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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你可以拿著一起處理了,他特意處理反而引人注意,他總不能拿著我的月事帶研究,要是他不肯,我就割個口子給他幾根血帶子。” “奴婢一定好好說。” 秦筠點頭,但還是存了一樁心煩事在心頭,到了晚上吃飯無精打采,又被趙鄴喂了不少食物。 心情不好還要吃自己不喜歡的食物,秦筠看到趙鄴勾起的嘴角,終于忍不住抗議了。 “臣弟不小了,皇兄愛護之心臣弟能明白,但是喂食讓人看到了不好。” “可朕就是想喂你。”趙鄴輕笑出聲,拿著錦帕給拭了拭秦筠的唇邊,“喂人吃飯挺有意思。” 秦筠愣了愣,身為一個在趙鄴面前沒人權的人,趙鄴擺出那么一副明明白白的態度,她還真不知道怎么反駁。 不過她也沒有就此認輸了,當即就發動了手下的人手,第二天給趙鄴送了一只粉紅幼豬,打算拿來滿足趙鄴的喂食之心。 二十九章 趙鄴眼中的冷冽能把面前穿著紅肚兜, “呼哧呼哧”叫個不停的幼豬看的結成冰, 他說他喜歡喂人,秦筠倒是沒個忌諱,拿只豬來代替她自己。 也沒想過她愿意把自己比做豬, 他愿不愿意配合她。 像是察覺到了威脅, 小豬開始有些躁動,蹄子在地上的地毯蹭了蹭, 便東跑西跑起來。 這跑就撞上了博古架, 雖然沒把架子撞倒,但是最下頭的窯瓷晃了晃,直接落在地上, 一陣脆響,小豬被這動靜嚇到, 蠢的還要去撞架子。 常德瞧見, 也不管自己一把老骨頭,撲到地上去抓。 這豬雖然蠢,但身體卻是靈活的, 常德一下就撲了一個空, 重重砸在地上痛呼了一聲。 趙鄴:“……” 他本以為他身邊的蠢人就秦筠一個,現在看來倒是少算了。 “來人。” 趙鄴沒碰那豬的打算,喚了侍衛把豬給逮了。 慌亂中小豬身上的紅色肚兜已經掉在了地上, 粉紅的肌膚完全裸露在了外面, 在侍衛的懷抱里, 小豬四肢朝上, 瞪著小黑眼珠,慘嚎個不停。 雖然這豬送來之前應該仔細清洗過,但看到這豬因為嚎叫流出的口水,趙鄴頓時覺得這周圍臭不可聞。 趙鄴皺著眉,喚扶著腰的常德把這屋里的東西全換了,才又看回了那只蠢豬:“送到御膳房去。” 侍衛被踢得渾身疼,聞言松了一口氣,打算送到御膳房的路上踹著豬幾腳報仇,就聽到才發號過命令的陛下聲音再起,下了跟剛才完全不一致的命令:“算了,找個房間安置。” 侍衛覺得自己是幻聽了,愣了愣,這時豬一動他沒抓住,不小心就讓豬摔到了地上。 趙鄴皺眉看著這一幕,不喜道:“誰許你摔它。” “屬下知錯,請陛下責罰。” 那豬被摔了那么一下也沒力氣跑了,哀嚎地趴在地上,黑豆眼里讓趙鄴隱約看出了淚意。 見它這副樣子,趙鄴眉宇間煞氣更重了,雖然不喜這個禮物,當秦筠送的東西,是死是傷都該由他來決定。 “傳令讓太醫來給它看看。” 讓太醫給畜生看病,常德瞅了一眼趙鄴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進言道:“太醫估計看不了這豬……這瑞祥,宮里備的有獸醫,不如讓他們來為瑞祥診治。” 趙鄴頷首:“找個房間養著,弄干凈點。” “奴才這就去辦。” 豬被抱走了,趙鄴也沒在屋里多留,本想去秦筠的宮里,聊一聊她送的這禮物,但恰好大臣覲見,趙鄴頓了頓臉上有幾分不耐。 常德見狀,小心翼翼地建議道:“要不然奴才讓嚴大人明日再來?” 趙鄴斜眼看向常德,在這宦官的眼里,他竟然都能為秦筠耽擱正事了,常德被趙鄴看的心頭發虛,不知道自己是說錯了什么,要是他知道趙鄴此時心里在想什么,一定要罵一聲娘。 事到如今為秦筠耽擱正事算是什么,連收到一頭豬當禮物,都能當寶貝了,當誰還看不出他的心意似的。 “讓嚴則進來。” 趙鄴面無表情,雖然最后決定了要見人,但這態度連嚴則進了殿,都察覺到了他的不高興。 嚴家是趙鄴生父的親信,趙鄴還未登上帝位的時候嚴家就把全身的身家性命壓在了他的身上,后頭趙鄴榮登大寶,嚴家也一飛沖天。 嚴則與趙鄴年齡相仿,兩人算是一起長大,兩人有幾分交情,所以嚴則見趙鄴這模樣,還以為他是因為晉王送的那只豬氣到了,笑道:“臣在偏殿等著的時候,聽了內侍說了晉王給陛下送了一只豬,晉王天真爛漫,送的禮物也與眾不同。” 秦筠從小就是趙鄴的小尾巴,而趙鄴對秦筠的態度,嚴則也略知一二,所以這番話說的就帶了譏諷。 天真爛漫是好詞,但是語氣奇怪就像是在罵人傻子。 趙鄴聽著刺耳,蹙了蹙眉。 嚴則還以為他是想到了秦筠,心中煩躁,不由安撫地道:“陛下且再忍晉王一段時日,等到鏟除了王家,安撫了老臣,晉王就……” “閉嘴。” 料想到了嚴則要說什么,趙鄴黑的陰郁的眼掃向嚴則:“晉王的事朕自有安排,晉王是朕的兄弟,你矩越了。” 冷厲的聲音在空曠的宮殿中響起,說不出的危險壓抑。 嚴則在這帝威下低下了頭,但心中并不平靜。 趙鄴對秦筠的態度讓他們這些手下的人越來越看不懂了,那秦筠剛接手禁衛所的事來說,治秦筠簡直合情合理,他非但不治還處處維護。 維護可以理解成他想放縱秦筠,讓老臣們對秦筠失望,但禁衛所現在氣勢洶洶,所中大多都是武官子嗣,白白讓秦筠收買了一大批人心。 出現了這事,趙鄴依然沒有制止秦筠的意思,如今把秦筠接到宮中一起居住,要是兩人真是親兄弟,他就沒什么話了,但之前種種證據都指向了武皇設計害死了本來是天下之主的趙鄴生父,謀奪了這天下。 秦筠說不定還是殺父仇人之子,那么一個敵人,難不成趙鄴真把人當作了弟弟疼,不打算殺了。 越想,嚴則心中越是難以理解,干脆直接跪了下來:“晉王不除,陛下這皇位做的就不算是安穩,還請陛下直言,到底打算如何處置晉王。” 趙鄴瞇了瞇眼:“朕若是告訴你,朕不打算處置晉王,你是不是就要替朕出手了。” “陛下,臣只是不明白。” 別說嚴則不明白,他自己都不明白,不過他知道秦筠他現在舍不得殺,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動。 “朕自有計較。”趙鄴淡淡地道。 …… 送東西只是一時沖動,清醒過來秦筠就有些后悔了,此時聽到宮人高呼陛下駕到,她就算是徹底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