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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當真?” 他的眼睛瞪得溜圓,嘴巴大張,牙齒上面甚至還帶著鮮紅的血跡,可卻那么渴望,那樣急切的看過來,仿佛只要聽到對方說一個不字,就能抽出刀來同歸于盡。 牧清寒輕笑一聲,漫不經心道:“這種事情,有什么真假可說呢?不過是能者居之罷了。” 盧昭聽罷,這才稍微放下心來,剛要起身,卻又突然重重的強調了一遍:“事先說好,老子是絕對不可能奉他為君的!” 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 牧清寒一挑眉,彎下腰去,輕輕撥了撥帳篷中間熊熊燃燒的炭火,看著里面噼里啪啦蹦出來的點點耀眼火光,點頭:“那是自然。” 非但盧昭不可能,就是牧清寒自己也不可能朝那人跪拜下去的! 背地里捅了自己刀子,險些害了自己兄長、妻兒、師長、同門,難不成還要讓自己俯首稱臣,心甘情愿的賣命么? 做夢去吧!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一去兩載, 大軍終于付出慘烈的代價, 在將曾經不可一世的軍事強國炤戎打殘后凱旋。 歸來途中,百姓無不夾道歡迎, 簞食壺酒, 拼命拿出家中最好的食物和美酒來招待這些為了大家拋頭顱灑熱血, 馬革裹尸的兒郎們。 進入開封的當日,萬人空巷, 無數百姓都擠在大軍回城的必經之路上伸長了脖子,踮起了腳尖。莫說位置舒服的兩側酒樓之上,便是道旁路邊乃至某些旗桿上都爬滿了人!生怕錯過這一生一次的壯大場面。 作為本城名人,又是此次有功之臣的家眷, 書海的李掌柜本是竭力邀請杜瑕并一家人都去正位于開封城內的書鋪二樓看的,可他卻忘了杜家雖沒有多少產業, 那牧家…… 已是兩年未見,可腦海中那個人的影子非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去, 反而愈加清晰。 這會兒毛毛也快兩歲了, 話說的更溜了,言行舉止也更像個小大人,此刻窩在杜瑕懷中, 也隨眾人不住地往遠處眺望, 又仰頭問杜瑕:“娘,爹回來了?” 自從得知大軍即將歸來的消息之后,杜瑕歡喜的幾天都沒睡好,天天得空就跟兒子說道, 這會兒毛毛想忘了都難。 杜瑕心中波瀾起伏,竟有幾分緊張。 毛毛低頭,扒開她的手瞧了瞧,驚訝道:“娘,熱呀?” 杜瑕這才回過神來,意外發現自己的掌心竟然都出汗了。 旁邊的何葭噗嗤一聲,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道:“傻孩子,你娘是高興的。” 毛毛眨了眨眼睛,一張酷似牧清寒的小臉兒上滿是茫然道:“高興的流汗?” 眾人哄笑不已,鬧得毛毛越發迷惑。 何葭愛不釋手的捏了捏他的小臉兒,笑道:“來,過來給舅媽抱抱。” 月前她也終于查出孕信,不知多少人都跟著松了口氣,她也越發覺得是毛毛帶來的好消息,因此越發疼愛這小子。 毛毛卻不動,只是瞅了瞅她已經微微顯懷的肚子,一本正經道:“舅媽帶著娃娃呢。” 兩歲小子正是愛玩愛鬧的,又沒個輕重,自打何葭有孕之后,杜瑕生怕毛毛無意中傷了何葭,就是一天三遍耳提面命。若非太小,舌頭不大好使,這會兒小東西都能倒背如流了。 眾人又紛紛笑起來,后頭鋪子里的下人也都贊小少爺機靈聰慧等。 “來了,來了!” 正說笑間,忽聽外頭靠城門的方向躁動起來,緊接著便有眼尖的人大喊出聲。 這一聲仿佛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一塊巨石,歡呼聲剎那間炸裂開來,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著四周蔓延開去。 杜瑕不自覺的站起,一顆心砰砰亂跳。 她的眼睛直直看向城門方向,一時間仿佛什么都聽不到了。 兩歲的孩子便如同一顆正長個兒的大蘿卜,生機勃勃,可卻是不容辯駁的……矮。毛毛使勁踮著腳尖,也不過勉強將頭頂梳起來的小小發髻頂出圍欄,卻哪里看得到! 他急的不行,忙用力扯著杜瑕的衣裙,急切道:“娘,娘,要看!” 杜瑕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竟把兒子忘了,也不由得一笑,彎腰將他抱起。 安全起見,基本建筑的二樓及以上靠窗位置都會修建圍欄,而這些圍欄往往能到杜瑕腰部以上的位置。而她在女子中已經算是高挑的了,保守估計,圍欄高度應該在一米一上下。可如今的毛毛頂了天也就一米,也實在是難為他了。 又等了一會兒,歡呼聲更盛,緊接著便有沉沉的馬蹄聲,杜瑕心跳一下緊似一下,喉嚨竟有些干渴。 先是帥旗,再是幾位將領,后面的是騎兵,再往后黑壓壓一片看不到盡頭的則是步兵。 他們出征的時候,杜瑕來送過,而此刻回來了,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很明顯,經歷了一番血與火的考驗,他們的眼神和步伐都變得更加堅定有力,渾身上下流露出來的銳氣更是逼人,行走間,幾乎撼動了整片大地。 百姓們開始歡呼,聲響震天,當那抹熟悉的影子映入眼簾,杜瑕覺得自己眼眶發脹。 頭一次見識這種場面的毛毛被徹底震撼,兩只眼睛瞪得溜圓,小嘴張的大大的,老半天回不過神。 不知誰在他耳邊說了句“快看,你爹來了!” 爹?! 如夢方醒的毛毛也跟著眺望,可無奈從這個角度看上去,穿戴一身鎧甲、頭盔的幾位將士都是一般模樣,任憑他再如何看也辨認不出。 這么多人,哪個是爹呀? 就在此時,卻見杜瑕輕輕拉住他的胳膊,往打頭陣的將軍陣營中,指了指第二排中間那位身披明光鎧,手持鐵桿長槍,腰板挺直,威風凜凜的將軍,輕聲道:“那個。” 是他,是牧清寒! 兩年不見,他黑了,瘦了,卻更精神了! 其實大軍昨日便已抵達開封西郊,只是并未立刻進城,而是在外扎營,休整一日,待全員將士都將自己收拾干凈,這才精神飽滿的進城。不然從西往東這奔波一路,風餐露宿的,便是宋玉再世,恐怕也被折騰禿嚕一層皮,算不得好看了。 鎧甲殘破的趕緊修補,來不及修補的就換一套新的;兵器折損的也是一般道理。甚至有人說其中幾位將軍用慣了的木桿長槍不夠威風,又一力做主,現不知從哪兒扒拉出來幾根數十斤重的丈八長槍,果然殺氣騰騰…… 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場合,必要的儀式感還是要講究的,畢竟一支看上去就疲憊不堪又風塵仆仆的大軍強撐進城,遠遠比不上此刻雄姿英發、氣勢逼人的鐵軍更有威懾力,更能激發百姓們的熱情與愛國之心,以及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民族自豪感。 呼聲震天! 毛毛也盯著下面的牧清寒看了會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