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1
書迷正在閱讀:從王子到王后(ABO)(H)、勾心游戲、干死爸爸的老板/征服爸爸的老板(H)、薔薇王子(H)、你是我的寵物(H)、不科學穿越指南、龍游欲海(H)、你是男的,我也愛、昨是今非、誰說一見鐘情是夢想
出了吃奶的力氣,打完蘇平,她自己的整條胳膊也都麻了,手掌更是疼得厲害。 可蘇平更慘,不過眨眼功夫,整張臉都高高鼓起,嘴角也微微泛出血色。 兩巴掌下去,杜瑕心頭怒火才算是微微平復了,忍了又忍,才算是沒繼續(xù)失態(tài),只是恨聲道:“方才派人去你家叫人,算是全了我們同你妹子的一段友情,從今往后,我們再無瓜葛!可你不問是非,為一己私利便胡亂撕扯有功之臣,至忠臣良將乃至邊關數(shù)十萬將士、百姓的性命于不顧,是為不忠不義,打你這兩巴掌,不多!” 龐秀玉忙捉了她的手看,見掌心已經(jīng)紅了,便有些心疼的道:“你也是,這等體力活兒如何要你動手?” 說罷,又用力剜著蘇家兄妹道:“若非今日金锏不在手,我非一人賞你們一锏不可!” 又轉(zhuǎn)頭去問杜瑕,是否還要再打。 這會兒杜瑕整條胳膊都快沒知覺了,且瞧著蘇平已經(jīng)快腫的親媽都認不出,也著實沒地方下手,便搖了搖頭。 蘇秀早已被她的舉動嚇住,一時竟不敢動靜。 龐秀玉本想抬腳將著二人從二樓樓梯上直接踹下去,可轉(zhuǎn)念一想,一怕控制不好力度鬧出人命,節(jié)外生枝,二來也怕旁人說自己得理不饒人,反而吃虧,這才勉強收了腿,只又惡狠狠的瞪了這兄妹二人幾眼,用力甩頭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文中酒樓小二一但犯錯或者是被投訴,有可能被扣錢或者是被辭退的事情不是作者胡謅的,宋代的服務意識的確實很好的,這種措施在和其他幾本書中都有明確記載 第一百一十三章 說了也是丟人, 分明是杜瑕去打的別人, 結(jié)果別人慘了, 她自己也沒好過,當時胳膊就又酸又麻又疼, 家去之后過了一夜, 次日直接腫起來。 王氏等人登時就大吃一驚, 還以為她因久不騎馬, 騎術生疏,在外摔了呢!結(jié)果聽了緣由之后也是哭笑不得,先跟著她罵了一回, 又叫人請大夫。 第二天,杜瑕就跟何葭兩人對坐著笑。 從傷了腿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個多月,何葭恢復的差不多了,基本可以丟開拐杖行走, 不過依舊不好久站。 何葭一看杜瑕那條因為涂滿藥膏而不斷散發(fā)出nongnong藥味兒的臂膀就忍不住要笑, 道:“你這個打人的倒好,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叫人家打了呢!” 杜瑕也有些不好意思, 用另一條完好的胳膊給自己扇風道:“誰說不是呢,想起來也是臊得慌, 不過他也沒討著便宜就是了。” “這個我信!”何葭越發(fā)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道:“你自己個兒都這般模樣, 想來那蘇平腦袋比豬都大了。” 說著,又忍不住開始咒起蘇平來,道:“要是我瞧見他, 必然也不肯放過的!蘇家出了這個混賬也是倒霉,任憑蘇強如何在外爭氣,也比不過家里有個隨時拆臺的。想來這事兒若是叫蘇強知道了,必然把那一腔子老腸子都給悔青了。