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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快被張藝興的前胸磨圓乎了棱角。兩手扒住灶沿兒,胸口淌著熱汗,被身后的力道拖拽得往復磨蹭。男人壓了上來,抱住雪白的膀子,狠命地撞擊。還覺得不過癮,“嘩啦嘩啦”兩掌推開灶上的一堆鍋碗瓢盆,將美羊羔翻轉過來,架上了鍋臺。張藝興的身子確是壯實了許多,前胸后背袒露出一條條細韌糾結的白rou,不多不少,將身體的線條勾勒得恰到好處。小腹隨著男人在臀上的攪動撞擊,隱隱現出八塊硬rou的輪廓陰影。兩條頎長的腿,筋rou結實緊湊,自大腿沿膝后到小腿,畫出一道優雅的弧,這腿如今再搭上男人的肩膀,份量已經沉甸甸了。張藝興赫然發覺,自家男人對于炕上這點兒事,怎的如此熱衷。已經是老夫老夫,左手摸右手的熟人,興致仍然不減當年,甚至變本加厲。也不嫌棄他長大了,長壯了,長胡子了。上邊兒,下邊兒,都長“胡子”了......越長越像個男人,很俊很帥的那種男人。其實在大掌柜心里,現在炕上這一坨壯羊羔,干起來反而更加爽利舒暢。以前那一枚纖瘦細弱的小身板兒,壓在三個麻袋的份量之下,總有些于心不忍,怕傷著了人。甚至有些心虛,自己一個三十多歲大老爺們兒,跟小羊羔整那種事,分明就是在欺負小娃子。現下再也沒有那些顧忌。壯羊羔這韌勁兒十足的身子,上下前后左右地怎么搗鼓都掰不壞。每每看著這在外人面前很拽很傲嬌的大美人兒,乖順服帖地躺在自己腹下哼哼唧唧,媚叫求饒,當真是天底下最讓純爺們兒捶胸咆哮的一大爽事!那一年秋,野馬山的大當家和二當家,帶著綹子里最精壯的兵馬和最好使的槍,軍師、炮頭、糧臺、水香精英盡出,下山做活兒。秦寡婦挺著七個月的肚子,站在山梁上,提著一籃紅雞蛋,遙遙地揮手,為出征的男人們送行。73、千里追擊宿仇怨第七十三回.千里追擊宿仇怨白沙浩瀚,遠目連綿不絕。半空中翻卷奔騰的厚云,向著一線天邊咆哮而去。出關入疆的商路之上,柴大掌柜剛剛劫持了一支駝隊,掠到手幾大車的珍稀獸皮和珠寶銀元,這會兒正得意洋洋地拉著輜重回山。誰料到行至半路,一處荒郊野嶺,風云突變。“嗖!”“嗖!嗖!”響箭凌空,槍火轟鳴交響。四周的禿嶺、土崗和嶙峋怪石,一時間紛紛做了攻擊的掩體,從掩體之后交叉噴射出無數道火龍。“有埋伏!有埋伏!”“他奶奶的,什么人敢截胡?!”芨芨臺的人馬措手不及,隊首的崽子們中彈撲倒無數。后軍穩住陣腳,迅速尋找掩蔽躲藏,互射交火。土崗上遍布槍眼彈痕,長年受沙暴侵蝕風化的巖石上,頃刻間被火器凌虐出無數瘡疤,一枚枚彈孔像一只只促狹的眼,詭譎地瞪視無情的槍管。正在相持不下時,遠處沙波與天幕交際處,突然涌出一支青灰色剽悍馬隊,如同躍岸而上的波濤,潮水一瀉千里,向著芨芨臺后軍撤退的路線滾滾而來。為首之人跨乘威風凜凜的高頭黑馬,一頭緇須短發,黑巾蒙面,皮襖長靴,目光凌厲,殺氣卓絕。柴九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瞬間心魂驚出九竅。蒙了臉的老熟人他也是老熟人吶!