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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是沈恪的弟弟,前后也見過幾面。……他好像還來過咱們家。”

夏殊言聽了很是吃驚,一口蛋糕卡在嗓子眼,幾乎是含著淚才吞咽下肚:“這……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的事?”

夏正清掰著手指算了算:“差不多十二年了吧,你那時還小,不記得也正常。”

夏殊言目瞪口呆,腦子里卻仍是一片空白:“他來家里做什么?”

夏正清不過比夏殊言大了六歲,十二年前也還是個半大孩子,并不記得多少事情的原貌,此刻無論怎么回想,也只有些模糊片段。一切都像隔了層毛玻璃,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

“哥,你臉好紅,是不舒服嗎?”夏殊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晃,“要不要開窗透透氣?”

夏正清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臉上又是一熱:“不用了。”他定了定神,問道:“你怎么想起來問這個?”

夏殊言繼續吃蛋糕,含含糊糊的說:“我今天在街上碰見他了,他……他好像認得我的樣子。”

夏正清點點頭:“他記得你也不出奇。”想了想又囑咐道:“沈鄲這人……不大正經,你別跟他多來往。”

夏殊言嗯了一聲,心中很是贊同。

第二天剛破曉,夏殊言就醒了。外頭還不甚亮,有鳥兒嘰嘰喳喳的叫。他撩起天鵝絨的窗簾,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醞釀了一會,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十分鐘后,他穿戴整齊的下了樓,發現夏正清已經泡好了茶,正坐在沙發上讀報紙,聽到他從樓上下來,便放下報紙,一臉慈愛的說:“今天怎么起的這樣早?”

夏殊言不聲不響走過去,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然后張開雙臂將他抱了個結實。

夏正清一頭霧水:“怎么了?沒睡醒么?”

夏殊言眨眨眼,用力在夏正清的頸邊嗅了嗅,用鼻尖蹭著他的耳垂:“哥,你身上好香。”

夏正清躊躇了一下,還是伸手摸了摸他的短發:“我又不是女子,怎會有什么香味。”

夏殊言把頭埋進堂哥肩窩,陡然間變作十歲,細聲細氣地道:“我怎么曉得,總之就是香,我喜歡。”

夏正清明白過來他是在撒嬌,不覺有些好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又在他額頭上蜻蜓點水地啄了一下。他平素最不喜歡與人親近,也只有夏殊言是個例外。兩人膩歪了好一陣,夏殊言抬起頭:“哥,我餓了。”

夏正清一笑,吩咐廚房提前準備早餐,又從抽屜中取出一個小盒子,擺在夏殊言面前:“三叔前些天差人送了禮物過來,這是給你的鋼筆。”

夏殊言接過了鋼筆隨手把玩,一臉興致索然:“爸爸在的時候,他連個臉都不露,爸爸不在了,他倒記起我們來了。”

“不能這么說,三叔好歹是長輩。這些年同盛能做到這個地步,多虧他暗中相助。”

“我看他做大亨很是逍遙自在,興許忘了自個兒姓夏。”

夏正清覺得這話有些過分,但又似乎無可厚非,遲疑了一會,開口道:“生意場上的事,有臺面上的,也有臺面下的,若不是有他在,咱們的日子不會這樣安穩。”

夏殊言悶悶地回了一句:“自從他走了這個家就散了,爸爸就是給他氣病的。”

夏正清默然不語。對這個性子陰晴不定的長輩,他說不清是個什么感覺,仿佛夏拓就是夏家的一塊心病,即使不去想不去碰,也會在不經意間冒出來,讓人長吁短嘆,進退失據。

夏拓離開夏家已有十多年,夏殊言年紀小,對他印象淡了也在情理之中,夏正清卻受過他頗多照拂,感情也更加親厚。在他的記憶中,夏拓并不是一個冷漠絕情的人,甚至可以說還有點兒多情,多情到見人第二次就要擁抱飛吻,聽聞有人生病就要傷感落淚的地步。他與夏正清相差十歲,小時候經常抱他在院子里玩耍,將他親的一臉口水。

起初他以為是夏樸夏拓鬧了矛盾,以至于曾經要好到睡一張床的兄弟最終老死不相往來。但夏樸去世后,夏拓在葬禮上傷心欲絕,哭得肝腸寸斷,最后竟一跟頭栽倒在靈柩前不省人事,他又覺得二人之間的情分尚在。

夏拓被人抬回去之后大病了一場,聽聞情況很是兇險。待他病愈之后,反而漸漸與兩個小輩有了來往,時不時送些小玩意。夏殊言沒心沒肺從來不放在心上,夏正清卻很珍惜,將它們盡數收藏起來。他心中有一個愿望,希望有一天夏拓能重新回到夏家來,他相信假若夏樸還在世,也一定會是這個想法。

墻上的掛鐘剛敲過七下,夏笙便張羅好了一桌豐盛的食物。兄弟倆的早餐十分復雜,堪稱中西合璧之典范。夏正清自己吃不慣洋人的牛奶面包,卻一定要夏殊言吃。他深信洋人長得人高馬大必定是牛奶面包的神奇功效,夏殊言今年剛滿二十,還有機會繼續增加海拔,因此每天的早餐都嚴格按照英國人的標準,不光牛奶面包,什么培根香腸,牛油炒蛋,麥片果汁,茄醬黃豆一樣都不能少。他自己常年胃病纏身,早上向來只喝清粥,夏笙怕他長此下去營養不良,便在那白粥之中加入種種藥材,熬成一大碗,再配上兩片饅頭,四碟小菜。

好容易吃完了早餐,夏正清照例要去園子中轉上一圈,夏殊言閑的無聊,便自告奮勇要作陪。

這處公館是夏實早年購買,曾經閑置過一段時間。直到夏殊言出生,夏樸才帶著謝君怡搬來,順便也帶走了夏正清。這是一棟維多利亞式小洋樓,與夏家老宅隔著幾條街區,堪稱環境清幽,鬧中取靜,雖然主樓不算大,但勝在有個絕妙的后花園。從那花園中又開出一條林蔭道,直通一處僻靜的公園,夏正清每天早上都要來此散步,雷打不動。

夏殊言挽著夏正清的胳膊,小鳥依人一般:“哥,你還記得我曾經說過在學校辦校刊的事么?”

夏正清想了想,似乎確有其事,于是點頭。

夏殊言見他神色如常,心中安定下來,將說辭略略在腦子理過了一邊,道:“中文系的學分我已經提前念完了,只剩下了實習一項。正巧李若愚他們準備辦雜志,向我約稿,我想不如跟他們一道將雜志辦起來,這樣既能留在上海,功課也算有了著落。你說可好?”他故意把留在上海幾個字咬的很重。

夏正清挑了挑眉,停下腳步。

雖說當局講究言論自由,但哪次的亂子不是報刊煽的風點的火,到頭來查封問責一樣也少不了。輕則羈扣取締,重則鋃鐺入獄,豈是夏殊言這溫室花朵能承受的!當初他就不贊成他到南京去念書,但夏樸剛去世不久,他不忍心拂了他的意愿,也就勉強同意。只盼他念完書回到上海,好端端的在他眼皮底下茁壯成長,過兩年再娶妻生子,做一輩子的富貴閑人——只要他的人生完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