原本以為能尚主,還是什么好事兒的,不曾想如今成也公主,敗也公主。眼瞅著蘇平就要為了九公主國也不要,家也不要,這卻叫人怎么說!” 因之前蘇平上表一事,杜牧兩家以及同他們要好的人家平日里就沒少罵了他,這會兒眼見蘇平竟肯為了九公主做到這一步,越發(fā)恨得咬牙切齒了。 兩人正說著,就見杜文下朝回來了,進門一看妻子與meimei,也笑了,道:“你們兩個倒好,一個輪著一個來,你伺候完了她,她又來伺候你,誰也不耽擱。” 說的眾人都笑了,杜瑕也懊惱道:“還說呢,昨兒聽大姐說起,我還想趕著打幾套五毒的結(jié)子與眾人過端午呢,也湊個趣兒,誰成想又出了這一遭,只好等明年了!” “快別忙活,”杜文擺手道:“說不得她也是隨口一提罷了,本也沒當什么事兒,難不成缺了幾個結(jié)子就過不成節(jié)?且先好生將養(yǎng)著吧。” 說罷,他就先去里屋脫了朝服,換了家常衣裳,出來吃了一盞酸梅茶解熱,這才吐了口氣,正色道:“三皇子倒了,二皇子倒是放出來,如今也連同十二皇子一起,都是緊趕著落井下石,要處置他的黨羽呢。” 頭一個黨羽便是九公主,可如今蘇平執(zhí)意要娶,說不得便不能流放了。 剩下的就是支持三皇子的朝臣和外頭的商賈…… 杜瑕不免想到江南柳家,忙問杜文:“哥哥,你可知道上頭對柳家是個什么打算?” 杜文看了她一眼,道:“就知道你會問。” 頓了下,他才道:“我同你說,你可莫要太過傷心。” 杜瑕一聽這個,就知道結(jié)局好不了,一顆心先就跟著抽痛起來,不過還是用力點頭。 “包括柳家在內(nèi)的江南幾家都被查出來與此事有關,證據(jù)確鑿,師公他們連同太子也都議過了,先將三家抄家,主事兒的押赴進京,具體怎么辦,卻還得交由大理寺審理。” 杜瑕又問:“那,那幾家的女眷呢?哥哥覺得可會被判斬首或是流放?” 杜文搖搖頭,道:“如今還尚未可知,單看太子想做到什么地步吧。不過真要追究起來,三皇子極容易被打成謀逆罪,按律當斬。可他畢竟是皇子,又死不得,只好委屈下頭的人了。柳家老爺子同現(xiàn)任的少東家是死定了,女眷么,要么流放,要么沒為官奴。” 照這么說來,方媛肯定是沒有性命之憂了,可不管是流放還是降為官奴,都極盡折辱只能事,那種日志,對于金尊玉貴長大的方媛而言,恐怕生不如死。 何葭也是知道其中緣故的,見狀也是唏噓不已,卻又不好說什么,只是抓住杜瑕的手,輕輕拍了兩下。 當真世事無常,風云變幻,誰能想到原先那樣好的一對閨蜜,短短幾年過后,就成了這樣的結(jié)局! 何葭又問:“去抄家的,還是薛崇薛大人么?” 這么多年來,但凡大祿朝大案要案的抄家事宜都是薛崇做的,故而何葭有此一猜,哪知竟猜錯了。 杜文搖搖頭,嗤笑道:“說來抄家乃是難得的肥差,雖得罪人,對名聲也不大好,可到底又油水可挖。薛大人是鐵打的老圣人一派,若是派他去,皇太子費盡周折做的這一切豈不都要白費了?自然是要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這回去的是他的死忠,并沒什么大本事,戶部出身,倒是會算賬。” 如今杜文就在戶部任職,且官職不低,對其中官員很是了解,聽他的口氣,似乎對次此前去江南抄家的人十分不屑。 說到抄家,確實是好差事。 但凡被判了抄家的,一般罪名都極大,而但凡顯赫過的,誰都想再垂死掙扎一回。 簡單來說,誰不愿意被說“兩袖清風、清白如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