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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朕的前夫是太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霖殺了,諸位大人不會有意見吧?”

    寧秋霖一慌,高聲叫道:“你憑什么殺我?謝凝,你根本就不是先帝的骨rou,你才是該死之人!”

    “我的身世與你的案子乃是兩碼事,難道你以為將我的身世扯出來,你身上的兩道死罪便能赦免了么?你錯了!”謝凝冷冷道,“即便我不是皇帝,大梁朝的律法還沒廢除呢,你無令行兵、暗藏私兵,一樣是死罪!我不能殺你,難道大梁朝的律法、這滿朝文武,就不能議你的罪,將你按律處置?”

    “我……”寧秋霖一慌,不知如何回答。他現(xiàn)在才想到,這確實是兩回事,并不能因為謝凝不是皇帝,他就不必死,可是……為何倪冬兒與兩位先生都不曾告訴他這點?

    “大理寺丞,于大人。”謝凝將稱呼換了,語氣更顯冰冷,“如今可以定寧秋霖的罪了么?”

    旁人遭遇身世疑云早就慌了神,何況還是身為皇帝卻被懷疑血脈,皇位動輒不保不說,還隨時可能被凌遲處死。謝凝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能想到寧秋霖的案子與她的身世乃是兩件事,先將寧秋霖處置了,可見沉穩(wěn)與氣度。

    于承泰十分欣賞女帝這番冷靜處之的態(tài)度,當(dāng)即抱拳道:“回陛下,寧秋霖?zé)o令行兵、暗藏私兵,按律當(dāng)斬首!”

    “很好。”謝凝點頭,環(huán)視了一周,道:“諸位大人,在身世未明之前,我最后一次行使皇帝權(quán)力,可以么?”

    她這一刻分明身處險境,氣勢卻一改往日溫柔敦和,變得華嚴(yán)凜然,仿佛一只鳳凰傲視蒼生,群臣竟不敢出言反對。

    謝凝等了片刻,道:“既然諸位大人不反對,我便當(dāng)做默認(rèn)了。來人,將寧秋霖拖出承天門,斬首示眾!”

    “不……不要!”寧秋霖不料竟是如此結(jié)局,慌亂地膝行向前,語無輪次道:“陛下,陛下饒命,我錯了,末將萬死,求陛下饒命!陛下,一切都是倪冬兒與黑白兩位先生叫末將這么做的,末將對陛下絕無違逆之心,陛下明鑒!”

    沒有違逆之心,又怎么敢說出方才那番話?謝凝雙手?jǐn)n在大袖之中,淡淡道:“如今我身份曖昧,不敢以帝王自居,方才是最后的圣諭——羽林衛(wèi),你們要抗旨么?”

    經(jīng)歷了一場驚濤駭浪的羽林衛(wèi)這才回過神來,動作利索地將麻核桃往寧秋霖嘴里一塞,立刻將寧秋霖拖走了。

    謝凝這才嘆了口氣,黯然道:“宗正寺丞與禮部尚書杜大人,快將地上的玉牒與婚書撿起來吧,畢竟是朝廷之物,扔在地上像什么樣子?”

    宗正寺丞與禮部尚書杜瑞如夢初醒,忙撿婚書的撿婚書,收拾玉牒的收拾玉牒。不消片刻,紫宸殿已恢復(fù)了往日的樣子,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只是往日女帝都坐在龍椅上,如今她卻在站丹墀上。那樣子,像是安靜馴服地等待著審判,可是誰敢出聲問一句“女帝不是先帝骨rou,是否殺了”?

    群臣心中戰(zhàn)戰(zhàn),遇到此等大事都是叫苦不迭,各朋黨都不由得望向了自己的領(lǐng)頭人——文臣看御史大夫江自流,世家看丞相高崇祎,武將則等著太尉陸離的一聲令下,便將這紫宸殿鬧個天翻地覆。但朝中三大重臣竟默然不語,仿佛誰也不想處置女帝一般。

    沉默間,時間流走,羽林衛(wèi)回報:“陛下,寧秋霖已斬首,陛下是否親自驗證?”

