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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追亡逐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這樣不好吧,要是讓公爺和夫人知道了……」

他手一擺。「今日和平常不同,就是要你們放鞭炮恭送咱倆出門,也不是沒道理。」

我一輩子都沒像那時一樣臉紅過。

準備的車十分簡樸,也沒有鄭公府的標記,是他出門游樂慣用。

行了有半個時辰,馬車停了下來,兄長吩咐戌時來接,侍從與車夫便一同回轉了。

我們身處在一條不算寬廣的街上,兩旁豔幟大張,都是些引人遐思的牌匾與酒旗風,眼下天色未暗,走動的行人稀少,再等上一個時辰,恐怕就要熱鬧非凡了。

在路上聽他吹噓,我就料到要去的多半是煙花之地,到了之後倒沒有太過驚詫。我們一路走著,站在道旁的龜奴和妓女不住招徠,兄長有時候會回一兩句yin浪言辭,惹得對方裝模作樣笑罵。這就是兄長流連忘返的地方,我雖然早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仍不禁皺緊眉頭,心中極度不適。

兄長在一扇看來頗雅致的大門前停下,龜奴眼睛一亮,立刻迎上來。「孫爺您今日真早!快快里面請。」他說著引我們進門。

那家青樓的格局與諸般擺設倒也不是設想中的俗氣,我打量了一圈之後就悶悶低著頭,兄長顯然是熟客,一進正廳就被圍得水泄不通,聽丫鬟們的稱呼,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分,大約就當是個出手豪爽的客人吧。

兄長與年約四十上下的濃妝女人說了一會兒話,打賞了在旁邊殷勤奉茶的幾個丫鬟,便帶我進了雅房。

兩名一身香的女子過來倒茶,我一直沒抬頭,也不理她們搭訕,只看見兩雙白嫩的手上,尖端幾點蔻丹紅得嚇人。

之後有人開門進來,又是一陣香風撲面。

兄長站起身,對那人道:「我這個弟弟,就煩勞你了。」

「孫公子這說的什麼話,您盡管放心,奴家包管把這位小爺伺候得舒舒坦坦。說起來也有長久沒吃到初物了,奴家還要多謝您呢。」

女人說罷吃吃地笑起來,聲音頗悅耳,內容卻讓我尷尬非常。

兄長離開前說了什麼我已經完全聽不進去,只顧著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忐忑,直到聽見門再度打開,我才抬頭,只見他站在門外,大概我臉色十分不好,他給了我一個安撫的微笑,輕輕關上門。

我盯著緊閉的木門,彷佛那里留有他平凡面孔的殘像。

我站起來想去捉住那個微笑,猛然間腰部一緊,一具香軟的rou體貼在我的背上,凹凸有致。

「公子,坐下來喝杯茶可好?」

我回頭。近年來長得很快,需要低頭才能看到這女人的臉。

女人約莫二十出頭,髻頭高高挽起,亮晃晃的步搖在左首輕輕擺動。她并不似大廳上那些女子的濃妝豔抹,不過描眉點唇而已,姿色卻勝過她們許多,身段也是穠纖合度,我只要稍向下望,就能見到抹胸無法裹住的豐潤胸脯。

發現我突兀地別開視線,她掩嘴輕笑,朝我眨眨眼。那神情極媚,柔得像要滴出水來。家里的姨娘們也有很美麗的,但與她全然不是一種風貌,我有些明白家中妻妾成群的男人為何還要流連秦樓楚館。

用力將方才那張平凡的臉從腦海中抹除,我反身抱住她。

這名妓女是個中老手,將我照顧得十分周到。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那種被異性灼熱濕潤包裹的滋味,本該十分受用,過程中也確實愉悅,但從火熱中清醒過來時,我心中只有悲哀。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身體隨著本能動作,腦中則只在狂亂地想像著用嘴為我舔舐胯下的是兄長,我撫摸他的每一寸皮膚,他用著平日清澈的嗓音狂亂呻吟,我進入他的身體,不斷地、不斷地挖掘深入……

明明那是我的兄長,我竟然……我完了。

「我剛剛說話了嗎?」

「沒有。」女人的喘息尚未平復,但看向我的眼神很冷靜,或許還帶些憐憫。

我後來再沒去過妓院,於是人們贊我志潔行方,卓然不群。

漸漸不當兄長的跟屁蟲。一方面是我刻意回避,另一方面也是他忙。忙著婚事,朝中又授了實職,非復少年時的富貴閒人。

不想日日與他相見,強顏歡笑,但真見不到他,卻又是另一種苦惱。煩惱無法自遣,我便常常出門。

我是庶子,母親又不在世,只要不惹出什麼事端來,家中的看管與兄長相比寬松太多,而我也將分寸拿捏得不錯。

自稱京郊豪農之子,獨自在外游歷,雖礙於朝廷律令,不敢出關中之境,但國公府高墻之外的奇人異事,已足夠讓我大開眼界。

也曾約高手比斗、邀豪客飲酒、共美人嬉游,結識的何止三教九流,與這些朋友相處,不必考慮利益得失,也不用提防機關權謀,最是舒暢歡樂。

當時我并未想過可以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只是一路之上,深感江山秀美、人生苦短,我堂堂大好男兒,將心思盡數托付在絕不可能結果的情感之上,未免可笑。

這樣過了些時日,心中的煩悶確實紓解了不少。我有時尋思不如就這樣永遠不回京,就算少了家中的供養,肩能挑、手能提的,自給自足未必便活不下去,可轉念想到這樣就無法見到那個人,又是一陣不舍。

關中以內,可稱得上天子腳下,按理說士民當較別處殷富,但一路所見,卻絕非父親在賀表中寫的那樣「玉宇澄清,四海歸心」。

層層盤剝,不少農人甘愿自毀家園,入僧籍以至奴籍以逃避賦稅;吏治也異常敗壞,我幫幾個因出身或家境無法入仕的學子出錢買官,毫無阻礙;也在友人口中聽說了各地民變群起,幾乎令朝廷應接不暇,不過并未親眼見到。

轉眼便近冬至,我在外已經大半年,對他的想念之心日甚。

我知道今生無望,但只要回去,在近處看他一兩眼、兩三眼,實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又或者經過這段時間的分離,再次見到他面,我會發現那邪念只來自我憑空想像,與他本人毫不相干,從此能重新視他如平常兄弟呢。

權衡良久,還是下決心與友人作別,打馬回京。

畢竟只是半年多而已,家中一切依舊。五弟是唯一表現出高興我回家的人,口口聲聲問著外頭的見聞,可惜我沒有學得一張伶牙俐齒回來,他不一會兒就悻悻地跑開。

回到自己房里,乳母和原本的貼身侍從端著我最愛吃的點心進來,才沒說幾句話,就喜極而泣。

看著他們,雖然提醒過自己很多次,這個家里的任何人都只會為利益而相互接近,我心中仍難以抑制地泛出暖意,就算純粹認為我回來後他們的日子能夠過得好一些,也不能說居心險惡,更不是錯處。

我去見過母親,她瘦了些。我在外會遣急足捎信回家,不過接到的回信寥寥,且是管家手筆,後來也就懶得多寫了。信中曾經提過她身體欠佳,我將尋到的幾張對癥方子與一些滋補之物一道,交給母親貼身的仆婦。

她稱贊幾句,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