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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分析了背后可能牽扯到的人,牧清輝竟還這般,又說他只向著外人,也著實是叫牧清寒心寒。 一個認為對方不尊重自己,另一個認為對方不知輕重,于是兄弟二人關系陷入僵局。 第八十六章 “你說這事兒賴我么?”對于自家兄長竟為了一個外來女子同自己翻臉的結果, 牧清寒始終耿耿于懷, 半夜睡不著就對妻子訴苦道:“我早先就說了,如今咱們身份都不同了,須得提防外頭來的人,更何況是這種送上門來的!他偏偏不聽!” “我說什么來著?溫柔鄉,英雄冢,怕就怕他給人纏磨住了, 什么都顧不得了,結果呢?我所料不錯吧?” 杜瑕知道早年他們兄弟二人相依為命, 中間又被迫分隔數年, 情分非比尋常, 如今竟斜地里插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女子,炸出這個插曲,自然無法釋懷,也便安安靜靜的聽他說, 說完了還要幫忙排解。 “人活一世, 又不是未卜先知的圣賢, 誰能不做點糊涂事呢?”她十分客觀的分析道:“要我說,你哥哥未必是氣你處理了那女子, 恐怕是覺得一直護在胳膊下頭的孩童長大了,竟突然反過來要做他的主,且還不提前說一嘴,可不是面子上過不去么?” 就是個貓兒狗兒的養在身邊久了也有感情呢,更何況是個活生生的人, 說沒就沒了,恐怕牧清輝自己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怎么原本瞧著很是沉默安靜的弟弟突然會來這么凌厲狠辣的一手! 牧清寒頓了下,心頭似乎有些松動,不過還是不悅道:“你也莫要替他開脫,甚么面子,若由著他的性子胡來,命都要沒了,還談什么面子!再者他早已給那女子迷惑了,腦子哪里清楚!不然也不會拗了我的話,非要偷偷將那女子藏起來不可了!” 這才是牧清寒最介意的一點。 自己分明都跟哥哥分析利弊,怎么他偏不聽,竟偷偷藏匿,若不是自己當機立斷,又有張鐸機變,堅持留在江南盯著,指不定就叫她跑脫了,日后必成大患! 杜瑕從被子里拍了拍他的手,柔聲道:“多想無益,左右此事已了,你哥哥也不過一時糊涂,過后總會想開的,難不成親兄弟還能有一輩子的愁?莫怪我說的直白了些,你哥哥那人,也不是那等愛江山不愛美人的,最多鬧一陣子脾氣,過后也就罷了。” 真要細細推敲起來,牧清輝未必不知道弟弟是為了自己好,只是饒是理智上明白,情感上一時間也未必接受得了,而牧清寒也壓根兒沒點軟化的傾向,這才惱了。 牧清寒反手握住她的手,不情不愿的哼了聲,總算結束了這個話題。 他又小心翼翼的摸上杜瑕已經微微鼓起的肚子,語氣瞬間變得溫柔又期待,道:“唉,誰都靠不住,還是咱們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吧!” 杜瑕笑了笑,突然想起來一樁事,便若無其事的問道:“也不知是兒子還是女兒。” 就聽牧清寒笑道:“想這些沒用的作甚,兒子女兒又有什么分別?難不成兒子就是咱們生的,女兒就不是?還是你只喜歡女兒,卻又不愿意要兒子的?” 杜瑕心道,我是怕你不喜歡,嘴上卻道:“我卻希望是個小子,女孩兒活一世,總是太過艱難了些。” 旁的不說,光是那注定了要跟大半輩子的大姨媽就夠折騰人的了,如今還沒有姨媽巾呢!那什么草木灰破布條子的,真是誰遭遇誰知道。 然而牧清寒卻似乎真以為妻子是重男輕女的了,竟有些急了,忙正色道:“生男生女天注定,如何是你我想想就成的?不管是個什么,總是老天賜給的寶貝。真要我說,小子太淘,cao心也多,我卻喜歡女孩兒貼心細致,若是她再如你一般聰慧剔透,就更妙了。” 頓了頓,又道:“咱們如今也好了,便是再難也難不到她,又怕什么?” “她愛讀書咱們便供應她讀書,愛習武咱們也隨她去,便是什么都不喜歡,一輩子都不嫁人,難不成咱倆掙得這些家業還不夠養個孩兒的?你也忒多心了些!” 見他這樣著急,語速都快了,杜瑕不禁笑出聲,伸手戳了他一下,這才說了實話:“傻子,我逗你呢,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哪里有不愛的,還分什么男女!” 莫說如今,便是后世也常有重男輕女的惡俗,萬一生個女兒備受輕視,那還不如不生呢! 牧清寒早就聽說孕期女子想法、情緒搖擺不定,卻不敢大意,又瞅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見她確實是在開玩笑,這才長長地吐了口氣,也跟著笑起來,道:“你呀你,都當娘的人了,還這么愛玩愛鬧的,方才卻嚇得我苦。” 哪知此話一出,剛還歡歡喜喜的杜瑕一下子把眉毛揚起來,斜眼盯著他道:“當娘了如何,不當娘又如何?難不成之前我瀟瀟灑灑的,往后就要忍氣吞聲的不成?這是什么道理!” 牧清寒壓根兒沒想到她竟這么大反應,一時被噎住了,剛要說話卻又帶些不確定的笑道:“你這是又在唬我了,我卻早就學著了。” 見他這樣,本來真有幾分玩笑意思的杜瑕只覺一股無名火騰地燒起來,突然覺得十分委屈,當即踹了他一腳,道:“好啊,原先甜言蜜語的說得好聽,我只當你是個與眾不同的真心人,哪里想到如今也變了。呸,哪里是變了,分明是原形畢露,這就嫌我了!我且告訴你,我就是這么個脾氣,莫說當娘,便是日后當了姥姥,也沒的說!你若受得了便受,受不了,干脆咱們明兒就和離,左右我也不是養活不了自己,誰愛受你這氣!” 她竟越說越氣,最后越發怒火中燒,直接從床上爬起來,連推帶踢的將牧清寒趕下去,又抓了枕頭砸到他懷里,恨聲道:“誰要同你這負心人同床共枕的!” 牧清寒目瞪口呆! 自己說什么了?怎么突然就變成眼下這個局面? 他常年習武,反應迅速,本能的接住迎面飛來的枕頭,剛要解釋卻見妻子氣的眼眶都紅了,眼睛里頭隱隱有水光閃現,也不敢說什么了,生怕越弄越糟糕。 而且杜瑕好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也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是叫他走,略慢一步就要自己下去攆人。牧清寒生怕她休息不好,也不敢頂嘴,且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當真有些手足無措,忙胡亂勸了幾句就退出去了。 外頭輪流值守的親兵聽到動靜,都進來看情況,結果就見自家指揮使大人一身寢衣,胳膊下頭夾著枕頭,腳底還亂糟糟的團著一床被子,正傻乎乎的立在門口。 一個親兵頭領撓撓頭,小心翼翼的問道:“大人,您這是?” 面對外人,牧清寒還是很端得住的,也頗能唬人,當即端著一張臉道:“無事,天熱,兩個人睡在一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