“孫紅雷?!!!......撒腿子,快,快,前方突圍!!!”這一日,野馬山與芨芨臺兩路土匪綹子,在河西大漠的將軍臺火并。張藝興一直以為他男人這兩年過慣逍遙自在的農家日子,打打殺殺的心境已經漸漸淡了。綹子里的伙計們都開始開荒種田了,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勒緊褲腰帶,肩上扛大刀,四處打家劫舍的剽勇面目。這一回才知道,大掌柜一直就沒有放棄報仇雪恨的念頭。小美羊羔吃得虧受得疼,以及那一槍沒有命中要害的郁悶,這廝是憋著勁兒一定要找回來的。這兩年野馬山大掌柜窩在山溝里,很少在黑道露面兒。出山做活兒都是黑炮頭帶隊,后來變成張藝興帶隊指揮。關外的土匪綹子和遠近十里八鄉,都知道野馬山有一位梳馬尾長辮,長得比二八小娘們兒還標志的二掌柜,背上一柄利劍,手上兩只快槍,兜兒里還揣一把暗器;臨陣從容鎮定,出手干脆利索,頗有大家風范。于是江湖上紛紛傳言,野馬山大掌柜一定是在那一次官軍圍剿中,受了重傷,腿殘廢了,打不動了。休養生息,屯處糧草,購買火器馬匹,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芨芨臺大掌柜自從上一次在石包城張家大院吃了虧,受了傷,也消停了好一陣子沒出來折騰。害怕被孫紅雷尋仇,做活兒都不敢南渡疏勒河,不敢進安西、敦煌、肅北,只沿著進入新疆的那一條絲綢古道,劫掠個把過往商旅。柴九可沒有想到,孫紅雷并未直接攻打芨芨臺老巢,而是趁著他出山做活兒之際,背后出手,半路劫殺。既然是老仇人,沒什么江湖道義可講,今日不是你躺,就是我躺!芨芨臺的崽子們,遙遙辨出遠處襲來的是孫紅雷的馬隊,如見閻羅,驚恐之下拋棄了財寶輜重,舉槍往前方突圍。四周怪石掩體之后埋伏的,是野馬山綹子里陣地戰槍法最好的一群伙計,這時各自躲藏在石坷土崗之后,架起長槍,一槍一個,不慌不忙地消滅對方的有生力量。這一路埋伏,督戰的是水香紅姑奶奶。遠處掩殺而來的,是孫紅雷親自率領的騎兵馬隊。茫茫沙海之中,彪悍的戰馬鬃毛鬣鬣生風,身側如有雙翼。大掌柜于馬上平端長槍,凜冽的視線與槍管連成一線,六百米開外悍然開火,“砰砰砰砰”,怒龍爆發,轟擊四散抱頭逃竄的敵軍。柴九自知情形不妙,拍馬狂彪,撒丫子逃跑。就在這時,土崗上幾棵胡楊樹后,隱蔽靜待多時的一枚白色身影突然躥出,白駒過隙,掠空而來。還沒看清楚是啥人,一顆黑黝黝的手榴彈在空中折著跟頭打著滾,迎面砸來。手榴彈在一群崽子堆中爆炸,血rou橫飛,鬼哭狼嚎。柴九將身子埋到最低,頭顱躲在馬頸之后。馬兒前胸被彈片碎屑擊中,眼球炸飛,哀鳴著一頭撲倒在地。柴大掌柜身手相當利索,一個骨碌側翻,飛身抓住身邊兒一個崽子做了rou身盾牌,躲開四濺的榴彈碎片,躍上一匹失去主人的空馬,繼續撒腿子。孫紅雷本來是要讓內當家留守山寨,卻死活也罵不服小鳳兒,只能將他帶了出來。臨陣下了死命令,扔一家伙就跑,不可孤軍深入,不可戀戰不撤,尤其不可舉著小錐子近距離rou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