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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抱著球的,還有穿著小衣服、抱喜字的,幾只湊在一起打鬧的,都非常可愛。 她把這些東西放到年前去賣,不過半月就銷售一空,聽說因著之前羊毛氈小貓的緣故,竟也有幾個外縣的人找來! 足足做了三個月,一發賣出去,僅僅過年這一錘子買賣,除去成本,杜瑕本人所做羊毛氈玩偶就有將近兩百五十兩銀子的進賬!就是那些小狗的結子也有十多兩,更別提還有王氏打的各色吉祥結子,三個月下來,也有個二十幾兩。 平均下來,娘兒倆一個月竟能得八、九十兩!當真叫人驚駭不已。 不光她自己吃驚,就是杜河和王氏也唬了一跳,這可是他們家從未見過的巨款。 怪道之前商人地位低下還有那么多人前赴后繼,果然是暴利!他們這些小打小鬧的“初級奢侈品批發加工”一旦窺到門徑上了套,竟也能一口氣掙出尋常莊戶人家幾年見不到的銀錢,何況大宗交易! 一家人緊急商議一番,也大了膽子,把計劃大大提前。 杜河在酒樓干活,認識不少貴人,就是方老爺和他那兩位兄弟也見過幾回,便抽空托人買了城外一座不小的空山頭,加上打點人、過戶等也才花了七十幾兩。 那山上已經有了幾百天然生長的林木,只是并非果樹,杜河還預備請人買些個核桃、棗、桃、梨、石榴等物的樹苗載上,再請一戶山民照料看管。待幾年過后,果樹能夠結果了,不過三年五載便能回本,且自己也不必花錢去外面采買,亦可拿來送禮、走人情,十分合算。 因著杜瑕一再堅持,這回便全用的她的銀子,杜河回家后便直接將地契和官府開具的書信文檔等物都交與她自己保管,便是日后當嫁妝也使得。 這事兒也沒瞞著杜文,夫妻兩個原先還怕兒子吃味,欲要解釋,哪知杜文卻先笑了:“這值得什么?原就是meimei自己掙得,難不成我這個最兄長的便這般沒臉沒皮,反倒去搶不成?合該叫她自己收著,便是日后出嫁,少不得我也要努力賺錢,為她弄些嫁妝,好風光出門子呢!” 現如今他的功課都趕的差不多,也隔三差五的抄寫書賺錢。因他抄的又快又好,往往三五日便能賺的幾百文,時常還能將書鋪給他抄寫的筆墨剩下不少,這些卻都是不必交回的。所以除了束脩之外,一應上學的筆墨紙硯等開支他竟都能能自己應付,不必再動用家中錢財不說,時不時還會從外面給家人捎點零嘴兒什么的。 杜河聽后不由得老懷大慰,興奮地臉膛通紅,只拍著兒子的肩膀說好,又夸他有出息。 王氏也歡喜無限道:“聽說那山著實風光秀麗,下頭不遠處還有小河,吃水、澆樹都好使,等過兩年樹苗都長起來了,咱們再叫人蓋幾間屋子,得空也去做耍。” 眼下一家四口不論男女老幼竟都能賺錢,而支出卻有限,且又有了將來可源源不斷生錢的山頭,日子越發有了奔頭。 轉眼翻過年去,杜文已是十歲,杜瑕也已八歲,一家人齊心協力,生意越發好了。買的那座山也載滿果樹,又有西瓜,另外起了幾排房子,平時有一戶忠厚老實的山民照看,很是妥帖,整治地很像樣子。 因為好多果樹栽下去之后需要三年五載才能開花結果,是以買山種樹這種營生,周期原就比開田種地長些,急是急不來的。再者中間時刻都有額外的花費,買苗、栽樹、澆水、施肥、除蟲,請人修剪,雖然不算多,可林林總總加起來也不是個小數字,家底略薄一點都未必花得起。 從買山過戶到后面買苗種樹,又蓋房子,前后一年多時光加起來,花了足足一百多兩,卻還需再等至少兩年,結出來的果子才勻稱好看,不然市面上也賣不出好價錢。只這些耗費,等閑寒門小戶如何耗得起? 杜瑕并不著急,聽說果樹長勢極好,且西瓜一項今年且能試著上市,也就由它去了。 這一年半來,他們一家辛勤勞作,手里攢了足足幾百的銀子,著實寬裕了,也添置了不少家當,于是地方越發騰挪不開。 況且一雙兒女日漸長大,日后少不得要與人交際,杜河又開始暗中找更加寬敞的新住處,眼下已經是有眉目了。 杜瑕他們現在住的房子還有兩個月到期,正好可以先請人將新房子收拾一番,慢慢搬動,等這邊到期了,天氣也暖和了便挪過去。 杜瑕也跟著去看過,弄明白地理位置之后又笑父親果然是重視教育,新家位置距離東城區又近了兩條街,出了門走上幾百米,轉過頭去就有一家書肆。且因著房子位置好,空間也開闊,房租竟也翻了三倍有余。好在現如今他家每月進項頗多,也不大在意。 新住處是個簡單的兩進小院,面積差不多是現在住的兩倍還多,推開頭一扇大門是第一進小院,剛進門右手邊盡頭也有一口灰石條兒砌成的水井,井邊兩株粗大柳樹。 對面卻是一處頗為敞闊的屋子,高門大窗,日后可以做接待外客、游戲之所,既不失禮,又不會沖撞女眷。 第二進小院也很是寬敞,足足三大間正房左右有東西廂房,兩邊還有小小耳房,都是好門好窗,收拾的十分齊整。 墻根兒底下一片菜園是上一任房主開好了的,還有兩株石榴樹,到時再將原先他們那幾顆一并挪過來,也就綠影成陰,很像一回事了。 一家人都去看過之后,兩個孩子先就無限歡喜。 因為舊房子比較狹小,廂房緊吧,且只有一處,一家四口都擠在小小幾間正房內,隔音也差,偶爾有什么事也很不方便。如今兩邊廂房都敞亮開闊,杜瑕和杜文一人一間,甚至里面還能隔開一處臥房,一處讀書寫字、與人說話的外間,不由的萬分滿足。 王氏去看過三五回之后便日日念叨:“可巧豬仔也長大了,氣味兒也不好,回頭就叫你爹牽去集上賣了,只留下雞鴨吃蛋宰rou。那邊又有兩間耳房,一個可放東西或做客房,另一處便做廚房,偶然得空了,自己想整治些什么方便。” 說罷又對杜瑕笑:“你與你哥哥都是個書口袋,人不大,書竟也抄了這般多,得空了也得打個架子好好放著。倒底事關文曲老爺,斷斷不敢馬虎了。” 時下重文,便是那些個大字不識一籮筐的土財主也愛專門修出一大間上等書房來,偏用那好木頭打了滿滿的架子,務必抹的油光發亮,又大肆采買書籍填裝,擺在顯眼處叫人看了去,是為一時風氣。 普通百姓家自然做不來這個,可要是誰家中有幾本書,外人聽了也都打心眼兒里高看幾眼,更別提這對兄妹是真讀書,王氏自然歡喜。 杜瑕聽了也開心,兼之新房子甚為寬敞,原先的家具便有些不夠使,必然要再添,這幾天她跟杜文便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