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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霄沒有說錯,這是蘇堰的身體,現在顧霄應該是還沒有完全接受自己成為蘇堰這個事實。邢邵覺得那么久都等了,不在乎再等等。“蘇堰在我們三個中,是最無辜的,我們都對不起他,不是嗎?”顧霄說。“是。”這一點邢邵必須承認。“睡吧。”邢邵回手關了燈,顧霄又湊過來,在邢邵臉上親了一下,邢邵把他摟緊,覺得滿足了。作者有話要說: 邢啊,你的漫漫長路開始了。第32章陪產假第二天早上起來,顧霄繼續做方案,邢邵作陪,中午吃過飯一起回家。顧昭佑和聶淑倩打開門看到邢邵和顧霄一起回來,互相看了一眼,尷尬的呵呵了一句。“爸,媽,我真是愛死你們了。”顧霄似笑非笑的說,然后越過老爸和老媽直接進屋。聶淑倩看了老公一眼,又回頭看看顧霄,這是回來算賬啊。“哎呀,老頭子,家里沒有菜,你先招呼他們,我去買菜啊。”聶淑倩連買菜的布袋都沒有帶,一趟風就扯了。一個討債的,一個躲債的,就剩顧昭佑自己一個人面對小魔王。“哎,老了老了命還這么苦。”顧昭佑認命的進屋給倒了茶,然后在小沙發上坐下。顧霄削了一個蘋果,劃了一半給邢邵。邢邵啃了一口蘋果,心虛得看了一眼顧昭佑說:“叔,你也別看我,我也是迫于威壓。”邢邵對于這么短的時間就露了底也很羞愧,但是誰讓對象是顧霄呢。顧霄低著頭吭哧吭哧的啃蘋果,邢邵說完話之后抬頭看了一眼自家老爸說:“你別威脅他,他現在是我男朋友,歸我罩。”顧昭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形勢變化太大無法接受,前久還說沒有一點意思,比真金白銀還真的人,居然分分鐘把人家變成了男朋友,還護崽子。“你們都能把我賣了,我和他在一起還有什么奇怪的。”顧霄又說。好吧,不奇怪,喜聞樂見,顧昭佑豎起大拇指,又不確定的問了一次:“你沒誑我吧。”“沒那時間,忙著談戀愛。”這句話把邢邵給逗笑了,滿嘴的蘋果差點兒沒吐出來。這些話明顯是為了氣人,報復就這么被自家爸媽給賣了。昨晚才在一起的,忙著談什么戀愛。“隨你吧。”顧昭佑擺擺手。顧霄我在沙發上看電視,邢邵和顧昭佑隨便聊了一些,聶淑倩就買菜回來了。邢邵在和老丈人聊天,所以顧霄要去幫忙了,而且電視也不好看。廚房里,顧霄幫忙把土豆削了,然后幫著剝蔥剝蒜什么的,聶淑倩忙著煮排骨,沒敢說話。“媽。”顧霄叫了一聲,聶淑倩回頭,顧霄又說:“我和邢邵在一起了,談戀愛。”聶淑倩手里的鍋咣的一聲掉在了水槽了。“你說什么?”“我和邢邵在一起了。”聶淑倩現實不敢相信,看顧霄真的說的挺認真的,撿起鍋說:“你認真的。”“談戀愛還有不認真的啊。”聶淑倩沒再問,繼續弄自己的骨頭,煲上湯之后才說:“邢邵人挺好的,你真和他在一起,我和你爸不會反對。但是你別三心二意,到時候對不起人家邢邵。先前想讓他看著你也是怕你再像以前一想,我和你爸就你一個兒子,大喜大悲的我們接受不了。”真是親兒子!“怎么就不是他對不起我?”顧霄不高興的問。“人家要是對不起你,還用得著單了這三年,你墳頭草都幾丈高了。”“好吧。”顧霄無奈的攤手,終究不是親生的了,買白菜用帆布口袋套回來的。晚飯終于吃到了大餐,顧霄無比滿意,比昨天的雞湯不知道好多少。邢邵和老爸喝了點酒,喝的挺開心,都上臉了。出門兒回家的時候,邢邵不知道聽了多少感謝的話,顧霄把他推著下樓梯,回頭和老爸老媽說:“回去吧,我們走了。“你不許欺負人家邢邵啊。”老媽說。顧霄抬手在后背豎了個中指。小區外邊直接攔了車,邢邵直接報了顧霄那邊的地址,顧霄也沒反對。邢邵今晚喝了酒,一到家就撲床上了,要醉不醉的。“你起來去洗漱啊。”顧霄站在門口說。邢邵磨嘰了一會兒,艱難的爬起來,去浴室洗了臉,換上拖鞋打開淋浴沖了下腳。顧霄一臉的嫌棄,還是讓他上床了。等顧霄洗漱了上床之后,邢邵沒有動手動腳,只是湊過來親了顧霄一下,就趴著睡了。兩個人肩并肩睡著了,顧霄沒過多會兒就開始做夢,重復做先前蘇堰跳下懸崖的那個夢,再次在自己跟著跳下去的時候被嚇醒。顧霄一坐起來,邢邵也跟著醒了,沒有開燈,坐起來摟著顧霄的肩問:“怎么了。”“沒。”顧霄靠在邢邵肩上說:“做噩夢了。”“沒事。”邢邵笑了一下,摟著顧霄躺下說:“我摟著你睡。”顧霄嗯了一聲,靠在邢邵肩上閉上眼睛。這一次沒有再做夢,但是睡得也不是很熟。顧霄第二天早上沒有課,但是邢邵要上班。邢邵因為昨晚喝了酒,早上沒能醒過來,連手機鬧鐘都沒聽見。終于兩人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了。顧霄先坐起來,拿手機看了一下時間,趕緊推了一下邢邵,邢邵睜開眼睛,顧霄把手機屏幕湊到邢邵面前說:“八點半,還有半小時上班。”邢邵咚的一下坐起來,草了一聲說:“從此君王不早朝了。”“今晚你就別過來唄。”“不。”邢邵回頭很堅持的說。“我這兩天要熬夜寫方案,也沒時間陪你,馬上就放假了,等五一出去玩兒您再膩著我行不。”顧霄倒在床上說。“好吧。”邢邵答應了,“給我找個襪子。”“衣柜抽屜了。”邢邵走過去打開抽屜,拿了襪子墊著一只腳穿襪子,一邊穿一邊回頭和顧霄說話:“去哪里,我中午把票定了。”“保持神秘。”邢邵搖頭對著顧霄笑了一下說:“別定于雅川的,他不去啊。”顧霄歪著頭指著他的襪子說:“帥哥,你又穿一樣一只。”“草。”邢邵看了一眼,把右腳黑色的襪子脫了,重新拿一直白色的穿上。“你怎么老穿錯襪子,上次在酒吧遇到你,你老人家也是這樣,真是老臘rou了眼神不好,還是黑白色盲。”邢邵回頭瞥了一眼,把外套穿上說:“有黑白色盲嗎?上次我直接把襪子扔了,赤著腳穿鞋子回去的。”顧霄趴在床上一陣笑,邢邵也沒時間收拾他,跑去洗手間洗漱。洗漱