內射出,放開已經暈厥過去的男人,我趴在他身上調息,感覺兩人貼合的腿根處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我無心擦拭,反而希望看到那東西凝固後沾在他身上的樣子。將他埋在枕頭中的臉偏過來,看見幾綹汗濕的發貼在臉上,嘴唇又被咬得血痕斑斑,我伸出舌舔舐,因為嘴唇上細致的紋理泛起一陣麻癢,蟄伏在他體內的東西又一次硬挺起來。這罪惡的欲望仿佛無窮無盡,我既害怕,又為之激動不已。想起之前他將手放在我的傷處,那應該是四年來首次主動碰觸吧,畢竟人非草木……所以,他感動了嗎?有什么好感動?孫兆安,你這條命若能夠清洗他所受的屈辱就已經不錯了,妻兒慘死在跟前,又怎么能靠這一回以身相替就揭過?明明已經想得這般透澈,可我心中隱隱然的忐忑又是在期待著什么?早上被喚醒時,時辰有些晚,鄭秉直告罪說疏忽誤點,我知他是好意。昨夜做得的確過火,將兄長帶到浴池後,本想喚人服侍清潔,卻又忍不住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