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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兒多了去呢,說出來只怕污了你的耳朵,妹夫這般已經很好。” 龐秀玉跟盧昭青梅竹馬,從小一塊兒長大,對于彼此的黑歷史都萬分熟悉,只有想不想說,沒有知不知道,簡直信手拈來。 兩個女人相互爆料了一下各自男人的不堪,然后便各回各家,沒事兒人一般灑脫,仿佛方才的丟臉已經統統被留在了原地,只等著被風吹散。 只是杜瑕是叫阿唐等人幫著把牧清寒抬上馬車,可盧昭……卻是被龐秀玉拖死狗一般掐著腳踝,倒拖在地上拉上車去的! 次日盧昭醒來,只覺得下到腳踝,上至整片脊背、后腦勺都是火辣辣的疼,便問龐秀玉自己怎么了。 龐秀玉面不改色道:“你自己都記不得了?昨兒你與妹夫喝醉了,兩個人硬要比劃,拳腳無言不說,自己也站不穩當,說不得就傷著了,快別亂動了,我給你上些藥。” 盧昭聽后大為感動,連道受累,又盛贊她實在是一位可敬賢妻…… 很快到了放榜之日,杜瑕一早打發了人去看。 很快的,張鐸和報喜的公人前后腳進門,面上俱是一片喜氣洋洋,連道恭喜。 牧清寒不僅中了,而且名次竟也不低,是第十三名! 全家上下不禁都歡喜起來,牧清寒也長長的松了口氣,好歹算是有交代了。 杜瑕也喜不自勝,一面吩咐人打賞,一面麻利的打發人去各家報喜,又叫人去外頭放鞭,也是忙得顧不上喘口氣。 到底是正事,也是大事,消息傳開后,不僅杜家、何家、盧家等本就要好的人家緊趕著親自上門道賀,就連素來低調的唐芽竟也打發人送了一份禮物,還有他親自批注過的一本書,牧清寒十分受寵若驚,忙親自上前雙手捧接了。 這還不算,剛到傍晚,宮里也有人出來,太后、圣人、九公主,甚至三皇子也送了禮! 太后、圣人、九公主倒也罷了,里頭兩個算是讀者粉兒,喜歡的作者家里有了喜事,她們自然樂的給體面、湊熱鬧,而圣人一直都如久旱盼甘霖一般的期待著自己執政期間能有一位空前絕后的文武全才,如今眼見八字有了一撇兒,他哪里還坐得住?自然是要重重獎賞。 可是這位三皇子,雖說早就知道他是九公主的胞兄,當初九公主愿意主動放低身段跟杜瑕等人交好,必然也是動機不純,可畢竟從未這般露骨過!他竟也不怕圣人猜忌? 前來道賀的杜文聽后想了一回,搖搖頭:“不必擔心,便是他真有這個心思,也必然不會挑這個當兒宣之于口,不過是見縫插針拍圣人馬屁罷了。” 做皇帝的最喜歡什么呢?自然是全天下的人的認同! 他說的話、做的事自然是對的,而他看重的人,自然也是最好的! 三皇子緊隨其后送了賀禮,也不過是些筆墨文房之流,即便再如何名貴罕見也有限,所以圣人非但不會猜忌,反而還很有可能覺得這個兒子果然跟自己看法一致,是個有眼光的,因此而多幾分偏愛。 杜文把三皇子送來的東西擺弄一回,倒是看上了一塊好墨,翻來覆去愛不釋手,直贊嘆細膩溫潤,遂厚著臉皮道:“好妹夫,你若能割愛,我還有話告訴你。” 牧清寒聽后就笑了,當即把手一揮,道:“給了你又有何妨?我所愛者卻還數不上這些。” 杜文喜得臉上都開了花,立刻又反復摸了幾回,這才小心地將盒子一同抱在懷里,成竹在胸道:“若我猜的不錯,要不了多久,其他幾位皇子恐怕也有禮物送上。” 這些皇子都斗的仇人一般,最見不得有人一枝獨秀,正是寧肯自損八百也要傷你一千的主兒們,又哪里會容許三皇子一人出風頭? 牧清寒正沉吟間,就聽外頭已經接連不斷的響起道賀聲:“大皇子府上送來賀禮~!” “二皇子府上……” 牧清寒這才信了,對著杜文一揖到地,佩服的五體投地。 且不說其他幾位皇子是聽說了三皇子的舉動后才決定效仿的,還是得知圣人的動作后才敢來的,可結果已經擺在這里,只看今日這一次無形交鋒,當真高下立斷! 若那幾位皇子是看了三皇子的舉動后才做的,拾人牙慧,沒什么值得稱道的;可若是那幾位皇子是等著圣人行動后才做的,更加不如三皇子膽大心細,敢搶在圣人有動作之前就自己行動! 這不亞于是一場豪賭,而三皇子贏了。 可他到底能不能一路贏到底,現在一切都為時尚早,還未可知。 牧清寒中舉的事情可謂轟動一時,不僅牧清輝一家特特趕來,感慨萬千,便是下半年從外地回京述職的潘一舟和當年作為欽差去江西查案順便抄家的薛崇,竟也有所反應。 當然,他們身份敏感,也不方便送賀禮,只是后面大朝日時,滿朝文武都碰頭,自然能見到。 潘一舟重文輕武的脾性依舊如故,見了牧清寒之后先是皺著眉頭掃了眼他身上的五品武官朝服,然后才幽幽嘆了口氣,十分欣慰的說道:“雖是走了些彎路,好歹迷途知返,往后便潛心向學,未必不能有所作為。” 牧清寒對這位亦敵亦友,固執的可愛的大前輩的感情當真復雜得很,且當初為著此事還被罵過,當下也不敢反駁,只點頭稱是。 好容易送走了十年如一日固執的潘一舟,牧清寒一抬頭,卻又瞧見了那位性格乖張的前欽差大臣薛崇,忙上前見禮。 如今薛崇已是正三品刑部侍郎,也算升得快的了。 只是他行事作風有些乖戾,平時就得罪了不少人,卻又得圣人恩寵信任,人緣絕對算不得好。 自打那次江西大案過后,牧清寒和杜文就再沒見過薛崇,聽說一直被圣人派在外面調查什么案子,年初才回來,也是幾年不見了。 再次見面,牧清寒也是感慨萬千,直覺當初經歷一切還都歷歷在目,不由上前對他深深一揖。 薛崇能有何厲這么個損友,的確有些性情相投,舉止相似,見狀倒沒急著避開,卻也不忙著跟牧清寒拉關系,只是打量他一回,點點頭,道:“也罷了,且看你們日后能走多遠吧。” 說完,竟就徑自離去了,看那背影寬袍大袖十分瀟灑。 作者有話要說: 啊,這里集中說明一下,本文的科舉和文官系統是參考的明代,武官系統是參考的宋代…… 第七十八章 牧清寒中舉了, 然后……落榜了。 他沒能中進士。 大呼遺憾者有之, 暗自放心者亦有之, 一時竟熱鬧非凡。 跟牧清寒自己所認為的意料之中不同,圣人很是意外, 也有些薄怒, 甚至將負責閱卷和定名次的幾位主副考官都叫了來, 讓他們找出牧清寒的卷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