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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浣衣局那邊打了保票,陛下身邊的確是有人的。” “憑借那些痕跡能知道是男人還是女人嗎?” 秦筠問完見沒聽到雪松回答,抬眸便見她臉色通紅:“怎么了?” 雪松猛地搖了搖頭,盡量讓自己跟上主子的節奏:“從前朝開始男風就被文人墨客批了又批,也有明確的條例規定下至平頭百姓,上達王孫貴胄都不許后院蓄養男妾,陛下應該不會……” 察覺主子似乎對這個答案不夠滿意,雪松突然想起一件事,眼睛亮了亮,話轉了一個彎:“王爺忘了,以前便有內侍見過陛下盯著宮女胸脯移不開眼的模樣,男人的胸可都是平的,怕討不了陛下的喜歡。” 秦筠也想起了這樁事,心中的大石一松,趙鄴這次霸占她的臥室,估計是在氣三次派人也未能把她叫回京城,來試她的底線,她可不能往遠處想,自亂了陣腳。 大石落下,秦筠順道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平坦,不由慶幸上次做的那個夢預警,這些日子她天天不忘纏著布條,估計過段時日rou又能往回長了。 秦筠在廂房坐了一會,常薈便過來了,因為前些日子他把讓她下崽的工具帶上山,兩人本有些間隙,如今趙鄴不請自來,秦筠也不打算繼續晾著他。 “奴才給王爺請安。” 常薈與一般宦人沒什么不同,皮膚細白,聲音尖利調子上揚,身材倒因為早年練武比缺斤少兩的太監看起來壯實許多。 再壯實也是個快五十的老人了,當年她爹剛把常薈派給她的時候,她看到他瞇著眼說話就心里沒底,現在她卻是注意起他眼角的細紋,曾經的懼意也慢慢的消散了。 “你來的正好,快些收拾行李,別讓陛下久等了。” “王爺這是打算回京了?” “不回京還能如何,之前派來的幾個大臣我能不見,難不成我還能不理陛下,他人在這個,我能說不走?” 秦筠笑著看著常薈,話像是打趣,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卻不是那個意思。 水眸冰冰涼涼的,漂亮卻讓人不敢多看。 “奴才曉得王爺的意思了,這就去收拾行禮,王爺想何時啟程,都趕得及。” “對了,你帶回來的那個人藏好了,要是被陛下看出什么,你的下場大約會比我慘上數倍。” “王爺放心,奴才省的。”常薈低眉順眼,面色平靜如常,見到趙鄴來時那霎那的慌亂,就像是她眼花似的。 秦筠揮退了常薈,見雪松臉上的喜意,不由道:“人怕是還要往我身邊送的,我那番話只是想讓這上京的路走的自在些。” “王爺……”雪松臉上喜意消失,“王爺你最喜歡自由自在,偏偏要面對這些事。” “總會有個結束的時候。” 秦筠淡淡地道。 要是她爹當年真完完全全把她當作兒子養,打算把皇位拿給她繼承,她就是再喜歡自由也會搭理好這個江山,為大宋留下子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惜她爹覺得血緣減少了一半的外孫都比親女兒好,既然這樣她就沒興趣配合了。 無論他安排的多周全,她也會撕破一條路出來,繼續當她的閑散王爺。 想到這個秦筠又想到了趙鄴,這次趙鄴的舉動太出乎意料,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性子,若是她的未來有什么變數,怕就是因為趙鄴產生的。 就希望趙鄴看在她叫了他那么多年大哥的份上,漏掉她這一條小魚。 第五章 趙鄴睡了一個時辰不到就喚了水,秦筠特意讓常薈挑選了幾個身材姣好的丫頭進屋伺候,趙鄴就留下了一個。 “留下的誰?” “是喜兒。” 別院的下人不少,但秦筠喜靜,院子伺候的人不多,若是雪松說別的丫鬟秦筠不一定立刻能把名字跟臉對上,但是說到喜兒,秦筠倒是有印象。 喜兒其貌不揚,胸前卻飽滿的像是個球,算是丫頭中比較有辨識度的。 “哦……” 秦筠意味不明地長吟了一聲,聽說是一回事,親身經歷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了,趙鄴那么一副冷清樣沒想到會那么rou欲,果真是被憋壞了。 而后見喜兒沒在屋中停留多久,秦筠默默搖了搖頭,果真是憋壞了,按著書中所說,辦那事至少也得要半個時辰左右才算的上是好。 為趙鄴可惜了一番,秦筠就等著趙鄴的召喚。 遲遲沒等到人,秦筠沒想到趙鄴對這方便的自尊會看的那么重,連門都不愿意出了,覺得自個要做些什么,便找來了別院的廚子。 吩咐了廚子去尋些壯陽的食材不露痕跡地加在今晚的菜色中,助趙鄴一展雄風,自個撫平了衣擺,打算求見趙鄴看有沒有什么機會寬慰寬慰他。 在門前未等待多久,守門的侍衛便給秦筠開了門。 進門,秦筠鼻子就動了動,屋里的熏香怎么就換了。 她慣用有些甜的花草混合香,這才多久這屋子充斥的味道就變成混合了薄荷偏冷古板的香調。 “臣弟常見陛下。” 趙鄴支著腦袋靠在榻上玩棋,聽到秦筠聲音,懶洋洋地抬了頭,面無表情,目光比起之前更讓人看不明白了。 秦筠沒有多做考慮就知道趙鄴這事心情哪兒又不如意了,當了他不少年的跟班,她不一定猜的中他的心思,但是他一旦生氣,她感知的比任何人都清楚。 “皇兄睡的不好?” 秦筠這個跟班被趙鄴訓練的有些賤皮子,他剛來時摸不著頭腦的親近讓她腿軟想跑,現在他這副樣子,她又想往前湊,仿佛這才是他們正常的相處模式。 本以為見到了人就能破了荒唐的夢,沒想到倒是更深入了。 趙鄴目光秦筠的臉上停留稍長,到了可以使女人生子的年紀,這身細皮嫩rou還與小時相同,莫說比精心敷粉的貴公子,連內宅夫人也比不上她。 “幾年未見皇弟越發越女氣了。” 趙鄴平鋪直敘,但秦筠依然聽出了他的厭惡。 波光瀲滟的眸子委屈地眨了眨:“我那兒女氣了,就是常年在山上不愛出門,被悶得白了些。” 趙鄴眼眸暗了暗,夢中她雌伏身下的模樣乍然閃過,讓他從胃中泛出一絲惡心。 “年紀不小了,趁早把奶斷了。”想到床榻上無孔不入引他入夢的甜香,趙鄴這次的厭惡毫無掩飾。 秦筠愣了愣,對上趙鄴淡漠的鳳眼,臉色瞬間漲紅,他當所有人都像是他一般愛吃奶,他才是沒斷奶的娃,連寵幸宮女都挑胸前像西瓜的。 “皇兄誤會了,臣弟未有那種嗜好。” 趙鄴沒有接話,顯然不信,秦筠心中那口氣發不去就道:“聽常薈說,陛下要了喜兒,她模樣在侍女中不算出挑,能被陛下選中真是天大的福分。” 趙鄴沉默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