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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看過一些留言,諷刺我的文案,說這是多年前臺言的套路。我沒有改,因為這個文原本就是幾年前的啊,狗血也好,矯情也罷,我覺得我還能夠繼續寫完,就是很厲害的事了。 會寫這個文,有兩個原因,一是一些同學一直提醒我這個文的存在,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的大綱竟然一直在我腦子里沒有忘過,實在是不想再回憶這種完整大綱的感覺了,干脆寫完吧,也不折磨我自己了。 所以這個文的存在算一種特殊,那就是,我管你喜不喜歡,反正我一定要把它寫成我要的樣子。 大概就是這樣吧! 要完結了,嗯,盡量這個月完結。 ☆、第五十四章 林文筑被李川揚接走了, 這消息并沒有傳出去, 但如果有心人想要查探,也不是沒有痕跡, 葉三少并未就此事有任何動作,就只能證明一件事,他根本不在意, 或者也可以說根本不愿意花費心思在林文筑身上。 韓文元和沈蒙之因為李川揚的關系,都比較關注青山官邸的事, 得到的消息讓大家都很是松了一口氣,葉傾凌現在似乎對管教葉志恒非常感興趣,一門心思都花在那唯一的兒子身上, 這樣說來,葉傾凌應該不會因為林文筑的關系有意為難。 沈蒙之在李家同李川揚閑聊,話里話外都是讓李川揚別太在乎林文筑, 她的身份就注定配不上他, 過分關注了,真打算給一個名分?這樣未來的李少夫人會如何做想? “行了,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李川揚明顯的不愿意提這些事,想要娶林文筑, 的確是天方夜譚的事, 不提她和葉傾凌那點事, 哪怕她是清白人家的女兒,依然不可能成為李少夫人,但現在還不需要考慮這事, 永寧城將亂,此事能夠拖上很久。 沈蒙之真是恨鐵不成鋼,都不知道自己這兩個好友怎么都沉浸于兒女私情當中了,為一個女人放棄整片森林,真的好么? 當然了,這話沈蒙之還真問過他們,韓文元的回答是,那整片森林,是你也可以隨時放棄的森林,也是那片森林可以隨時放棄你的森林,但擁有一棵樹,卻是她不會放棄你,你也不愿意放棄她。 好吧,這些沈蒙之都不懂,而當他被李川揚給請走,連一頓午飯都沒有撈著時,更是一臉懵逼。 什么叫重色輕友,這就是。 李川揚當然是去陪林文筑吃飯了,嗯,沈蒙之果然是他的好友,一點沒有猜錯。 林文筑的身體,表面上看起來已經得以恢復,只是流產這種傷身體的事,想要真正的恢復,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她見李川揚過來,已經習以為常。 李川揚坐在她旁邊,餐桌上陸續上菜,這些菜都是根據她的身體狀況專門所做,每一次李川揚都會勸著她多吃一點,可是這么勸下來,她還是越來越瘦了。 這一次吃飯也是這樣,他一直哄勸著她吃飯,仿佛只要她多吃一口飯,他既會為此感到欣慰和滿足。 林文筑心里酸酸的,她努力吃完一碗飯,問他:“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都這種時候了,還這么哄著她,寵著她,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擺大少爺的譜兒,等著她低聲下氣,等著她討好他,把他當做唯一的依靠。 “沒有為什么。”李川揚笑笑,伸手想摸摸她的臉,又覺得這動作不對,收起手,“就想這么做。” 林文筑垂眸。 李川揚眼睛瞇了瞇:“你別怕,也別擔心,有我在,再沒有人可以傷你一絲一毫。” “嗯?”她似乎不太能夠理解他的意思。 李川揚扯了扯嘴角:“你說你喜歡站在站在頂端的男人,我很快就會是那樣的人。” 林文筑驚愕了幾秒,呼吸急促,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我只是……” “我懂。” 林文筑失去言語,他真的懂嗎? 林文筑在李府里待著,誰都知道這位小姐多得少爺的寵,是少爺唯一帶回來的女子,于是仆人們沒少在她面前說起她的獨一無二,用這些話來討好她,也討好少爺,因為只要她高興了,賞錢就少不了。 李府不小,當然了,不可能與青山官邸相比。 林文筑散了一會兒步,在李川揚回來后,就迎了過去。她幾乎不問他在外面做什么,打算做什么,仿佛那些事通通都和她沒有關系。 “我去你書房了,看到了你寫的字,我很喜歡,能不能教教我?” 她難得向他提出要求,李川揚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在他看來,她能夠如此主動要求,那就是在心理上開始親近于他。 兩人一同進書房。 李川揚讓人準備好筆墨紙硯,認真教她寫毛筆字,光有字形還不成,還得有字韻,字形很多時候都能夠被模仿,但字韻就很難了,那就像每個人身上獨特的記號。 毛筆字寫累了,就寫鋼筆字。 一連幾天,他們都窩在書房里練習寫字,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林文筑寫,李川揚在一旁教導。 李川揚很喜歡這樣的氛圍,只有他們兩個人,她仿佛真正的完全屬于他。在她寫出一篇文字后,李川揚忍不住夸了她,這篇字如果不是他自己認真看,大概也會懷疑是他自己所寫。 林文筑滿足的笑起來,目光依舊在紙上,那般專注,那樣的沉浸。李川揚沒有忍住,上前一步,吻在了她的額上,她愣住了,李川揚也有點僵硬,這行為的確有些冒犯,可是她沒有推開自己。 他伸出手,將她抱住:“和我在一起,我會永遠對你好。” 林文筑還是沒有推開他:“未來的夫人進門了,你也能這樣?” “那就不讓人進門。” 林文筑這下是真的震驚了,如果他說娶自己為夫人,那這話當然是敷衍和欺騙,因為誰都知道不可能,但他不娶妻,這似乎也不太可能,卻是能夠做到的,他為了她能夠有這樣的心思,足以說明他對自己的真心和看重。 “我……值得嗎?” “這世間真的有什么值得與不值得的事?”他笑得那般清朗,“只有愿不愿意罷了。而你,是我的原意,做什么都原意。” “做什么都原意?” “當然。” 林文筑從他懷里出來:“如果是很艱難的事呢?” “再艱難也有可能做到。” 林文筑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眼神如此認真和篤定,證明著他絕不是敷衍。 林文筑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我這里曾有一個孩子,在他存在的時候,我常常會做夢,夢到他出生,夢到我當了母親,那樣的幸福,那樣的美好……可是,這一切都毀了,全都毀了。我的人生變成了一場徹頭徹尾的噩夢,那是噩夢,我閉上眼睛就是這場噩夢,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