    謝凝默然點頭,羽林衛(wèi)便將裝著寧秋霖首級的木匣雙手捧來。血腥味瞬間在紫宸殿上悄然飄開,伴著羽林衛(wèi)跪下的動作,幾滴鮮血從木匣的縫隙里墜落——果然是新鮮好頭顱。

    幾個文臣見此情形差點沒暈過去,謝凝卻神色不變,看了一眼,點頭道:“帶去給沐恩伯吧。”

    “是!”羽林衛(wèi)將木匣又捧著離開了。

    謝凝步態(tài)輕盈地走下丹墀,云錦織金的鳳尾大袖衫寬大的裙裾在丹墀上一點點地蜿蜒鋪開,那金線繡成的鳳尾栩栩如生。丹墀之下便是寧秋霖首級滴下的鮮血,謝凝卻像毫不在意地踩了上去,緩緩道:“現(xiàn)在,咱們來處理另一個案子——諸位大人要如何處置我呢?”

    話音才落,一聲尖細(xì)急促的聲音便從大殿外傳來:“太后駕到——”

    第69章 證據(jù)

    太后有個雷打不動的習(xí)慣,就是每天晨起后在院子里散散步,舒心靜氣,強(qiáng)身健體。這天散步時,她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問道:“桂棹,誰將哀家長樂宮的羽林衛(wèi)都換了?”

    調(diào)換侍衛(wèi)可是大事,什么人這樣大膽?

    桂棹忙答道:“回太后的話,昨晚紫宸殿的女官蘭橈來報,說是陛下臨時大批調(diào)令羽林衛(wèi),不慎將長樂宮的羽林衛(wèi)也調(diào)了些去,唯恐太后安危有損,便臨時派了另一隊羽林衛(wèi)過來。蘭橈女官說,若是不出意外,今早應(yīng)當(dāng)將羽林衛(wèi)全數(shù)調(diào)回的,為何現(xiàn)在還沒將長樂宮的羽林衛(wèi)調(diào)回,這……這奴婢也不知。”

    太后聞言,皺眉道:“女帝調(diào)集大批羽林衛(wèi)?朝廷發(fā)生了何事?這個時間女帝該下朝了,你派人去紫宸殿問問。”

    “是。”桂棹應(yīng)道,立刻派人去紫宸殿探口風(fēng),不曾想那宮女回來時竟是慌慌張張的,才進(jìn)宮門便叫道:“太后!太后不好啦!陛下她……”

    太后一驚,立刻從鳳座上站了起來,宮女上氣不接下氣地跪在她面前,驚惶道:“紫宸殿的宮人說,陛下還未下朝回來,因為……因為那個金吾將軍說陛下不是先帝的骨rou,紫宸殿上正鬧著呢!”

    “什么?竟有此事?!”太后也慌張了起來,立刻往外走,吩咐道:“快準(zhǔn)備鳳輦,哀家要去紫宸殿!還有,將夏侯淳給哀家叫來!”

    她剛登上鳳輦,夏侯淳便到了。

    “參見……”夏侯淳正要行禮,太后已擺手道:“自家人不必如此,淳兒,你是羽林將軍,你且同哀家說說,紫宸殿上到底是什么情形?”

    夏侯淳便將紫宸殿上發(fā)生的事都說了一遍,末了又道:“太后不必?fù)?dān)憂,以末將看來,陛下沉著鎮(zhèn)定得很,方才末將令羽林衛(wèi)將寧秋霖的首級送上去,多少文臣看都不敢看一眼。陛下身為女子,卻神色不變,可見成竹在胸。”

    “唉!此事關(guān)乎她的身世,她再成竹在胸,哪個人能證明自己的出身呢?”太后著急,催促道:“快快快,再快點,萬一陛下有個閃失,你們?nèi)紴楸菹屡阍幔 ?/br>
    一路急趕慢趕,終于在下朝之前趕到了紫宸殿,太監(jiān)一聲通傳,太后便讓桂棹將她扶進(jìn)了紫宸殿里。

    “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